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再创纪录干杯！”

    众人碰杯、干杯！

    李晓春与韩初走了进来。     

    夏石热情地迎了过来：“就等你们二位了，怎么才来？”说着，把他们引向了王矢中所在桌子。她从桌子上端起了两杯酒。交到了二人手里。

    逄发友说：“二位不遵守时间，每人罚酒三杯。”

    “我看不必了。”龚云义说：“他们来晚啦，也是有原因的。咱们应该谅解。”

    “哟！你是心疼了小韩了吧！”李晓星笑了：“既然这样，你就陪他们一起喝吧！”

    “没啥说的。”李晓春把自己的那杯酒，递向龚云义：“你就陪一陪小韩吧！”

    “你也不例外。”夏石把李晓春的酒劝了回来：“应该你们三个人一起喝。”

    李晓春把脸一板：“我抗议！”

    “口头抗议，无效。”夏野说：“破坏了制度，受到制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众人大笑了起来。

339．剧场里：

    台上正表演着大型音乐会。

    燕飞和陈新竹坐在台下观摩。

    乐队指挥正在台上起劲儿地指挥着。

    片刻。

    陈新竹看了看燕飞：“春子的事儿还没有进展？”

    燕飞摇了摇头。

    “闹不闹死心了。”陈新竹也觉得闹心：“是不是离你们约定的期限没有几天了。”

燕飞毫无表情地：“还有最后十天了。”

    “明天我到报社催一催。”陈新竹说：“寻人启事让他们提前登出来。用我的名义找李晓春。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现在也有点类似赌了，十天以后见分晓。看看我和春子有缘分，还是和娜娜有缘分。我究竟会赌到谁。”燕飞说：“说喜欢嘛！我还是喜欢春子……。”

    “我看你是喜新厌旧。”陈新竹俏皮地说。

    “你要那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燕飞笑着：“春子成熟、老练。娜娜嘛……也行，对我也是一流的。但和春子比起来，就差远去了。”

    陈新竹一笑：“要不，你就纳妾吧！两个人都要。”

    燕飞也笑了：“你怕我一半会儿不死吧！”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340．金城金矿局金牛工程筹建处主任室：

    朱钧盾正在看材料。

    门铃声，

    “进！”朱钧盾抬起头来。

    “钧盾。”姜文海走了进来：“钧盾，忙啥呢？”

    “是你的学生提交的一份《筹建防疫系统的报告》。”朱钧盾把材料往写字台上一扔，指着沙发对自朱钧盾说：“坐吧！自己倒茶。”

    “好！”姜文海坐了下来，拿着茶壶自己倒茶。

    “这些日子把你折腾够呛。又去拉牛又去拉草的。该好好休息几天了。”朱钧盾关心地：“身体上还行吧！”

    “没问题。”姜文海喝了一口茶：“我听说仪器、设备都装完啦。”

    “调试过了。都是你学生干的。你们实验室总算建起来了。王局长说：快赶上人民大会堂了。”朱钧盾解释：“是嫌我花钱多了。有什么啊！全国咱也是第一家，现代化的。”他好像了却了一件心事：“往后，牛的杂交、饲料的配方、病的防疫，这些问题，就辛苦你了。”

    “这都是哪里的话呢！”姜文海客气地：“我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那个消防制度定了没有？”

    “都制定好了。你不就是怕着火嘛！”朱钧盾还告诉姜文海：“割草机也买来了。饲料粉碎车间正在安装。”

    “看看去吧！”姜文海提议。

    “好吧！”朱钧盾把拐杖拿了过来。

341．李家客厅：

    李紀明正伏案写什么。

    门铃声。

    李纪明放下笔，走过去开门：“请进！”

    “李伯伯！”卢娟走了进来。

    高良跟在卢娟身后，提着一箱礼品，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对李纪明说：“李爷爷好！”

    “好！”李纪明关上门问卢娟：“这就是你的孩子？”

    卢娟点了点头。

    高良把带来的礼品放在茶几上，嘻皮笑脸地：“今天，是特意来听李爷爷训话的。”

    “一看就是个调皮鬼。”李纪明疼爱地：“爷爷得准备准备，没有点儿水平，敢给你训话吗？”说着，笑了起来。

    王欣好奇地地从卧室里探出头来：“卢阿姨。”她走了出来，一下子看到了高良：“高良。”

    高良笑了：“王欣，这是你家吗？”

    “是我外公家。”王欣向李纪明和卢娟介绍说：“高良的字，写得可棒了。”

