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诗人聂鑫讲故事：鬼魂战荆轲（连续）
(2019-10-28 17:3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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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战荆轲（连续）
河北
诗人聂鑫
（二）陈清扬也舍不得聂北平，连想也没想就点头应承下来，匆匆忙忙收拾了行装，随着聂北平一路往南而去。行了两天又遇风雪，在旅店里苦苦等待了两天，身上的盘缠眼看就要用完了，只剩下一些散碎银两买了十几个馒头，两个人顶着风雪继续前进。行过祁阳，路过梁山时，眼前出现了弯弯曲曲的几条小路，不知道到底取哪一条路会更快到达楚国之地。路人告诉他们说：“前面一百里的地方几乎人烟皆无，到处都是荒山野岭，森林厚而无光，虎狼多而凶残。”
但两个人注意拿定，谁也没有退却之心，只顾一味地朝前行走。又行了一日身困心乏，找了一座古墓歇息了下来，冷风不住地往古墓里灌，两个人衣服单薄，感觉寒流涌遍了全身。聂北平的牙齿颤抖的都发出声音来了，他缱绻在古墓的一个角落，连连的用嘴巴在掌心里呵气，好像这样一来就能赶走寒流似的。聂北平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挨在陈清扬的身边，拉着他的一只手说：“前边一百里地连个人家也没有，我们的衣服单薄，粮食也不多了，若是一个人前去楚国，可能会到达楚国，若是两个人前去，即使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啊！兄长不如将我身上的衣服脱了穿在身上，拿了干粮自己去吧。等兄长面见了楚王，受到重用后再来找我的遗骸安葬我吧。”
陈清扬连连叹息说：“兄弟怎会说出这般言语，我兄弟二人虽不是同母所生，但是情同手足，何况义气胜于骨肉，我怎肯撇下你，一个人安心地前去求取功名？”
聂北平搀扶着陈清扬第二天走出了古墓，继续向前挺进，约莫又行了数十里，风雪飘扬，厚厚的积雪把两个人的膝盖都淹没在深处，感觉每行走一步路都如同行走在泥沼里。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棵茂盛的古树，碧绿的松树叶子上落满了积雪。聂北平搀扶着陈清扬来到古松下边来避雪。两个人寻了一些干柴，烧起一堆篝火来。没有多久眼看干柴燃尽，聂北平又去捡拾一些干柴来续火。等到聂北平再一次捡拾了干柴回来，只见陈清扬脱的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将身上的衣服打叠好整齐地放在一处。聂北平大吃了一惊，上前抱住陈清扬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
陈清扬有气无力地说：“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兄弟，不要管我了，穿上大哥的衣服，只管前去。”
聂北平抱住陈清扬放声大哭：“大哥，我二人死生同处，我怎么可以抛下你而不管呢？”
陈清扬说：“好兄弟，如果我们都死了，白骨靠谁来收敛呢？”
聂北平激动地说：“既然是这样，那么大哥穿了我的衣服，携带着余粮前去楚国，小弟宁愿死在此处。”
陈清扬说：“我的身体本来就很孱弱，不如兄弟健壮，要论胸中才学，我更是比不得兄弟，若见楚王，肯定会被重用，兄弟不要再犹豫，快一点动身前去吧!”
聂北平说：“大哥饿死荒野，小弟独取功名，这是不仁不义的事情，我怎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大哥还是穿上衣服和我一块前行吧！”
陈清扬说“自从我离开家乡后和兄弟相识，与兄弟一见如故，知道兄弟才学不凡，指望着和兄弟前去楚国求取个一官半职，谁曾想遭遇风雪阻隔，怪就怪我的命薄，要是兄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大哥误了小弟，这让我还怎么苟活在这个世上呀？”言罢，就要触树而死。
聂北平上前抱住痛哭，上前想为他穿上衣服，陈清扬推开衣服，此时脸色惨变，四肢冰冷，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以手示意聂北平快点离开。聂北平心想：“我若是不走，也一定会冻死在这一个地方，以后又有谁来收敛兄长的尸骨呢？”在皑皑的白雪地上，朝着陈清扬连拜了三拜，大哭了一通说：“不肖弟走了，望大哥英灵助我，若是日后求得一官半职，定来厚葬兄长。”然后洒泪而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再下明天再讲。喜欢此故事，一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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