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背包客栈」谈建立一个成功论坛的几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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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界在全球网路界都是一个极为竞争的市场,但很少有看过像「背包客栈」(Backpackers)这样有知名度、有人气,又有「地位」的网站。这个网站的特色听说又是杜绝商业,创业家极为低调,对我这种旅游的生手来说的印象就是像PTT那样深不可测,走的路不同于一般网路创业者,也因此不易挖到宝。
结果,我错了。
「背包客栈」所示范的,其实正是网路上的一种曾经美好的一种小而美的创业方式,而且或许还更适合现今产业环境的网站经营方式。
首先,这次Sweet 100能邀请到「背包客栈」的创办人与负责人「小眼睛先生」真是非常荣幸,也借这个机会声明,当我发起Sweet 100时,告诉志工我们的主旨是找来网路界的各种声音,因此,所有的讲者都是由志工们发掘、邀约的,名单、时间、讲题皆由志工决定,我唯一要求坚持的就是「高品质的『正面分享』」。写部落格这么久,旨在带来新的概念,网路和创业彼此分不开关系,创业的过程中「正面」是很重要的特质,所有力量应该相加,所有的智慧应该互补,而不是互相抵销,所以Sweet100宗旨在让台下观众感到「充电」,充知识,也充信心,我们会继续透过我们来自网路各界的志工们,找来平衡的主题,绝不会有所偏颇,我们还有九十几场要举办,可以让各行各业的人期待。
先来提「背包客栈」Backpackers的成就。对「背包客栈」来说流量并不是关键,会员也不是关键,关键是旅游(尤其自助旅行)是一块创业家嘱目也高度竞争的特殊市场,「背包客栈」,对这些人来说,「背包客栈」代表着是生活的中心、梦的起源,出国前找「背包客栈」,出国回来再回「背包客栈」分享,并问问题、爬文、规画下一段旅行。在这次场合中,就有一位听众朋友带着「背包客栈」的tag来和小眼睛说话,他说,挂着这个tag就表示可以问他问题,刚刚他在火车上也有人看这个tag而主动和他打招呼。小眼睛表示,三年来,这个tag 已经发出一万多张!目前「背包客栈」的流量分布,台湾的网友占40%,大陆22%,香港9%,也让它和其它台湾网站有所不同。
这是──力量!
而这股力量的后面,猜猜有几个人,有个资本额多大的公司?
在我看来,这是「背包客栈」最有意思的一点。小眼睛经营网站的方式,可说是网路最原生的创业做法:从头到尾都是「原子化」(Atomic)。
什么是「原子化」?
「背包客栈」这个「站」,到今天就只由原本两位创办者经营而已,没有「雇员」(版管皆为义工),甚至没有立案公司,大概……也不需要办公室(我猜) !
而「原子化」的好处是?如小眼睛说,背包客栈五年的时间,他不敢说它「成功」,能活下来「已经觉得蛮意外的」,不过他也说,以「背包客栈」这样来看,要死掉也不容易。
这样一个原子化网站的成本不高,只要诚心将它得「好」,基本收入达到,要死掉也不容易!
不是嘛?
现在,先由Derrick Hung为小眼睛的演讲做商业模式上的分析:
以过去的经验,加上悉心的准备与等待,在小眼睛稳定保守的经营理念下,背包客栈在潜心耕耘的华人自助旅行社群中,持续扩大茁壮。
从创立公司,到用热情去实践想法,面对现实的转变,到最后离开原创公司的挣扎,比一般人又多了一段更完整的创业经验,让小眼睛在重新开创新事业时,具备了更多面向的思维。从前瞻技术的服务网站到内容导向的社群论坛,从小规模集资创业到自身资金最低限度投资,除了不变的创业家精神,对于创业的风险评估指标,小眼睛因此有不一样的设定。
在创业的初期,获利或者成功,都是每个创业家主要或是潜藏的目标,在投入时间、资源、成本开创一段新事业的时候,每个主事者的风险承担能力,会决定着整个事业的取向。以新创事业为一种投资为观点,投资学中对于风险及报酬,有这样一个广为人知的模型:「高风险高报酬,低风险低报酬」,即风险及报酬两者之间成正相关,投资者所愿意承担的风险(包含所有可能风险),会影响「预期报酬率」。创业家在投资所有的资源进入事业体当中,是可能依照这样的想法来分配自己手上的资源,以创造最大「实际报酬率」。以现实状况来看,投资学的观点,不尽然适用在创业或者事业体投入资源给本业以期创造获利的情境中,主要是因为「风险评估方式」的适用性。
