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需要付出代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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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两性情感心理咨询杂谈 |
分类: 心理咨询 |

他毫无表情地看着她,赞同道:“是啊,做情人也很好”
他们的关系很不顺利,总是小红主动,有时追紧了,他就回避、冷淡她;她恼火不理他了,他又反过来追她。他们的关系冷冷热热,争吵不断。小红从来不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她总觉得自己不被珍爱,这种感觉常常让她想起她的童年生活。她出生不久,就被寄养在奶奶家,经常有人与她开玩笑,说她母亲不要她了,她就生气、着急。她像被遗弃的孩子,总是眼巴巴地盼着母亲来看她,从小藏在心里的被遗弃的感觉,使她对亲密关系很敏感。当她得知她男友的同学在家乡为他介绍了一个对象,气愤地责问他为什么另觅新欢,他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说我们只做情人,不结婚吗?”她一下子被打闷了,她感到她的感情完全被歪曲了,但是话是自己说的,她很后悔,于是她慎重其事地提出结婚要求,被他一口回绝,他说他从小被母亲管得太多,他到上海来就是为了逃避母亲的管束,他不想结婚,受别人管束。小红觉得这个男人靠不住,开始接受别人的介绍,接触了几个男性,都不理想。当她注意力外移,冷淡他时,他却变得热心起来,又是礼物、又是甜言蜜语。小红自己有一套独立的住房,他们常常在此约会,有时也会自己动手烧些吃的。那天她回到家,发现屋里有红光摇弋闪烁,她推开门,惊呆了,屋子里30枝红红的蜡烛照亮了每个角落,桌上30朵红玫瑰鲜艳欲滴,喃喃地诉说着浪漫而温柔的爱情。他一身乳白色的西装在一片红光中分外耀眼,潇洒至极,她眼前一阵眩晕,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她30岁的生日,她禁不住泪流满面,激动地扑向他那宽阔而温暖的怀抱。那一夜,他俩都很陶醉,依依难舍,他第一次留下了。
她在沙发上为他铺了被子,他却把被子又抱回床上。她在陶醉中依然保持着一份清醒,拒绝与他同睡。他坚持要与她睡在一起,发誓赌咒不碰她。
她在疑疑惑惑中,他已上了她的床。
那一夜,他遵守诺言,确实没有碰她,只是揣着她的手自慰。她很害羞,感到不自在,几次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抓住。当他那男性的生命之泉喷涌而出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她吓坏了,莫明的恐惧紧紧抓住了她,她感觉从他体内喷涌的不是精液而是鲜血,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她的心砰砰直跳,他却紧抓住她的手,欲仙欲醉地说:“别怕,别怕,舒服极了。”她感到不可思议,又羞又怕。那一夜他睡得很香,她却一夜未眠,毫无性兴奋,她不知道性到底是什么。
从此以后,他常常借故留宿,与她同床共眠。渐渐地她的恐惧消退了,她甚至还会联想到西方人庆祝胜利时欢乐地喷洒的香槟酒。慢慢地她也有了性兴奋,有时也会达到性高潮。但是不管怎样,她依然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从来不让他进入体内。她认为只要不进入体内,处女膜完好无损,就不是性行为。当她找到理想的白马王子时,她呈献出来的依然是完整的女儿身。有时候她守得很累,很辛苦。有一次,他不小心将他的生命之泉洒到了她的生命之户上,她紧张得要命,生怕那小小的活性物钻进她那紧闭的生命之户中,把她的处女膜夺走。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她不顾他的劝阻,毫不犹豫地冲进雨中,赶到24小时服务的药店,买了避孕药。服药后,她依然心神不定,感到头晕眼花,浑身无力。
步入而立之年的小红感到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父母朋友同事很关心她的婚事,而她感到要找到理想的男人越来越困难这样的年龄,优秀的男人早已成家,剩下的男人往往是不太优秀的,正像社会上流传的一句话那样:好男人结婚了,好女人独身了。但是小红不想独身,尽管眼前这个男友并不理想,也许错过了他,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于是她又开始催他结婚,对方却推三阻四,一会儿说结婚也蛮好,只是现在不行,等几年再说;一会儿又说他这辈子不结婚。他总是拒绝她,又让她抱有希望,她对此很愤怒却又不肯离开他,为了结婚她越来越关注他,在乎他,顺从他,她感到在他们的关系中,她越来越没了份量,越来越被动,她始终不能说服他结婚。
他失业了,打算与人合作开公司又没有成功,情绪很低落,她感到在他人生的低潮,她应该给他温暖。她到他的住所看望他,天黑了他希望她留下,她没多想就留下了,她以为他们会像以前一样同床共眠而不发生关系,但想不到在他的住所,他变得强硬起来她也没有很坚决的反抗,于是他终于进入了她的体内。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她居然没有见红,她处心积虑苦苦死守的处女膜其实早已破裂。现在回想起来,有一次在月经期,他们似乎有过一次进入,很快,很浅,她一直不认为那是一次进入,因为在经期,她无法判断处女膜是否破裂,她一直以为她的处女膜是完好的。现在她感到很意外,也很尴尬,她感到自己被弄得不清不白了,她试探性地问他是否认为她不是处女?他劝她别瞎想,他说骑自行车、剧烈运动都可能让处女膜破裂,就是不提他们的那次进入,她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那次她又提出结婚,他还是没同意。她有些气愤,责问他既然不想与她结婚,为什么要与她干那事?他居然说,他以为上海姑娘都不在乎这个。她气得说不出话,起身就走。对那天的事,她很怨恨他,但又不是完全强迫的,不能全怪他。有时她感到自始至终他都在骗她,即使与他结了婚也不会幸福,但是她还是想与他结婚。在沮丧中她无奈地等待着与他结婚,也等待着遇上另一个心上人而离开他。但是还会有心上人吗?绝望的她在痛苦中拨通了热线,她希望咨询员帮她拿主意,并且询问哪里有做处女膜修复术?
摘自本人出版的书籍《触摸夏娃的情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