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顶峰,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云海薄雾尽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意。莺莺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呼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张君瑞的一只手,象个小孩牵着她一样,两人站在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沉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莺莺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张君瑞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张君瑞两腿中的硬物,紧紧地贴在莺莺的股间。
莺莺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上,身体的接触处,像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莺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当张君瑞的手开始揉动到莺莺的胸乳前,莺莺才醒过神来,张君瑞喘着粗气,在脸旁。莺莺心中一惊,侧过头,张君瑞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神。莺莺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神色怪异,也没理会张君瑞,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张君瑞吓呆了,灰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莺莺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奇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到了宾馆,同事们正在等着他俩回来吃饭。席间,莺莺一眼也没有瞧张君瑞,只和身边的同事大杯喝酒。张君瑞最后按奈不住,拿着酒杯过去找莺莺敬酒,莺莺喝干了杯中的酒,这时,张君瑞在她的耳畔低声说:“晚间我要去你房间,给我留门。”不待莺莺回答,就转开了。
夜晚,莺莺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莺莺没有开门,只是倚在门后,不做一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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