投资学中,风险评估常用投资标的报酬率或者历史报酬率来评估风险,当标的物越能够被详尽的揭露其可能的报酬率,则风险越能够被清楚的评估,在「高风险高报酬」的模型下,主事者可以选择出最适自身风险承担能力的投资或资源分配方式,来预估未来报酬。那如何描述创业的报酬率?参考前人的经验?或是详尽的统计分析?大多数都在创业家自行判断,再随着旧有经验或自身应变能力,去选择出最可接受的投资方式。
在未可知的报酬前提下,风险评估就没有切确或是可参考的报酬率。换个角度来思考创业时,在投入资源,以各种手段创造收入最大化时,也必须考量到「潜在风险」。有别于其他管理科学追求的最大「效能(effectivenetss)」及「效率(efficiency)」,在投资学中即是最大实际报酬率,在生产管理即是资源投入及产出之间的关系,而「风险管理」中,是反向地去降低在因风险发生时所可能产生的损失。
风险管理的精神,可以让每位创业者在决策的过程当中,去避免让自己的事业不成功,例如财务损失或是少了获利的机会。小眼睛提到:「没有必定成功的,但是有注定不成功的」,在背包客栈成立的历程当中,记取第一次的经验,采取保守低调路线,让第二次创业,在「不失败」的最低风险承担下,持续缓步的发展。这一系列的过程,对应了风险管理的主要过程,
第一,就是「风险辨识」。小眼睛通过第一次的创业经验,最实际的辨认网路创业的风险事件,如资金问题、目标变更问题、人员管理问题,这些已发生的风险事件,造成公司及这些集体创业者,得付出代价处理,例如产品无法与市场配合,得去接洽其阿专案来弥补原有产品尚未能获利的资金缺口,对原有产品的资源调度,可能影响其发展进度;对于创业者共同目标与实际公司营运获利目标的不同,使创业者对员工的承诺造成影响。在背包客栈在创业过程当中,原有的风险事件已经清楚被辨识。
而风险辨识的方法非常多样化,应用于实际企业营运上多数有资料依据且可量化,对于一般性决策上,依靠<>或者是案例探讨,可以部分的辨识出可能存在的风险。这是个相当艰困的领域,创业家仍旧要在创业的过程中,尽可能的把可能的风险列举出来,接下来的阶段去处理存在的风险,在追求利益之外,也不断的去降低因为风险发生而可能造成的损失。
第二,就是「风险预测」,这主要在预测风险的两个项目「机率」及「强度」,同样的一般性决策问题中,诸多风险事件的机率及强度是难以量化预测的,需要靠主观的判断甚至是团队的讨论。在小眼睛的网路创业经验中,对于网站经营可能发生的风险事件,因为在较低的风险承担能力下,采取了保守的作法。
第一次网路创业发生的风险事件,在背包客栈创立的过程当中,都被列为较高风险且较大强度,这意味着这些风险都必须被优先处理。
第三,就是「风险处理」,而风险处理的方式,大体上有四种方式:避免风险、预防风险、承担风险、转移风险。
背包客栈的成立,在实际的经营方式上,处理了几个风险事件,以不同方式处理。第一,背包客栈以个人经营网站,成立公司需要投入相对大量的资源维持一般营运,避免发生组织管理变动等复杂因素造成的风险。第二,早期资金来源,都是来自创业者个人,选择国外主机代管,相较于国内的主机代管服务,因为就较低廉的收费,能让网站在经营前期能够有较低成本,已预防资金短期内不足的风险。第三,在2006年,Google在台开放Google AdSense服务,成为主要广告收入来源,将由网站贩卖广告版位造成的营运风险,如投入时间向广告主推销广告版位,将此风险转移给Google。第四,透过风险管理「降低风险事件发生造成损失」的精神,背包客栈不是一心一意追求成功,而且在追求不失败的稳定步伐中,持续创业的道路。在景气不断起落的经济环境里,「增加获益」跟「减少损失」,不论是怎样的景气灯号,都是创业家应给予相同权重的目标。
对于经营自己事业的创业者来讲,对于事业的管理只是过程中的一小部分,有其他更难以用学术名词来描述的部分,就是创业者的「理想」或是「愿景」。
对于背包客栈,对于每个使用者的尊重,维持网路分享精神的理念,协助每个人完成自己的旅行,仍然在这个华文网路市场数一数二的论坛中不断发酵,无法用营收或是规模来衡量这样的创业精神是否成功,而是让想要在网路创业的朋友们看到,「低调、等待、专注、注意网路趋势」让这样原本在网路的一角中发扬创业者理念的论坛,不断在创造价值。现在的创业环境之中,除了丰沛的冲劲及不绝的热情之外,也该常试着加上些逆向的要素,在这个一如自助旅行般的创业冒险中,也有更稳定的步伐。
(以上作者Derrick,本名洪亘观,跟着IBM PC
compatible一起来到这世界的PC世代,毕业于政大资管系,从Dail-up
