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杰作

——《老人与海》赏析

文·徐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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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1）《老人与海》

每一本书，都有它自己的“灵魂”，当你阅读一本书时，也许会不知不觉地陷入了那个书中所构想的世界。因为书所有的“灵魂”不同，自然那个所构想的世界也不一样。而笔者所指的“灵魂”，就是每本书，其自身要表达的思想，或者愿望。我们会因为那些感人的书，而潸然泪下，或因为那些记录屈辱历史的书，而热血沸腾。《老人与海》却是一本能让人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什么才是坚强的书，一本实实在在的好书。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会不断地受到挫折、失败还有许多负面的情绪，许多人因此而消极、失去对生活的热爱。而《老人与海》却刻画出一个与大海搏斗，在艰难的环境下，奋力生活的老渔夫。

作品通过老渔夫圣地亚哥连续八十四天捕不到鱼，后来好容易捕到了一条鱼，却又被鲨鱼吃掉的故事，歌颂了老渔夫非凡的毅力和坚韧的决心，同时又流露出作者认为在人与大自然或外界努力的搏斗中最后难免归于失败的悲观情绪。同时，海明威又让这个老渔夫具有了一种不可征服的精神力量。他一次又一次地用他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将粗陋的武器刺进鲨鱼的头颅。即使最终的结果仍是只剩下那十八英尺的鱼骨架。从老渔夫的身上，不难看出海明威想要传达给人们的那种灵魂的尊严。也就是说海明威希望人在失败中要仍然不失尊严，应该勇敢而不妥协。海明威还在作品中突出地表现了几个富有感情的人物形象，深刻的人物心理描写以及那种作品中的情节与景物之间无与伦比的和谐、融合的高超艺术，叙述简洁凝炼，行文清晰流畅。

1954年，作家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老人与海》不是因为它是一篇教导人们如何实现灵魂和谐的小说，而被获奖，恰恰相反的是，它是一种探索和追寻，尤其是作品中“矛盾的解决，灵魂的安宁，文学永恒的探索”，已经成为 “独特艺术的永恒价值”。

海明威自己也说，“写作，在最成功的时候，是一种孤寂的生涯。”海明威是在孤寂的生活中写了《老人与海》这部不朽之作的，这孤独者的不朽不仅是在小说中塑造各个“孤独者”身上体现的不朽，更是这位孤独作家创作了独特艺术上的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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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老人遇上了凶猛的鲨鱼

首先，在孤独作家的笔下，《老人与海》含有哪些不朽的深层寓意呢？

第一，它是一首英雄主义的赞美诗。“自然是那么神圣而不可抗拒”这是古人对自然的恐惧心理，可作者打破了这一心理。老人圣地亚哥与马林鱼的斗争，与鲨鱼的搏杀，都无法摧毁他的英勇意志，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个真正的英雄形象。正如作者本人所说：“这本书描写一个人的能耐可以达到什么程度，描写人心灵的尊严，而又没有把心灵两字用大写字母标出来。”在描写老人的英雄行为的时候，老人表现出来的英雄气派，不用强调，也无需修饰，即便是几句对话，几处内心读白，自言自语中都已经尽显出来。

在海明威《老人与海》这部杰作中，在这“孤独人”写“孤独者”的过程中，我们可以读出新的发现，读出永恒的生命力，读出“孤独”背后的不朽精神！得到一份新的享受和美的快乐。

人性是强悍的，人类本身有自己的限度，但正是因为有了老渔夫这样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向限度挑战，超越它们，这个限度才一次次扩大，一次次把更大的挑战摆在了人类面前。在这个意义上，老渔夫桑地亚哥这样的英雄，不管他们挑战限度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值得我们永远敬重的。因为，他带给我们的是人类最为高贵的自信！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无止境的追求。它的道路漫长、艰难，而且充满坎坷，但只要自己勇敢顽强地以一颗自信的心去迎接挑战，他将永远是一个真正的胜利者！