    李纪明认真地：“是嘛！”

    卢娟得意地看着高良：“就你这两下子，还有崇拜者呢！”

    高良谦和地笑了：“王欣的字也写得不错。”

    卢娟关照高良：“她是局长的女儿。王局长和你爸爸的关系、和我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以后改过来，叫妹妹。”

    高良笑了：“她比我大，叫姐姐。”

    王欣耍娇地：“比你大，我也叫你哥哥。去年书法大赛的时候，人家就叫你高良哥哥了。”

    高良认可地：“好！从今天起，就叫你王欣妹妹。不过，我是哥哥，妹妹得听哥哥的。”

    王欣毫不相让地：“哥哥得听妹妹的。”

    李纪明摆着手：“里屋去！里屋去！”

    “那上这屋。”王欣指着她刚出来的卧室。

    “好！”高良走了进去。

    王欣跟进去，关上门。

    “这两个孩子……。”卢娟回过头来：“李伯伯，您在忙些什么。”

    “老啦。没有事儿做，写点东西。”李纪明介绍说：“我想一想、写一写自己的遭遇；写一写自己在工作中的失误和成功。即使不能发表，也可以警示后人。”

    “这到是很有意义的事情。说不定真有一天，您会获得诺贝尔奖呢！”卢娟笑着说：“到时候，别忘了请客。”

    两个人笑了起来。

342．金牛工程饲料粉碎车间：

    一帮工人和技术人员在安装设备。

    朱钧盾和姜文海走了进来。

    正在忙活的工人，一看见朱钧盾和姜文海走了进来，都停止了工作，规矩地站好。

    朱钧盾笑微微地摆了摆手：“忙吧！忙吧！”

    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

    整个屋子又高又大。

    一个当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朱主任。”他忙掏出香烟来，还没等拿出一支烟来……。“

    烟盒被一只手抢了过去。

    “什么习惯？”姜文海不满意地看着那个人：“大门上，库门上都写着：严禁烟火。你没看着？”他把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那个人十分尴尬：“姜教授，咱这不是安装阶段嘛！屋里又没有料。”

    “那也不允许。”朱钧盾严肃地：“如果再有一次，你就另择高就吧！……你应该给工人们做个榜样。”

    “是！”那个人认错了：“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那是最好不过了。”姜文海说：“‘过哪河，脱哪鞋，’一切得按规矩办。我到了金牛工程，我一切就必须服从金牛工程。”

343．四号船办公室门前：

    门前停着一台推土机。

    逄发友走到这里，四处打量着。

    “发友。”夏石从一台推土机的驾驶室里钻出来：“你怎么来了？”

    “参观参观嘛！”逄发友笑着：“怎么夏船长不欢迎？”

    “怎么能不欢迎你呢！”夏石跳下推土机：“走！到办公室坐。”

    “谢谢！”逄发友客气地说了一句，又问道：“夏船长，我这么称呼你不犯病吧！”

    “本来我就是船长嘛！”夏石笑了：“按理说：你如果是办公事儿，得叫我船长。如果是办私事儿，就得叫我大姐。”

    “反正我认为，叫你什么，也不至于把我告到法庭吧！”逄发友说：“我和夏野就算是一般的朋友，也该叫你大姐。”

    “我不在乎你叫我什么，只要不骂人就行。”夏石走到办公室门前，推开门：“请吧！”

    “请！”逄发友客气地打了一个手势，自己先走了进去：“不请我也得进。要不然，不卷夏船长的面子啦！”

    “我没有你会说。”夏石跟了进去。

344．四号船办公室：

    逄发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大姐，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儿，来点儿茶吧！”

    “你想得到挺周到的啊！”夏石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你以为在宾馆呢！喝点白开水就算不错啦！”

    “要这样，条件可以降低一点儿。”逄发友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姐！据说朱钧盾腿摔伤的那次……。”

    “不是摔伤的，是刮的。怎么？你对他感兴趣。”夏石笑了笑，坐了下来：“说起来，也活该。人家局长都说撤，他硬是不听。这不是自找倒霉嘛！在那个关键时刻，我都得听局长的，他多了啥？要真说起来，丢下四号船我不心疼？他没死就万幸。”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他的这种行为是错的？”逄发友慷慨地：“他的这种献身精神还是很可贵的嘛！”

    片刻。

    “他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夏石问。

    “知道。”逄发友说：“他现在在金牛工程主持筹建工作。”

    夏石点了点头。忽然又问：“你知道原合和钧盾之间的关系吗？”

