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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前几天我应邀参加某个专业的硕士生毕业论文答辩,和其他几个学术委员会的成员一样,装模作样的坐在桌子后方,审视着面前的学生。后来室内闷热,又不让吸烟,加上学生论述的都是枯燥拗口的或哲学或专业的理论名词,不禁总让我昏昏欲睡。
等到我左边的A先生开始提问时,我才打起精神,A先生学问很好,受人尊敬。向学生提出的问题果然也是犀利深刻,一连串的发问让学生手忙脚乱。
而到了我右边的同样学问很好,受人尊敬的B先生开始提问时,我想起早已忘记的一件事。
很多年以前,我到A先生家去,向他请教一些问题,但是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并没有听到他对困惑我的问题的解答,听到的只是他利用这段时间来对一个同事即B先生品格是如何低下的阐述,B先生只不过是在不久前发表了与他毕生研究领域相同的一篇反驳论文而已。那时的我还算是老实,装出耐心的并陪着笑脸听完了A先生的抱怨后,告辞回家。几天后,我在一个朋友聚会中,见到了B先生,当他得知我拜访过A先生后,于是和我大谈A先生的学问是如何如何好,而且character是多么的高尚。
此时的我,对毕业生答辩的内容已不再关心,而是在心底对我身边这两位先生产生由衷的敬佩。
这两位都是教授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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