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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鼾的人最幸

(2006-04-08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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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8号阿姆斯特丹飞广州经停北京的越洋飞机上,我找到了我的位置。
漂亮的空姐还在指导飞行常识,我右身边长得颇像我敬重的DD同事的仁兄已经酣然入睡。
5秒钟之前我还看到他伸身跟空姐要了一个耳机,5秒钟后他的鼾声已经引众人侧目,嗤声四起。
起初我与其前后右座的同仁一样怒目而视,再有15秒钟的后,我不禁哑然失笑。
能打鼾倒头就睡的人是多么的幸福啊。
我的父亲打鼾就非常的厉害,所以我自小就会说鼾声如雷这个成语。小时候家里楼下楼下的房间比现在的要大两倍,但无论在哪个角落,都能无比清晰地听到父亲的鼾声。
大学时开始住六人间宿舍。好像没有谁有鼾音。倒常常从对门听到磨牙声,夹杂着泡方便面的抽泣声。当着夜谈笑话无数。
工作的时候因为常常出差,所以经历特别丰富。关于鼾的理解经理就较为复杂。
其一是没有谁会承认自己鼾。
最难忘的是2001年跟省委的一个刘姓巡视员出差重庆,夜宿某星级酒店。这老人家第一夜鼾声如雷,几乎将我折磨至死。次日问询,刘官一脸咤异和无辜:我从不鼾啊,莫非是坐飞机才赶到这方面太累了。嗯,是太累了,肯定是太累的原因。今晚肯定不会。
今晚肯定不会?!在半夜写完稿时,冲着这句话,我几乎出离愤怒了,拿着唯一找到的剃须刀片在洗手间转来转去半个钟没敢下手,只好在走廊里混了半宿。次晚我坚决要求换房,结果既令得官员老人家一脸不高兴,也令自己欠了人家什么的。极度不爽。
第二次印象更深的是2003年伊莱克斯在上海的一个活动。有幸与深圳同行胡老师同享一房间,结果天下鼾声人不同,效果却是一样。是夜不能眠,徒叹月光奈何这么圆。
随后便是2005年柯达在北京的一个活动。我那上海同行兄弟老实得不得了,一进门便先行招呼兄弟我可能会打些小鼾。结果此鼾确实不能算小。明智的我在忍受了15分钟后,果断下楼,自行开了一个房间单睡。临睡前不忘给主办方哥们一个短信:以后参与活动唯一的要求就是单间待遇。行不?结果单间费是给我报销了,呵呵。
还有一个插曲跟鼾有关。2002年去新加坡参加张海大师拿着健力宝的钱举办的是年度中国最豪华公关盛宴。整个活动大半在丽星游轮上进行,我们在游轮上享受的也是5平方米的豪华间,但不幸的是仍然两人一间,结果当时的羊晚名记张海波老师受不了彼时南风窗段志敏老师的夜曲,整夜拉着我们去赌20块一局的老虎机,两个晚上下来,我输了接近一千大洋!!!
随后就靠叹自己了。
随着年龄见长,我也逐年发福。从大学毕业的52KG,迅速增长至2005年的65KG。于是在”确实很累“的情况下,也开始逐步对同宿者予以不间断的鼾弹攻击。广州的同行大多可能在最近半年内对我了有新的微辞。而我也总算体察到因此而内疚的滋味了。
既然有鼾,影响别人的同时,却是自己一脸无辜,这是鼾者的幸福。
所以这几年的研究之后,我开始对鼾有了新的理解。
就是在10800公尺的高空上,看着我这沾椅即睡着即鼾的邻座,看着他结结实实的身材,无比帅气的国字脸庞,听着他有节奏的鼾音,我还是油然而生的羡慕。世界这莫多事,有个良好的睡眠该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美妙。有个有节奏的鼾音是多么的畅快无比。
他无意识的对我,对同座的侵犯,很快消失于无形。
我所能做的,不是继续欣赏他的鼾,而是带上耳机,尽可能地把音乐放大。
如果我打鼾,原谅我吧。
做记者的可怜,幸福的时候并不多,但打鼾的时候一定幸福。
附记:
这么多年来企业邀请的出差采访中,我坐过1000美金一晚的酒店,也坐过低于100人民币的旅舍客栈。无论在哪里,大多数时候我只是找一个地方睡觉而已,并没觉得有太多的不一样。
然而仍特别感谢飞利浦、索尼、松下、西门子等公关PR的同事们,他们的活动预算从来都是非常高档豪华费用不菲也非常精致,但他们从来没有吝啬过给记者提供尽可能人性的待遇安排。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他们用他们最严谨最规矩的方式,让愿意了解他们的工作的人们尽可能地得到尊重,并理解尊重。后者对许多国内同行尤其需要深思。
然而一些自诩为最本土化的跨国公司,往往把这些不够人性的细节率先学到手,把中国企业的浮夸炒作当作良药,佐证其中国式的成功。我为我之前的幼稚感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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