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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连续剧《季风》(三十三集)上

(2008-04-01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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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

杂谈

 

              第 十 一 集

 

174.404室:
    燕飞和逄发友坐在沙发上闲聊。沙发的茶几上放着橘子。
    逄发友吃了一半橘子问燕飞:“最近忙什么?”
    “体验生活呗!”燕飞认真地扒着橘子皮问:“你现在动笔了?”
    “和你一个样子。”逄发友说:“有些东西必须亲身感受一下才对。”
    “你说的百分之百对。没有感觉,写出的东西也是空的,没有生命力。”燕飞说着,掰了一半儿橘子吃了下去:“小逄,赶明个儿,咱们俩一块去体验生活得了。你在这比较熟,你上哪,我跟着上哪。”
    “那可不行。”逄发友开玩笑地:“我经常上女朋友那儿去,你跟着去吧当‘电灯泡子’了”
    “也是这么个理儿。你说咱俩这么好,我跟着你去,再把你女朋友给拐跑了,多不够意思啊!”燕飞也笑着:“发友,你的女朋友长得怎么样?吓不吓人?”
    “至少现在还不吓人。”逄发友笑着:“这个你不用替我担心。你那个杨娜娜可要注意了:很多人都说她很有魅力……。”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燕飞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两个就是同学,其他的,啥也没有。”
    “听说,你认她做妹妹?”逄发友问。
    “她爸爸非要认我做儿子,那你说我管她叫啥?”燕飞指着逄发友笑着:“你可别在作品里给我造谣。”
175.烈士陵园:
    髙熙翁和卢娟儿,各持一束鲜花,慢慢地走向原合的墓前,默默伫立。
    髙熙翁心声:久违了,原合……我找你找的好苦。……原来,你长眠在这儿。……不错,这里的环境很好、很幽静。……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想我们那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梦一般的昨天……很快地流逝了。……你给我留下了什么?是你那光彩照人的形象?……不是的。留给我的……是我从心底发出的哀思。难道你的人生路途……真的那么短暂吗?不!我不相信……。你可以拥有很多的……可你永远不会再拥有了……。
    髙熙翁和卢娟相互看了一眼,默默地把鲜花摆到墓前。然后,直起身来。
    卢娟心声:春天又来了……大地又呈现出了春天的美丽……。天还是那么蓝,还是那么高。……我知道:是你的灵魂在支撑着它……。我记得:那一年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我们结伴郊游。你唱了一支很动听的歌……。
176.市郊林间草坪上(回忆):
    草地上,鲜花簇簇。
    王矢中、李晓星、卢娟、原合、夏石、朱钧盾、柳岚坐在草地上,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大家正在鼓掌。
    李晓春站在圈地中间,张开的双臂还没有收拢。显然刚唱完一支歌。
    大家鼓掌。
    李晓春笑着:“谢谢!”随即走出圈外,拿起饮料喝了起来。
    “下一个轮到原合了。”王矢中说:“当年的原合,嗓子不错了。”
    大家鼓掌。
    原合走进圈中站住:“本人五音不全,献丑了。”
    他唱了起来:
                      《壮行曲》
              回首告别了
              故乡和家园
              放心吧
              有一颗心儿首位在你身边
              我会回来的
              不要为我挂念
              不要远送了
              泪水难解心头之缘

              待到明春花开时
              我们再相见
              我会随着春风来
              芳香送进你的心田
              我不是鲜花
              我是花蕾上的一点

