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无歌：献给柏杨先生的歌

老海

四月。逝去的四月。

四月如歌。这个四月却再也无歌。

四月的歌者无歌矣。

四月的歌者远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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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者逝矣。

4月29日，先生的忌日

歌者无歌。

4月29日，四月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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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只是四月最后的第二天，

因为四月把先生带走了，

这天就变得异常的丑陋，

变成了丑陋四月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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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这天，

所有的悲伤也停留在这天，

四月也就停滞了，

在四月的这个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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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无歌。

歌给先生带走了。

四月如歌。

先生的歌永远留在了人间的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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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5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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