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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2008-12-23 17: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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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人生的路到底应该怎么走?这个问题,28年前的“潘晓”提出过,今天的年轻人依然要面对。在这个经济寒冬里,很多年轻人感到自己跌进人生的低谷,他们充满了焦虑、疑惑和灰心,他们所抱持的理想也开始跌跌撞撞,而世界也开始展示最现实的一面:失落、失意,甚至是失败。
  有一种青春,漫溢着灰色的人生观,依然在飞扬前行,或许可以称之为“灰扬青春”。本报联合湖南卫视文化访谈节目《零点锋云》,共同发起这场名为“灰扬青春”的思想沙龙。
   《零点锋云》每周日、周一晚24时湖南卫视首播,本版摘要为12月21日、22日节目精华内容。
 
【对话者】
  许知远(青年知道分子,《生活》杂志出品人,FT中文网专栏作家) 
  吴晓波(财经作家,著有《大败局》《激荡三十年》等书) 
  蒋方舟(少女作家,清华大学学生) 
  高燃(“80后富豪”,24岁开始创业,融资上千万) 
    饶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学生,2008年春创办“anti-cnn”网站,反对西方媒体对中国的片面报道,因此被视为“中国愤怒青年代表”)
                     
                               蒋方舟谈论理想主义很愚蠢 
 
 
 “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我曾经问过周围所有的同学:你在这个时代中,让你看到希望的东西是什么?他们都说,没有什么让我失望的东西,也就没有什么让我希望的。
  这是我对这个时代最不满意的地方。我周围基本上80%的同学都是这样回答的,他们跟从前比,觉得我们这代人能够吃好穿好,能够在最高学府上学,我们还可以上网,我们可以满足了。他们将来想做什么呢?企业家,做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拥有社会地位和财富,这就是惟一的人生选择。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当企业家,但是我蛮羡慕的,因为现在市面上宣传的人生观、价值观,全都是企业家和这种成功人士。像我们这种写东西的人,还有搞艺术的,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机会能向别人宣传自己的世界观。但是现在没有这个话筒,这个话筒在企业家手中。我现在只能说“我想在清华谈恋爱”,只有说这种领域的话题,话筒才会传到我这里。
  我想宣传我的世界观。我的世界观就是不同于成功主义的那种,是理想主义的东西。我觉得不要老关注“成功”,这个世界上分三种人,一种是理想主义者,一种是浪漫主义者,一种是成功主义者。
  我的理想?不知道,我觉得说自己的理想是很愚蠢的事情。因为理想是太私密的东西,第一是我还没有想清楚,第二我觉得理想是我最真诚,最需要保护的一部分,理想不能够被评论。
    也许可以说,我的理想就是能和我心目中的大师站在同样的位置,能和他们聊天。对我来说最好的时代是魏晋,我梦想和那群美男子一起谈论玄学什么的。所以我不是在最好的时代,我也认命了。
 
                             许知远 这是一个乏味的时代 
 “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其实整个社会在过去的十年里面,变得越来越固化了,社会的可能性在减弱,机会在减弱,价值观的多元性在减弱。消费力量的强大,会使人认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被安排好了。强大的媒体整天在强调出名、成功、有钱,你会觉得人生道路的选择就是这些,已经规定好了。
  这是一个非常乏味的时代,它内在的价值趋向是单一的,都是以成功来衡量一切。然后这个成功又是非常直接、单一的,就是说以权力和金钱上的成功作为衡量标准。包括我们谈论艺术,艺术家卖了两千万美金;我们谈论作家,这个作家的书卖到了500万册———按照这种标准来衡量一切东西,世界能这么衡量吗?
    什么是好生活,什么是好的人生,社会已经提出了这么一个标准,有数字的要求,有生活方式的要求。我认为这是错误的,不一定是这样子的。我怀疑这种已经确认的价值观。你不能这么早明了自己的一切。
 
                            饶谨 我们不是“愤怒青年”

    “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我觉得这是一个青年的时代,不能用老眼光看年轻人。比如今年4月份开始,在奥运火炬传递过程中,突然崛起了一个群体,也许可以叫“四月青年”———并不是把他们简单地扣上一个“愤怒青年”的帽子,我觉得这代人是有全球化视角的,非常冷静,而且在知识储备上面,我觉得不会比任何一个西方国家的年轻人少。反对CNN只是一个标志性的东西,只是代表它的一种氛围。其实我们是在反对偏见,反对不客观的报道,我们只是表达我们的一种意见。
  在高校里面,的确是有这样的现象,比如说很多人为了出国,为了读研,为了考公务员而奔波。但我觉得其实还是有很多人有比较远大的理想,而且我不认同把爱国说成“避难所”的说法,我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爱国呢?
  我觉得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就是说心里有很多憧憬的东西,人都有梦想,人不能没有梦想。
                
                          高燃 社会生机勃勃,未来很乐观
 
 “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我在很多学校做过演讲,每次去的时候,我问在座的各位,想创业的请举手,一般都会有80%以上的人举手。然后我还问,在座的各位谈过恋爱的请举手,结果只有10%到20%的人举手。
  我觉得这是一个充满希望、充满机会的时代。相对过去三十年,从企业家到学者,都在我们这个社会上有了话语权,或者说安全感。理想主义者对现实悲观,也许他对未来乐观,但我是对现在和未来都乐观。
  问题是,一个不敢说自己理想是什么的人,会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吗?蒋方舟本来想说她是理想主义者,但是她也没想清楚理想主义是什么。
  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社会,每个人如果不努力,就会被淘汰。我不是飘在天空的理想主义者,我一定要脚踏实地。脚踏实地是什么?就是70年代、80年代的中国。你生活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你必须正视它。你不正视它,你就是无源之水。
 我的理想,是固定的,在我有成熟意识以后,我就知道我的路在哪儿。第一个公司创业失败了,2006年我就离开了,自己再做别的公司。现在证明我的战略方向是对的。
 
                            吴晓波  任何青春的焦虑都相似
    “灰扬青春”——满意的时代和不满意的年轻人


    看来还是企业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
    高燃讲出了我的心里话。大家其实都不喜欢“不确定”,但又蛮享受这种状态。讲来讲去,就是我们现在所有的焦虑都在于这种知识结构,或者整个西方所形成的那个逻辑,没有办法来解释当前的现实。
    我们现在可能会有很多不满,很多焦虑,然后觉得永无尽头。其实我在想,每一个青春都这样子,不仅是中国人,任何别的国家的人也一样,不仅是2008年的年轻人,可能1980年的年轻人也一样。
    饶谨他们这一拨,这一些爱国主义青年,和1998年美国轰炸我驻南联盟大使馆的时候,在那举旗的青年有什么区别?十年过去了。
    我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最最特立独行的年代,其实不是的。任何青春都非常相似,而且这个相似就是这个地球上最美丽的事情之一。
    我知道年轻人的焦虑很多来自于选择。这个年代有很多选择,不像80年代初,年轻人给报社写信说,为什么人生的路越走越窄。
    我可能读得懂他们的那些焦虑,读得懂他们的那种不安,读得懂他们喜欢混乱,不过我作为一个过来的人,我在想,其实最终人还是在寻找一种“确定”,可能到了一定年龄以后,你知道人最对值得尊重的美德是坚持。就是你确定一个事情去做,或者你发现一个问题,你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去解决它。

 

                                                             转自12月23日《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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