              莫送了
              送行千里
              必有一别
              你要保重
              不要心酸
              你看到鲜花正红
              那是我献血来染
              回去吧
              朋友
              再见吧
              任重道远
              为了好人都平安
              我愿天涯受风寒
177.烈士陵园(回忆结束):
    卢娟心声:每当春天来了……我总爱去郊外……去寻找你用鲜血染红的花瓣儿……我嗅到了花的芳香……我知道,那就是你……。
    髙熙翁心声:假如……造世主再给你一次生命的机会……我愿付出我的一切,把你换回来。……好让我们在一起……重温童年的故事。……你走的太匆忙了……没给我……没给大家……留下一句话。……我知道:你很孤独、很苦闷。我想变成一只百灵为你唱歌,……唱我们曾经唱过的……采金号子……。
    卢娟把头埋在髙熙翁的肩上,抽泣着:“小江……我想哭……。”
    “不要这样……。”髙熙翁望着墓碑流着泪说:“我们都是同样的心情……。”卢娟呜呜地哭了起来。
178.404室(夜):
    燕飞正在打电话:“……你们那里没有叫李晓春的?……啊!女的,四十岁吧……没有……都是退休的老人……好!谢谢!”他放下话筒,冥思苦想。
    电话铃声。
    燕飞抓起话筒:“哪位?”
    “娜娜!”耳机里杨娜娜的声音:“哥!今天晚上有歌舞演出,去不去看?”
    燕飞想了想:“不去吧!天这么晚啦,早点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嘛!”
    “哥!你别睡,我还要上你那里去玩呢!”杨娜娜非常娇气地:“你可要等着我。”
    “别来了。”燕飞有些不耐烦地:“黑灯瞎火的,路上在出事儿。”
    “我打车去。”杨娜娜仍纠缠地:“你别睡,我现在就去。”
    燕飞加重语气:“别来了。”
    “人家有话要和你说嘛!”杨娜娜的声音十分娇柔。
    “有话在电话里说吧!什么事儿?”燕飞问杨娜娜。
    “我见了你的面儿才能说。我去了。”杨娜娜那端挂断了电话。
    燕飞无奈地放下了话筒。
179.金城市金矿局局长室:
    朱钧盾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无聊地看着报纸。
    电话铃声。
    朱钧盾吃力地站了起来,扶着沙发和写字台,抓起电话话筒:“找谁?”
    “王局长不在吗?”耳机里传来了星子的声音。
    “是星子啊!”朱钧盾笑了:“查岗呢!”
    “我稀得查他的岗。”李晓星说着,挂断了电话。
    朱钧盾无奈地放下了电话话筒。
    王矢中走了进来:“谁的电话?”
    “星子打来的。”朱钧盾扶着沙发,又坐回到沙发上去。
    “我给星子打电话,看看什么事儿。”王矢中坐在安乐椅上,拨打电话。
    片刻。
    王矢中问:“星子,什么事儿?”
    “今天中午,我的一个同事结婚,你也来呗!大家都要看看你。”李晓星用商量的口吻:“给我个面子。”
    “星子,我很忙,就不去了。”王矢中说:“等再有这事儿的,我一定去。”他叮嘱道:“少喝点。”挂上了电话。对朱钧盾笑嘻嘻地:“哥们儿!领你开开眼去?”
    朱钧盾不解地:“上哪?”
    “上省城。”王矢中坦率地:“咱去拜访一下玉岭那个姜文海。”
    “就那个兽医呀!”朱钧盾不屑一顾地:“他跑到省城干啥去了?是专家呗!”
    王矢中笑了:“你真聪明!”
180.金山选矿矿井旁:
    天轮在缓缓地转动着。
    尚少氆陪同逄发友走在这里。
    选矿规模十分宏大。
    井上的工人们,各自在岗位上忙碌着。
    片刻。
    李晓星穿着工作服、足登矿靴、头戴安全帽从井下走了上来。看到尚少氆和逄发友:“哟!你们二位怎么凑到一起了。”
    “为什么不能凑到一起来呢?”尚少氆打趣地:“你这动笔杆子的,不是也来了吗?你们的工作不对我的口,我的工作可对你们的口。”
    “对口是啥呀?”逄发友开玩笑地:“对口就是接吻。”
    三个人大笑了起来。
    尚少氆好奇地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噢!这样的事不算稀奇。”逄发友稍稍一笑:“我和李总很熟、和局长很熟。局长夫人怎么能不认识呢!再说了,这么大个记者,咱也不敢不认识呀!”
    三个人又笑了起来。
    “说起李总来,可真算是文武全才。”逄发友喋喋不休地说:“李总常常发表一些文学作品,尤其是散文诗写的比较好。不过……在她的字里行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这当然是你所不能理解的。”李晓星叹了一口气:“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社会阅历不同,生活感受自然也不同。作品的风格和环境是有着一定关系的。”
    “你说得对。”逄发友同意地点了点头:“你和李总是亲姊妹,你一定了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秘密,窥视别人的秘密,是一种极不道德的行为。”李晓星的话,使这里的气氛变得很不和谐。
    片刻。
    为了缓和气氛,还是尚少氆说话了:“其实,作为作家。想写出一部好的作品,就必须研究各种人物的心理动态。然后,把它升华为艺术来充实自己的作品。你看发友,把船上的东西写得差不多了,准备换口味了。开始打我们选矿的主意了。他会在我们这里发一笔横财的。”
