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我睡哒
作者:廖长勇
我被人睡哒,但我却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虽然,他给了我好久没有尝试过的高潮,但我绝对不能就这样不白不明让他占便宜。
昨天晚上,迷糊中感觉有人上了我的床,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我知道意味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所以我尽力挣扎。一切都是徒劳,我软成了一滩烂泥,并且很快达到了高潮。
我伸手试图打开床头灯,看看上我身的男人是谁。那个人喘息着在我耳边说,他已经把房间外边的电闸关闭了。看来,要看清他的面目,想从声音辨别,都是不现实的了。我把手向他下面伸去,握了握,有了个大概。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就笑。他说,男人在高潮的时候,那里大小都差不多。
在鸡叫的时候,我醒了,身边空空的,没有了男人的影子。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晓得。我顿时觉得,真是个无头公案了。把这个事情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心想,这回就算吃哑巴亏,以后小心点就是。
老公在正月十五,就出门到深圳打工去了。孩子大的是个儿子,上初中了,每个月的开销就靠他寄回的钱。小的是个姑娘,才五岁,上学前班,需要我照看。其实,老公是不想出门离开我和孩子,我也不想让他离我远远的。毕竟,我和他都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如胶似漆的年龄。分别,实在是生活逼迫不得已。本以为在离开前夜,通宵达旦地日可以管好久,可是刚离开的夜晚就开始想了。
一个女人在家,也不是就带孩子,还要务农。我家里有八亩地,四亩旱地四亩水田。我一个人要把这几亩地做好,就得找人帮忙。一般的手头活,像锄地,播种,插秧,薅草都可以女人做。重活,像耕地,挑粪就非男人不可了。所以,每一个季节,我都要请男人帮忙干一点农活。平时,有男人开浑点的玩笑,说我这块田干了,需不需要他帮忙浇。我也开玩笑说,只要有敢来浇的,就怕你的“武器”收不回去。这回倒好,别人用“武器”浇了,不但收回去哒,我自己连是谁浇的都还不晓得。
我在村里走了一遭,凡是到我家里来过的男人家,我都去了。我就想从中,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我失望了。不是这些男人没有异样,而是个个让我觉得,都有点怪怪的,好象谁都有睡我的嫌疑。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抓到,让他付出代价。
家里的狗,昨晚上一直没有叫。就凭这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睡了我的男人不仅是本村的,还是一个常来我家的熟人。我想,尝到了甜头的男人,说不定今天晚上又会来。我没有声张,他一定以为我要么默许了他,要么就是怕家丑外扬。
我决定就在今晚来把这个人真面目搞清。早早把女儿哄上床睡熟了,就一个人在屋里看电视。门,开得大大的,在外面一眼就能看见我。第一个上门的是隔壁小叔,他让我把门关紧点,说最近小偷猖獗,别让偷了家电。第二个上门的是住对门院子的推销员,他说有一新款女式手机,很配我这样的美女。第三个上门的是村主任,他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需要帮忙,看见我在村里转悠了一个饷午。
在很晚了,还是没有我等的这个人。我只好把门窗关闭好,上床歇息,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身子被人压得紧紧的,气都出不来。我使劲挣扎,我大声呼救,开始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当我有感觉,能听见自己声音的时候,是那人走开,我滚到床下的时候。
门,被踢开了,跑进来三个女人,分别是小叔,推销员和村主任的老婆。我说,快找找是哪个男人进我房间的。大家就笑,说是不是忘记吃药了,病又犯了。我说,才不是呢。
大家在房间里找了个遍,没有见到一个男人的影子。村主任的老婆就说,你明天打早就带着女儿到深圳去找自己男人,不要刚刚养好神经病,又犯相思病。我顿时觉得,脸热辣辣的,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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