BBS开始参与电脑网路世界,亲身参与Internet技术及文化的历程,曾任软体工程师(Systex),系统设计师(Systex),
企业风险管理顾问(Deloitte)等,关于Derrick完整与最新的关于Sweet 100部落格文章请见「Sweet
100部落格」)
另外也由Lilila来诠述小眼睛的演讲以及他对创业家所建议的经营哲学与「专注坚持」:
背包客栈的起念是「帮助人完成旅行的梦想」,来自于创立者-小眼睛先生对于自助旅行的热爱。因为自己喜欢自助旅行,并发现网路上自助旅行的资讯仍不足,于是创架了一个自助旅行的论坛,希望能藉由论坛的创立,来让自己以及也喜欢自助旅行的同好,互相交流,让大家更容易实现每个人的「旅行梦」。
其实,这就是典型以「从发现自身的需求未被满足」为起点的创业例子;或者,也可以说是笔者常常跟朋友说的:只要常常心存善念与助人的念头,创业的点子就会源源不绝!这和小眼睛先生所陈述背包客栈的创立意念和永远不变的使命价值就在于「帮助人完成旅行」不谋而合。
小眼睛先生低调地沉稳地坐在讲桌前,娓娓道来他的个人创业历程与最真实的感想。台下的听者,却一个个却像殷殷企盼能拿到爆点回家交稿的记者,希望听到惊人的获利模式,希望听到华丽的行销策略,希望听到磅礡的未来拓展计画。但是,背包客栈以简单而稳健的经营哲学,没有惊人的获利模式,它是个靠Google ADsense而存活的论坛。为什么不放更多更多元的广告,让论坛的获利更丰厚?小眼睛先生坚持要维持论坛的品质,论坛的品质是他不变的坚持,也是他至今的骄傲。
背包客栈没有华丽的经营策略,没有作任何宣传,它就是这样很自然地变成一个自助旅行者必要造访的台湾第一网站。小眼睛先生没有做任何哗众取宠的宣传活动,唯一做的事,就是把论坛经营好,让成员在论坛里可以尽情自由发表,分享他们想分享的。
背包客栈没有磅礡的未来拓展策略,没有天文数字的增资计画。小眼睛先生说网站未来的走向交给站友们去决定。对于增资计画,对于一个知名的网站来说,不是没有人捧着钱要来投资的机会,只是,面对这些钱,该做出一定的承诺,该对股东负责。如果还没有想出如何帮股东赚钱,何以敢取人钱财?
我看到的小眼睛先生,他不是那种期待手握大把银子挥霍,对于网站未来画着大饼高谈阔论的闪闪发亮型创业家 ;我看到的他却是带着那种长青型企业家的稳健气息,一步一步都是那么稳扎稳打,专注坚持着最初的网站使命。
谦虚的他,说没去真正研究过为何论坛会成功,但是如果一定要谈成功因素,那么便是1.低调专注2.耐心 3.随时关心外在趋势4.对论坛内每一个成员保以全然尊重的态度 5.企业结构精简。有时企业经营就是比气长,唯有稳健走出每一步,能够控制成本,才能呼出比人长的一口气。尽管到现在,他还是力求企业精简,以求在不景气里继续留得一口气平静生存。
所以,在背包客栈里,你可以看到某些人过去的美丽回忆,也有人即时报导他们在地球某一端的当天感动,还有即将到来的旅行兴奋期盼之情,当然也充满着未来的旅行梦想。
笔者和背包客栈结缘,也正是因为喜欢独自冒险,而真的很不爱跟伯伯嬷嬷观光团。因为背包客栈的存在,似乎我的每个旅行梦都不再遥远,也不再孤单。上背包客栈,你可以看到每个背包客各地各样丰富的经验分享,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每一段旅程的初体验,无形中为我增添了许多安全感和勇气。
在笔者的眼里,小眼睛先生也是真正把自助旅行的精神用在网站经营的性情中人。人们选择自助旅行,不外想是选择自己的一个梦想境地,好好地借以旅行沉淀自己或沉静感受不同的世界风景,暂时逃离那不断追赶进度的尘世喧嚣。自助旅行中最难得的是那随遇而安的自在,最宝贵的是那无从预期的意外;而不是把自己带到另一个世界去继续疲累地追赶景点进度。而他,即也是用这么自在沈稳的态度,在经营着背包客栈这个论坛。
莫忘初衷,是小眼睛先生给所有网路创业者的唯一建议,也是他贯穿整场演讲的唯一精神。不论环境怎么转变,充斥着什么样的外在金钱诱惑,他念兹在兹皆只在于给站友一个有品质的讨论环境,帮助人们实现旅行的梦想。
是的,谁说成功的创业非得要有大把的银子才能成就?专注坚持在对的事情上,它自然会累积成功的能量-在背包客栈小眼睛先生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印证。
(以上作者lilila,人称小拉,又称良家妇女。此人为政大企研所最不才的校友,曾于法国化妆品集团L’OREAL公司担任品牌行销工作,这是一家很好的公司,因为待过之后,会帮你建立非常好的人生观-”天下无鸟事”-