    “发财好哇!”李晓星不自然地笑了笑:“无论是财富财,还是才华的才,你拥有一种,你就富有。”
    “我喜欢物质富有,但更渴望精神的富有。”逄发友说:“精神上的贫乏比物质上的贫乏更为可怕。”
    尚少氆把两手一摊:“我什么都想拥有,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比你们二位可怜多了。”
    “要说富有的,当然是大作家了。”李晓星笑着说:“写完了这本书,写那本书。一部书要赚好多钱呢!”
    “要不,我怎么说他是财迷呢!”尚少氆笑了起来。他指着逄发友:“这家伙,一点时间也不放松。这不,刚到我们选矿,就缠着我领他熟悉环境。”
    “精神生产嘛!”李晓星客气地:“二位挺忙,我就不打扰了。”
    “请便!”尚少氆看了一眼逄发友:“我们走吧!”
    “好!”逄发友歉意地向李晓星点了点头,同尚少氆走去。
    李晓星望着二人的背影发呆。
    片刻。
    绞车架上的天轮在缓缓地转动着。
    片刻。
    “怎么?你还没走?”尚少氆走了过来。看着李晓星凝视的方向:“你在研究什么?”
    “啊……。”李晓星笑着:“我在欣赏这只天轮儿,……从没发现过它这么美。”
    “是啊!”尚少氆持有同感地:“不管是什么,时间长了,。就渐渐地发现了它的美。”
    片刻。
    “逄作家呢!”李晓星后悔地:“刚才的话,我不该那么说……。”
    “可不,弄的人家多下不来台。虽然话不投机吧!总不能恶语伤人吧!”尚少氆说:“他走了。走时,好像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李晓星自嘲地摇了摇头。
    “别想那么多了。”尚少氆热情地:“走!到我们井口办公室坐。”
    “好的。”李晓星和尚少氆一同朝井口办公室走去。
181.高速公路上:
    各种车辆川流不息。
    一辆豪华轿车在车流中驶来。
182.轿车内:
    朱钧盾坐在轿车的副驾驶席上,惬意地随着车的行进,向外欣赏。
    王矢中稳稳地驾着车子:“钧盾,多少年没这样观光了吧!”
    “是啊!自从受伤后,也没有那个心思。……变化真快呀!”朱钧盾感叹地:“真正地感受到了现代的节奏……我就纳闷儿:你还能当上局长。”
    “社会在变,人能不变吗?谁也没想到,你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你还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王矢中看了一眼朱钧盾:“也不知道哪辈子积来到福,还把柳岚划拉到手了。”
    “我想起一件事来。”朱钧盾边说边淘出手机拨号:“都出市区里,我该告诉柳岚一声:和你办事情去了。”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片刻。
    “钧盾,咋的啦?”耳机里柳岚的关切的声音:“你在哪?”
    “我在车上。”朱钧盾平静地:“放心吧!什么事儿也没有。我和王局长出趟差,告诉你一声。”
    “就你那腿脚还出差呢!不拖累王局长已经不错了。”柳岚说:“你去能干啥吧?”
    朱钧盾争辩地:“是王局长找我的。”
183.金城四号采金船作业区:
    几台大型推土机,在工作面推挖船道。机声交织、震耳欲聋。
    夏石和柳岚站在刚刚推起的、高高的土堆上,看着推土机作业。
    柳岚指着刚刚推出的船道:“我这样想:船道靠那边走,虽然产量低一些,可是没有边角、残柱。如果按正常采法,那将是一大笔损失。”
    “你的话到提醒了我,是这么个道理。”夏石松了一口气:“我们的船在这里十几年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哩!”她一思索:“如果我们改船道的话,还要给局里打报告。不然,达不到产量和进尺计划,我们要负责的。”
   “最好我们先开个会。”柳岚提议说:“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夏船长。”李晓春从后面走了过来。
    夏石转过身来:“李总,刚才说你,你就到了。”
    “别李总李总的。听起来怎么别扭。你们叫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好?”李晓春说着,走到夏石面前:“你们在看船道?”
    柳岚一笑:“你不也是为了船道而来的吗?”
    “好聪明。”李晓春指着远处的水准仪:“关于船道的事儿,我看了图纸之后,又进行了一下实地测量。我们认为:不能按正常情况处理。所以,赶来和你们商量一下。如果改船道的话,采金量肯定下降。我准备让局里下个文儿,把这段时间的产量、进尺、利润调整一下。”
   “我们正想去找你呢!“夏石说:”我刚才还和柳岚谈这个问题——我们宁愿吃点亏。”
    “那局里也不能太委屈你们了。”李晓春又问柳岚:“钧盾最近忙什么?”
    “和局长出差去了,刚来的电话。”柳岚心事重重地:“我看他快得烦躁病了。他说争取要到一六井去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批准。李总会有个约莫吧!”
    李晓春一笑:“我是搞技术的。这都是由局长先生们决定的事儿,我们这些草木之人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凭他的那股工作热情,会感动局长的。”接着,她问夏石:“有时间吗?咱们研究一下改船道的事儿吧!”