    “我太知道啦！”逄发友笑了：“我在分局深入生活的时候就知道。所以，我要写他们一群人。”

    “你尽管写好了。有需要我提供的，就来找我。”夏石说。

    逄发友满意地：“少麻烦不了你。谁让你是大姐来着。”

345．404室（夜）：

    燕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杨娜娜靠在燕飞的怀里，和燕飞一起看电视节目。

    片刻。

    电话铃声。

    “起来。”燕飞推杨娜娜坐起来。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拿起电话话筒：“你好！”

    “大飞哥。”耳机里陈新竹的声音：“明天有事儿吗？”

    燕飞问：“你有什么事儿吧！新竹，以你的事儿为主。”

    “明天我收拾屋子，就是新房。”陈新竹说：“你也知道……。”

    “结婚用的房子呗！我干嘛不去？”燕飞笑了：“行，我一定去。”

    “那好！再见！”陈新竹那边挂断了电话。

    杨娜娜用遥控器关掉电视机：“咱们也该收拾新房里吧！”

    “不是还没到期吗？”燕飞放下话筒笑了起来：“到期了，才能算数。”

    “还有七天。”杨娜娜说：“快赶上六国会谈了，谈得这么艰难。到时候，你可别赖帐啊！”

    “没准儿。”燕飞欲进卧室。

    “哥！”杨娜娜娇声娇气地：“把我抱进屋里去。像电影上那样。”

    燕飞看着杨娜娜，轻轻地笑了笑。

    杨娜娜伸开手，欲让燕飞抱。

    片刻。

    燕飞把杨娜娜抱进卧室。

346．一六井组建工地：

    尚少氆陪着李晓春在工地里走着。

    工地上，到处都是忙碌的工人。

    尚少氆指着远处的天轮架：“为了立这家伙，我们用了七台推土机、四台吊车。”

    “用了绝招。”李晓春忽然想起：“对了。球磨机的位置有些偏左，和溜头接不上。”

    尚少氆怀疑地：“不能吧！我们测量了多少次。”

    “你们可能计算错了。”李晓春取出日记本：“这不，我画了个草图。”她翻开日记本……。”

    一个姑娘走了过来：“李总。有你的电话。”

    “我看，得专门为你安排一个接电话的了。”尚少氆笑着：“你是手机呢！”

    “关机了。开机事儿多。”李晓春说着，把日记本交给尚少氆：“你先看看图，我得去接电话。”说着，和那个姑娘一起走了。

    尚少氆在看日记本上的图。

    片刻。

    手机铃声。

    尚少氆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然后接通：“王局长。”

    “你在哪儿啦?”王矢中问。

    “我在一六井组建工地了。”尚少氆问：“什么指示？”

    “你赶快到金山选矿去一趟。选矿的二井西八路恐怕要有问题。”王矢中说：“你在金山选矿呆过，你知道那里的情况。你快过去看看。”

    “是不是要透水呀！”尚少氆怀疑地；“要透水那可就麻烦了。”

    “少氆，你在金山选矿当过矿长，对那里的情况十分熟悉。知道该怎么办。”王矢中说：“你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一下，马上过去。越快越好。”

    “局长，你放心吧！我这就过去。”尚少氆请求地：“如果有什么隐患，归我处理呗！”

    “你是钦差，有权处理。”王矢中说：“快点儿，别拖延时间。那些工人都在井下等你呢！”

    “放心吧！我安排一下，马上过去。”尚少氆挂断手机，又拨号：“喂！……我是尚少氆。现在有急事到金山选矿去。家里的事情你全权处理……李总有些事儿，你配合一下……好的……。”

347．金山选矿二井西八路巷头：

    一根钻杆在石壁上插着。水沿着钻杆往外滴。

    几个好奇的青年矿工，围在这里观察。

    尚少氆沿着巷道走了过来：“在这里吗？”

    “你看！”一个矿工指了指钻杆：“越钻水越大，是不是接近那个地下水库啦！”

    尚少氆从安全帽上摘下矿灯，沿着巷头检查。

    众人屏住呼吸。

    巷壁严重渗水。

    尚少氆从怀里拿出图纸展开对照了一下，问身边的一个矿工：“从车场到这里多远啦？”

    “六百多米……好像六百二十七米吧！”矿工约摸说。

    尚少氆果断地：“现在前面已经到了水区。得回你们及时停止作业，要不，已经成灾难啦！。大家分头行动。通知井下作业人员，拆除六路以下的电器设备。听候指示。我去请示一下。工人升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