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祭

我很喜欢余光中先生的诗歌《乡愁》,将国人对故乡的思念,宣泄的淋漓尽致: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这种思绪,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重,越来越浓,越来越迫切。
前天,我陪伴我的马友老齐,返回他的故乡,到他的奶奶、姥姥坟前,进行了祭拜,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人对故乡的眷恋。
老齐,是我在山丹马场工作时,最投脾气的马友。我们俩人待人处事,都是大大咧咧的,都是属于那种不拘小节的人。故直到四十年的现在,还是很是说得来。
前些日子,他从太原回到北京,我们在相聚的饭桌上,聊起了家常,才得知我们是保定同乡。他的老家在保南,我的老家在保北。我的关于宗族话题,勾起了他离开原籍,近二十余年的乡愁。于是我们相约,一同返回他的老家祭祖。

前天,在他小弟齐君方便时,我们三人开车前往定州。在这一路上,我们的话题,都是他们奶奶的不易,姥姥的慈爱。此行一天的时间,虽然有些仓促,但他们兄弟两人,却卸去了对家乡的眷恋乡愁,卸去了对祖辈亏欠的挂念。
在他们的老家,在与他们的亲友交谈中,我感到人们极有必要,在自己一生的时间里,做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那就是记下自己的长辈。
我发现,他们在核对自己的祖辈时,竟对自己至亲的祖辈,连姓氏名谁都对不上来。尤其是母亲娘家的祖辈,更是一塌糊涂,全然不知。
我问我自己:爷爷、奶奶还记得清晰,可真的只知姥爷姓氏,而不知其名字端详,姥姥淡忘得姑且姓名不知,竟连其形象,都在记忆中了无痕迹了。想到此,真是汗颜,愧疚地无地自容。我想当年,在我哇哇落地时,我姥姥一定会,把我抱在怀里,疼爱有加,欢爱异常。可在她离世后,我却再也不曾,在自己匆匆的人生旅途中,用哪怕用一点点的时间,追记追记她老人家呢。
我如是,尊敬的诸位博友们,您做到了吗?您的祖辈,在您的心中,清楚明白到什么程度: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音容笑貌,姓氏名谁,记忆中尚存几许。
在我的人生中,最疼爱我的是祖母—马金梅,明年清明,祭奠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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