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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孩子都同样经历过马克.吐温笔下的汤姆.索耶的那种心境,都会和那个美国孩子一样讨厌星期一而喜欢星期五。因为星期一意味着又要开始一周时间去学校,而周末则是痛快的游戏时间的到来。
我承认,我讨厌上学。从我在小学时就深深憎恶上学这种制度。
每天天不亮就要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吃过早饭,然后依旧睡眼朦胧的去上学,如果轮到你哪天值日,又要更早的去学校打扫卫生。我觉得我有太多的事要做,但决不是上学。
那时羡慕成年人的理由有很多,可以不用家长在作业本上签字,可以在上班时间里随意到各地转转等等,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不用上学。
在上学期间,有许多老师对我表示出关爱,但我非常惧怕这样,我总会隐约感到他们对我的关心其实是为了诱惑我去上学,消磨我逃学意志的一种手段。
我的逃学经历早就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了,不过那时如果不被家长或老师发现真的很难,全班就21个孩子,我又从来都座第一排。而家长下班回家第一个看到的并不是我,而是被老师派来打小报告的学习小组长,妈的,还全是那些还没发育的碎嘴的小女生。
在许多年里,编造逃学的理由动用了我最大的智慧和能力,在一学期里接连死了六个舅舅的理由被戳穿后,为逃学而撒谎的理由也开始从扶盲人过马路、帮五保户擦玻璃逐渐有了自己绑上绷带告诉老师骨折了等质的飞跃。
直到要高考时,我也不愿意坐在教室里复习,而是跑到那时心仪的一个小女生的学校门口去背书,在背书之余期望会有一次装出来的不经意的邂逅,不过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我也从来没有在她的学校门口见过她,大概她也和我一样不愿去上学吧。
我就是在上学和逃学间成长。
逃学经历使我锻炼了对抗某种体制的一种勇气,尽管并不可取。但也正是因为这种惧怕死板的非人性的工作制的心态,我放弃了大学毕业留在杭州的工作,而回到了北方。
前几天早晨上班我看到我的一个同事,她和我谈起她的7岁小男孩,这孩子平时好好的,只要一去上学就会发高烧,就得回家休息,给我这位同事愁的不知怎么办好。中午时分,我在下班路上突然看到我的这位同事的7岁的胖小子满头大汗的在院子里疯狂的骑着小自行车到处乱转,我问他“你怎不去上学”,他白了我一眼“我发烧了”。我恍然大悟,这胖孩子没有什么病,而是有特异功能,他能够用自己想要逃学的意念控制自己的体温,化逃学于无形。望着眼前这个7岁的逃学之神,一时间我突然开始五体投地的佩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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