第二，它是一部希腊古典悲剧类型的作品。《老人与海》是海明威生前发表的最后一部小说，也正是这部小说铸成了他文学事业的辉煌，使他走向他文学创作的巅峰。《老人与海》虽说是一部美国文学的经典之作，但它的悲剧性很强。因为海明威是美国文化史和文学史上的处在重要转折时期的人物，他们的作品、他们在作品中塑造的美国人形象具有鲜明的时代印记和典型的美国精神特质。《老人与海》关注的是人类的生存、命运与环境的冲突的命题。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主人公“之所以陷于厄运，不是由于他为非作恶，而是由于他犯了错误。”老人圣地亚哥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常说的“我出海太远了”。因为出海远，才能钓到大鱼，因为鱼过分大，才被他拖上三天，杀死后无法放在小船中，只能把它绑在一边船舷外，于是在长途归程中被鲨鱼嗅到了血腥味，有充分的时间与空间来向死鱼袭击，把鱼肉都咬掉，只剩下一幅骨骸。可见，老人是他自己的悲剧的制造者。马林鱼也是这个悲剧中一个主人公，连鲨鱼都是牺牲品。这一连窜的因果报应，就是古典悲剧主人公必然会受到的报应。黑格尔在《美学》一书中所述，“悲剧行动的真正内容，是由于存在于人的愿望之中的一些实体性的、自身合理的力量所提供的。这些力量决定悲剧人物追求的各种目的。”《老人与海》这部书结束在沉寂的忍耐中，在对人的盛赞中流露出淡淡的孤独与悲观，使人感到犹如一曲“天鹅的绝唱”。

第三，它是一部艺术不朽的典范。这足以令他成为文坛上一位不可否认的巨匠。通过《老人与海》，海明威以简练、有力、明快、朴实、含蓄的文学追求和叙事风格，实践了他的“冰山理论”，完成了他的美学追求，创立了“电报式文体”，开了一代文风。《老人与海》读来朗朗上口，多用短字、短句，避开“大字眼儿”，显得干净、利落。多用英语词汇中重复率最高的常用词，而很少用形容词、副词，也不喜欢过多的修饰和比喻。他使用的语言大多是从日常生活中拣选出来并经过锤炼了的口语。小说中的文字没有一个可以说是多余的。另外，在小说开头的篇章，我们就也可以看出，有很多都是直接描述老人与男孩马诺林的对话，而这些对话的语气语调里散发出浓浓的口语味，读起来让人有种面对面谈话的感觉，显得亲切自然，很多地方体现了这一特点，直至最后结尾处，作者让老人回归到岸上，简单地几句交代，引发了一个梦，便结束了小说故事，显得很简练也很耐人寻味。

其次，在孤独作家的笔下，《老人与海》富有哪些不朽的哲理性？

笔者认为，它无愧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杰作，这也是这部书对人类的重要贡献。

这部《老人与海》书中的情节，老人的悲剧，老人的精神，老人的价值体现，与当今社会，与现实生活，不仅息息相关，而且老人的影子无时无刻都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就拿作品中的因果关系而论，这部书具有一种不朽哲理性。

现实生活中流传一种病叫做“红眼病”，大多指病理上的真正的“红眼病”，就医学而言：“红眼病”是传染性结膜炎，又叫暴发火眼，是一种急性传染性眼炎，此病可谓来势汹汹。其实，现实生活中的“红眼病”更可怕，他就像《老人与海》中所提及的鲨鱼那样可恶，那么如何预防“红眼病”，笔者认为首先要了解“红眼病”的弱点，他是最怕现实生活中的“光环”。

事实上，就从做人的道理而言：“红眼病”虽怕 “光环”，但其性格颇为内向，属“妒忌”型的冷血动物，此病的特征非常古怪，轻者善于写匿名信，造谣诽谤、捕风捉影；重者背地里害人，放冷箭、捅刀子、杀人不见血。

