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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全是屁文 |
烧水泡茶。时下正兴着的滇籍普洱。不经意已陈了好些年了。
醇。柔柔的也软软的,漫过舌尖,
如春暖一样,游入心田。
电视坏着,屏幕自然也黑着。
妻说,等肥肥入土为安后再修,免得触景生情。
也是。一个笑的使者就这么走了,天地为肃,万物尽哀。
连远在万里之外的加拿大的天空,也都哭了。
昔日的同窗忽然来了电话,从海峡南边的海岛。
——下半辈,你怎么过?
还真是给语哑了。怎么过?卖了半辈子的酒,还能卖啥?
——过几天过海去看你,咱们煮茶论文。
他倒好,大四了才奔文学的路,走了十几年,如今作家了。大器晚成。
“煮酒侃文吧。”我随声就应了。一个卖酒的哪来的勇气“论文”。把他灌醉了侃侃还行,也算交了“煮茶论文”的差。
一阵大风忽然进了厅。
好大的风!
北风!
茶杯里的水面顿起纹漪!罕见。
心再也不能平静。
“今夜无人入睡!”
好久没听《图兰朵》了。此时忽地念起,尤觉格外悲凉!
卖酒的还是要卖酒去。
虫还是虫,龙还是龙。
自然界的规律,我还得顺其自然,
别让一个忽然的电话就使自己别样的不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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