这对创业者来说,是很重要的训练历程。目前为一全职创业工友筹备即将开张的网站,也无薪兼任「脑残吉诊室」掌门人)
Derrick与Lilila转述之后,我继续谈谈我认为「背包客栈」带给我们的「atomic」的网站经营方式的看法。
小眼睛说的一句话尤其令人深思良久。他说,刚开「背包客栈」时,其实就没有所谓「钱」的问题。因为刚开始的时候,主机放在家里,接中华电信网路,等人慢慢多了,看到在台湾这种收费一个月至少需三~五万跑不掉,所以「背包客栈」自此开始就放到国外去了!「背包客栈」将频宽花费,小心的掌握在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小眼睛自认并不是生活开支很大的人,加上经营成本不高,靠着积蓄和其他的收入。
后来Google AdSense进来,让「背包客栈」开始有了收入。一直到现在,他们的主要营收竟还是仰赖平台式的网路广告,也就是说,他们不必养任何一个业务,只把Google AdSense贴上去,就为「背包客栈」带来一些收入,这可说是网站最原生的方式,让我们想起美国的PlentyOfFish免费交友网站。有很长一阵子大家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人气极高的网站,所有的主机都放在一栋多伦多的公寓里,公寓是租来的,员工只有两位,由创业家自己和女友自己维护一个全世界性的大网站!
重要的是,为何网站要这样搞?两个人,没有公司,主机放美国,简简单单?
小眼睛提到一套有趣的理论我觉得可以借来思考一下。其实如果胆大一点,小眼睛可以请几个人来一起把网站再扩大,但,小眼睛带大家思考,看,请几个人以后,像现在广告至少衰退三成、四成,很有可能这几个人就要被fire或减薪了。小眼睛认为,网路公司的组织的编制肯定是要非常谨慎的。此外,小眼睛也认为,若拿了投资者的大笔资金,很容易会做出不必要的扩张,当花费失去控制,而无法达到预期目标时,很难对员工跟投资者交代,所以,「背包客栈」虽然的获利模式相对保守,其实却是相对稳健的!
小眼睛也提到,创业的风险其实会愈来愈少。他以刚刚来现场的其间过程形容,十一点五十分晚来了几分钟,天空的天气也是一下出太阳、一下又下雨,然后,他也发现Sweet100的场地文化大学教育推广部门口也变了模样。网路上的变化,就是如此的迅速,不过,他也笑说,经营网路和朴克牌有点像,随着牌一直出,后面还没出的牌,也会随着牌慢慢的出现而算得愈来愈准确,当牌愈来愈准确时,他愈容易做出正确的决定,正确以后,就不会停止了。
对「背包客栈」来说,正确的决定,是他全力在「内容」上耕耘,而这内容不是由他来做,而是让更多有经验的人去协助有疑问的人,也因此,他的版型几乎都没有改过。「背包客栈」在2004年一月开站,当时还没什么人用,就这样继续半年后,人数才突然多了起来!不过,我认为最重要的关键,其实在目前这几位版主及站内的热心栈友们,当这个站开始有人气后,有栈友问小眼睛要不要办「网聚」?小眼睛竟回答,他个人没有兴趣!也就是因为这样,让这些有热情的热心栈友们自动的发起了网聚,也从中得到了更大的乐趣,可以更去协助其他的使用者!第一场网聚,就由网友自己办,居然来了近一百人,就办了起来,后来在北、中、南各办了一场,网站的声势于是变强了,这些热心栈友也更热心的帮助这个网站的其他新进栈友,让大家都得到他们的解答!
「背包客栈」对于「耕耘内容」的目标,其实也很清楚。他们订了一个目标是──协助每一个人完持成自己的旅行。小眼睛说,当创业家清楚了这个网站的方向后,很多事情就变清楚,包括了和商业的关系也不会有所动摇,在「网友管理」上也更容易自动厘清,小眼睛经营讨论区的主张是:「不要管理,就是最好的管理」,在「背包客栈」上对「人」是尊重的,很多论坛是违反版规就「删」了,但他觉得,每个ID都是一个「人」,他处理冲突文章的方式就是另开一个讨论区,把它「分流」到一个讨论区里面,专放「比站文」或政治性的文章,到目前为止成效还ok。
至于,未来希望将「背包客栈」这个网站做成怎样的网站?小眼睛说,这个网站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所有的网友变成这样,那网站要变怎样,也应由网友的需求来决定。
听了有感,这个在小眼睛口中谦称的「还没有失败」的网站,应该是很难失败了。无论景气或网路趋势怎么走,它永远都是一个屹立不摇的小原子ATOMIC,长久的在那里服务着背包客与所有爱旅行的网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