前不久，有一位“老干部”的“政治生命”就是这样被这个害“红眼病”的人给扼杀了……当人们只要提及这位“老干部”都为之同情、可惜。这位“老干部”眼瞅没几年行将退休，一辈子辛劳，政绩突出，领导非常认可，大多数干部群众也十分拥戴，临退前组织上为其解决了一个所谓的非领导职务。谁料想，“红眼病”得知后却看红了眼。嗨，此时此刻，笔者要为其叹息，怪就怪这位老干部，活了大半辈子为什么太认真，为什么好“直抒己见”、为什么要与 “红眼病”过不去，为什么要惹恼“红眼病”等等 ……且不知老干部——你这样做是否早已得罪了 “红眼病”，是否早已踩到了“红眼病”的尾巴，是否早已埋下了祸根……

于是，这个“红眼病”便借老干部“任前公示”的机会，揭开了这位老干部隐私生活，在这位老干部隐私生活的伤疤上狠狠地洒了一把盐，说什么他是“讲《红楼梦》，思想黄色，毒害青少年”，这还了得，这个“罪名”可大了，平时一直清闲的纪检部门又开始忙活起来……

最后的结局是：“老干部”像海明威《老人与海》中的老渔夫一样倒了血霉，老“干部”所谓非领导职务的“光环”也被摘掉了，老“干部”从此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 “圣地亚哥的老渔夫”。究其原因，他像老渔夫那样将一艘船越过世界的尽头，驶向未知的大海，超越了极限！

事实，现实中的“老干部”真的就是老渔夫，他虽然老了，倒霉、失败；但他仍旧坚持努力，而能在失败的风度上赢得胜利。海明威用独特的艺术手法在这部《老人与海》的小说中塑造了“一片海”、“一位老人”、“一个男孩”、“一群狮子”、“一条马林鱼”以及“一群鲨鱼”，还寄托了海明威一种理念：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老干部”不正是这样吗？他今天还能够“存活”下来，真是有着这种精神在支撑着……

现实生活中的“红眼病”看到老干部的如此“下场”便得意忘形，出乎意料的是“红眼病”的病情突然加剧并发，很快患上了脑溢血住进了一家医院，“红眼病”的家人得知后心急火燎，在赶往医院途中不幸横遭车祸当场身亡，“红眼病”得知家人不幸，在医院的病床上终于感悟，于是长吁叹息：报应啊，报应——报应……

可见，在现实生活中，老干部由于平时好直抒己见，得罪了“红眼病”，这是“因”，红眼病写了匿名举报信，老干部最终丢了官帽，被摘掉了“光环”，这是“果”。反过来，“红眼病”写了匿名举报信，残害了老干部，这是“因”，“红眼病” 患上了脑溢血，家人不幸横遭车祸当场身亡，这是“果”。事事都有因果报应。

在这部书中，如前所述，着重描写了老人圣地亚哥与马林鱼的斗争，与鲨鱼的搏杀，都无法摧毁他的英勇意志，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个真正的英雄形象和拥有一颗安宁的心灵。读了这本书还让笔者联想起2010年10月11日在上海八万人体育场举办的海飞丝中国达人秀总局赛，的确，中国达人秀引领达人风暴，场场视觉惊喜轮番上演过后，终迎总决赛巅峰之战，8强达人选手激情角逐中国达人的顶级桂冠，多场打拼，终极对决，期待各自的心驰梦想如夏花般灿烂绚丽。当晚23点10分，在最后一轮精彩的才艺展现后，首届《中国达人秀》前三名终于在亿万观众的见证下诞生。刘伟从著名导演陈凯歌和《中国达人秀》形象大使蔡依林手中接过冠军奖杯，张冯喜和蔡岫勍分别获得亚军和季军。

激情角逐之后，梦想光荣绽放，经过总决选的终极比拼，“断臂钢琴师”刘伟凭借一曲You are beautiful问鼎海飞丝中国达人秀冠军，斩获无上荣耀，抵达梦想之巅。然而，刘伟等达人的出现，他们成功的背后，所付出的是一种顽强的毅力，百折不饶的精神，从另外一个角度同样可以看出：中国达人秀的成因无不闪耀着老人圣地亚哥的精神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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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3）《老人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