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茭有一对好乳，累累坠坠的挂在胸前。发育的时候，曾让玉茭犯愁了好久，用布带子裹，用紧身衣勒，想尽一切办法不让胸前的一堆堆显露，到了后来，玉茭在男人的目光下感受到了几丝骄傲，于是任由它们去了。

玉茭的男人叫丑官，嫁过来不久玉茭就有了喜，生下儿子福牛。夜里在儿子和男人的轮番蹂躏下，乳房愈发的胀大，惹得村里的光棍们都对丑官爷俩羡慕不已。

邻村的王大户也刚生了个儿子，媳妇奶水少，急寻一个奶妈，有人就推荐了玉茭，玉茭就带着自己的儿子福牛来到了王大户家。看着两个小人儿附在自己的胸前闭着眼睛摸索着啃咬着，玉茭打心里高兴。玉茭奶水足，不长时间就将两个孩子喂养得滚瓜溜圆，连点小病都没闹过。

孩子三岁的时候，玉茭才为俩孩子断了奶，这时王大户的儿子福水对玉茭比对亲娘还要亲，成天缠着玉茭，亲生爹娘唤也唤不回来。到了玉茭要走了的时候，玉茭最后一次抱着福水睡在床上，看着福水甜甜的睡相，玉茭眼泪就流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玉茭带着福牛回了自己的家，福水醒来见不到了玉茭，又哭又闹，谁劝也不听，非要找自己的乳娘。过了几日，才平静下来。谁成想三岁的孩子也暗暗的有了心机，福水悄悄打听了去邻村的路，趁家里人不备，就去找玉茭了。

当福水走了二十里地蓬头垢面的出现在玉茭家门口时，玉茭惊呆了，随即一把抱过福水，哭着说：“你个胆大的，让狼衔了去可怎么得了啊？”福水说：“我想乳娘。”

玉茭让丈夫去给王大户赶紧去送信，留下福水住了三天才送回去，知道这事情的人都说三岁的孩子就这样重情义，以后玉茭可得了继，玉茭听了这话就高兴。

后来王大户家搬到了城里，两家联系就少了，再后来就断了音讯，不过玉茭没事就念叨福水，总说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城里住。

自己的儿子福牛从小学习不好，就在家放羊，玉茭怕他惹事生非，年纪一到就送他参了军，复原后又回到村上，当选了民兵连长。同村的小叶是和福牛一块长大的，此时出落的如花似玉，不久两人就对上象，后来就嫁过来。成亲两年，小叶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玉茭总是犯愁，玉茭希望自己能抱抱孙子，帮他们带带孩子，于是暗地里找寻各种偏方，还到庙里去求了香灰，但都不顶事。

这时县里招待所招服务员，小叶就和福牛商量想试一下，福牛同意了，小叶去了就被录用了。住在县里两三个月才回家一次。

一日，小叶哭着跑回家，对福牛说自己被欺负了，县长喝了酒就把她按在床上强奸了她。福牛一听这话，就带着同村的后生去了县里，将县长绑了起来，送到公安局里。玉茭听儿子这样胆大妄为，连忙和丈夫赶过去。公安局的人也觉得很为难，有凭有据，县长自己也承认了，但他们不知怎样处理自己的上司。见玉茭赶来，就私下和玉茭商量，让他们先撤了诉，至于赔偿都好商量。玉茭虽没见过世面，但知道天理王法，死活不同意。

可是待她见到神色萎靡的县长后，她拉着儿子和儿媳说“我们不告了”，转身就走，福牛不干，玉茭最后给儿子跪下来，哀求福牛，福牛是个孝顺子，见娘这样，就听娘的话，顿脚走了。

到了家，县长派人送来五万块钱，玉茭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让来人退回去了。不久县长平级调动到临县去当县长，这件事谁也不再提了。

两个月后，小叶胃里泛酸，呕吐，玉茭知是有了喜，心里不知是喜是悲。足月分娩后，是个男孩。

夜里，玉茭非要搂着孩子睡，望着孩子的小脸，眼泪流下来，“孽种啊，孽种，可是作孽的怎么偏偏就是他呢？”这时孩子醒过来，刚要哭闹，她赶忙将红糖水涂在自己的乳头上，塞在孩子的小嘴里，孩子捧着已经干瘪的乳房大口的吸吮，“这小东西长得和他爹福水小时候还真是很象。”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