    “你和柳岚商量吧!她是你的学生。”夏石笑着说:“在我们四号船,她是专家了。”
    “好吧!”李晓春和柳岚向水准仪方向走去。
    夏石望着李晓春和柳岚的背影,思绪万千……。
    片刻。
    “夏船长!”李晓春伏在水准仪上,看不出去,只好抬起头来喊:“夏船长!闪开一点儿!”
    夏石听到了喊声,回过头去。她很快理解了李晓春的意思,便让开了镜头。
    站在李晓春身边的柳岚,同情地说:“夏船长的命运也够苦的了。”
    “是啊!她心灵封闭的好厉害。”李晓春说:“想帮她的忙,也帮不上。”
    夏石默默地走向采金船。
    “你肯定燕飞还能回金城吗?”柳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天边:“钧盾这些年来,一直觉得愧对当年的伙伴儿。尤其是你和燕飞。他对我说:他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
    “事情过去多少年了。我早已忘记了那些往事。”李晓春直起身来,自信地:“我相信:燕飞他们回到金城的时候,也会和我一样,原谅他的。”
天边升起了一团白云……。
184.省畜牧研究所实验室:
    姜文海领着几个学生,正对着显微镜进行观察。
    一个学生走进来:“姜教授,有两个人要见你,说是金城来的。”
    “不见。……什么?金城来的。”姜文海抬起头来,问那个学生:“你说是金城来的?”
    “他自己说的。”学生把一张名片交给姜文海:“这是他的名片儿。”
    姜文海仔细地看了看名片儿,不由得念出声来:“金城市金矿局……王矢中局长……王矢中……。”他嘴里念叨着,似乎很熟悉这个名字,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王矢中……。对了,大中……是大中。”他判断地:“是他。一定是他……。”说着,他急忙脱掉自己的白色大褂……。
185.省畜牧研究所门前:
    王矢中的车停在那里。
    王矢中和朱钧盾站在那里。
    姜文海穿着十分得体的迎了出来。热情地:“大中,你们来了。”他一定神儿:“这不是钧盾嘛!”他握着二人的手:“十几年不见面了,真想你们哪!刚才学生一说,把我懵住了。”
    “看你精神头、状态蛮不错的嘛!”王矢中说:“我还以为你拒绝我们呢!”
    “这不就扯远了。”姜文海打量着朱钧盾:“你这是咋搞的?”
    “他图时髦。”王矢中说着笑了起来。
    姜文海随之一笑:“别的可以追流行趋势。这个追不追的都不吃劲。说说,咋搞的?”
    “话长了,十多年了。被机器刮伤的。”朱钧盾说:“差点交代了。”
    “乖乖!……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哇!”姜文海又感兴趣地问:“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来了?”
    “他是我的上级,叫我来,我就得来。”朱钧盾显得十分温顺:“不是当年在玉岭那一阵子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也不是为咱自己创造的。‘皇帝轮流做’嘛!”
    “你听他这么说,你信吗?”王矢中笑着:“你看他装得多像。受伤了,有功了,一整就训我。”
    姜文海笑着对朱钧盾说:“怎么还那么霸道。”
    “别听他的。”朱钧盾不好意思地:“他没有一句实话。”
    “看!咱们这是干啥呢?”姜文海客气地:“走!到我办公室坐。”说着,他迈上门前的台阶。
    “我知道你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王矢中问:“你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什么时候来找你。”
    姜文海吟思了半天:“向你化缘可以吗?”
    “可以呀!太可以了。”王矢中似乎早有准备:“你说个数就行。”
    姜文海握住王矢中的手,热泪盈眶:“我今天什么也不干了,有的是时间陪你们……。”
    “来!上车。”王矢中走向自己的车子,拉开车门儿,看着犹豫的姜文海:“来吧!我说的话不会变卦的。”
    姜文海搀扶着朱钧盾走过来上车。
    王矢中关好车门儿。自己坐进驾驶室。
    轿车开走了。
186.轻音乐团排练厅:
    屋里坐了好多人。
    燕飞聚精会神地弹着钢琴。
    陈新竹在练唱:
                         《妈妈曾经这样问过我》
            油灯燃亮那一个风雨的夜    油灯燃亮那一个漫长的夜
            妈妈曾经这样问过我        妈妈曾经这样问过我
            你知道你是谁的子孙        你知道金城辉煌的历史
            你爱不爱这壮丽的北国      你可知道金城的传说
            妈妈的故事那么遥远        妈妈的故事那么诙谐
            把我引向奇异的世界        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欢乐
            所有的旁观者鼓起掌来。
            燕飞站起身来,走过去:“不错,唱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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