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的胜利在即——将“诈捐”坚持到底

老海

“余秋雨，你诈捐了！”《北京文学》主编萧夏林的名单所要揭露的就是余“伪君子”的这等欺世盗名。有人出此名单，就有人爱看这名单。咱中国从来就不缺乏这种“和谐”。“出”者与“看”者天衣无缝地“和谐”，水乳交融地相辅相成，也就自然而然地成就了大江南北的一片“粗看”，终至众人哗然，继而忿然，最后又都演变成一派尾随主编的“正气凛然”而正气凛然。其实都是一派人云亦云然！

都江堰教育局终是无以忍耐，来替余秋雨先生澄清事实：余先生捐了三万本书。萧主编愕然醒起，都江堰教育局是以受捐人或受捐中介人的身份出席萧主编的道德审判庭作证来的，不可小觑，也不可怠慢。怎么办？主编先生早前刚刚耻笑过余秋雨：“天下何人敢为你作证！”这话甫毕，偏偏就杀出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都江堰教育局来，不领主编的人情，也不听警告，硬是傻愣愣地作证来了。

所以，主编的气急败坏也就可以理解了：“你它妈的敢作伪证，担心玩火自焚！”古人说过，“穷寇莫追”。但是，我们不得谋面的古人很是神秘，千秋万代过后，就是没留下为什么别追穷寇的谜底。萧主编这回就是吃了这个不知其理的苦头，追着追着，眼看余“伪君子”就快跌入身败名裂的万劫不复里，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已是危崖临渊，就快迷走远离道德的小人部落里。

穷寇的前方未必就是穷途末路。这世上从来就不缺象余秋雨先生那样的天下为公者，自然也就不缺象都江堰教育局那样的愿为天下公正者。再说了，这次的真穷寇其实是一直在穷追猛打者，而非被追打的余先生。

屈人诈捐的始作俑者的气急败坏只说明了一个事实：余秋雨已经捐了！所以，始作俑者不得不舍弃自己目标中的“穷寇”，重新调整“战略”方针，转而攻向愿为天下公正的都江堰教育局。这是一个战败者的撤退信号。

可惜，主编先生只是“余秋雨诈捐恶作剧”的始作俑者，而不是众人的指挥者。主编撤退了，众人依然还在战斗，还在游兵散勇地打出冷枪：“不许拿滞销书籍来顶数！”，“捐书不能代替捐钱！”，“捐了书还是诈捐！还是一分钱没捐！”……“萧夏林的名单”是因萧夏林起，却不会随萧夏林去。这就是伤害！抹不去的伤害！一个不懂得一点点社会心理学的主编先生只懂得著编“只有一个人的诈捐名单”的严重后果！

在萧主编打起游击转移战后，继续留下来质难余秋雨诈捐的游兵散勇，其实都一些跌进钱眼后又不幸再次跌进仇富心态的人。他们鼠目寸光又斤斤计较，他们爱以自己的小人心揣度他人的君子腹，他们活在钱眼里，即使他们抬起头来，也是看不到三万本书籍的市场外价值，一如井蛙观天。他们只认人民币，只认钱是他娘，且是认定坚定，就如他们坚定地认定“有奶就是娘”。所以，在他们的文化观与价值观里，价值只有一个计算单位就是人民币，只有一种存在形态就是他们躲在上面吃喝撒拉的人民币。

三万本书是多少钱？以出版社的各项行内成本计算，就是在20万左右；以余秋雨的作品在图书市场的价格算，就是60万元以上。这是三万本图书的市场价值数字。市场外的数字当属文化的范畴。知识无价，文化无价，三万本图书亦无价。审视余秋雨先生向都江堰教育局所捐三万本书的价值，就不能只看市场价值而忽略其多元价值。

余秋雨先生将一年前认捐时的捐钱承诺改为捐献图书，将20万元捐款数字换成三万本市场价值绝对超过20万元的图书，既兑现了认捐之志，又传承了中华文化。我认为，这是一个美丽的“违背认捐”。身为文化大师的余秋雨在认捐之时就该直接认捐图书而非钱款。捐书更能体现一位文化大师对灾区建设的关爱与支持。先生当时大概是未曾虑及于此才仓促作出了捐钱的认捐，才酿成了我今夜里的遗憾。

如果说捐献图书是余秋雨先生愧对了当初的认捐，那么，这也是一个善意而美丽的“愧对”。如果有人依然坚持认定余秋雨先生捐书还是诈捐，那么，我倒是要支持先生将这善意而美丽的“诈捐”坚持到九月秋来，坚持到都江堰那三所图书馆的建成使用，坚持到大师此后的每一此慈善捐献里，让大师所捐的图书走遍中国，让我们的文化走遍天下。

2009-6-20   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