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金瓶】绿帽男武大郎现场捉奸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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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引线把西门庆和潘金莲撮合到一起,自认为西门庆是一棵摇钱树,手里没钱时,就摇一摇,手里的钱就有了。拿着固定工资,还有月尾奖金,王婆吃喝不愁,连茶坊也关了。每天的差事就是跑跑腿,帮着西门庆买点酒水、点心、水果什么的,比原来的工作轻松多了。
王婆每天都要上街买些东西,因为钱不是自己的,从不知道心疼,与货家买东西时从不砍价少给,一来二去街上卖货的都认识了王婆,觉得王婆好说话,王婆一来就赶着和王婆说话打招呼。王婆俨然成了货家的大主顾,瞅到了王婆来买东西,便哗啦一下围上来了,围得水泄不通,抢着讨好王婆。王婆对这些卖东西的向来都是来者不拒,逢卖必买。这天,有个卖雪梨的小青年也从东街赶过来凑热闹,要把些不好的烂梨卖给王婆。别看王婆这人贼精明,但一向迷信,心里分得出哪些吉利哪些不吉利,自思梨和离同音,不是很吉利,再说这孩子篮里提的都是些烂梨,便执意不买。这小青年嘴里叫着奶奶,祈求王婆买一点,王婆以为这小子耍泼,要把这些烂梨强卖给她,当场恼了,骂道:“钱是我的,我要买哪些东西那是我的事,真没见过你这种强要卖给人家的。我今天还就是不买你的破梨,你要怎么样吧?”
这个小青年就是跟着西门庆和潘金莲红遍大江南北的郓哥。本来要学历没有学历,要身份地位没有身份地位的郓哥也不好出名,但借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风头,亦是家喻户晓名声在外了。人们谈到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时候,不忘顺便提一提郓哥。
郓哥本来在东街卖梨糊口,但这一天梨进的太多,有些腐烂,眼看就卖不出去了,郓哥家里等着用钱,有个老爹病在床上,急等着用钱抓药,就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你要想梨卖得好须去西街,那里有个王婆婆,特别大方,见到你说不定一高兴,你这篮梨一并卖出去了。”郓哥也是怕赔本,这篮梨烂在自己手里本利无归,情急之下才赶来东街来寻王婆卖梨,谁知人倒是见了,不买也就罢了,还拿话来讥讽自己。当时心里气不顺,一言不合和王婆吵了起来。因为身材高大,超过了王婆一个头,往来推搡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拿捏了王婆胸前的乳房,这乳房如今已瘪了,哪里还有半点弹性,也就一张皮包着一团赘肉而已,加上郓哥出手重了些,打在这上面王婆哪里受得了,疼得脸也变形了,嘴也气歪了,冲着郓哥就是一句:“流氓。”郓哥还嘴道:“我当流氓也不骑你,你个没人要的老妖婆。”王婆这么老了还被人抹了胸,自认为是奇耻大辱,这要张扬出去,怎么维护这张老脸,越想越觉得委屈,不肯罢休,双方开始暗无天日的骂战。稍候,听王婆骂道:“你这个大流氓,从小就是流氓,你娘生你出来的时候,你都不忘要回头看一眼你娘的牝户。”满大街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后,先是鸦雀无声了一下,随之发出一阵惊雷般爆笑。郓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骂的这么狠,而且是在大街上对着这么多人狠骂,气得他张大了嘴,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大街上的人都以为小青年被骂傻了,想不到反击的话了,估计郓哥该收口了。这时突然听郓哥大声地反驳了一句说:“你才是大流氓呢!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就一天看你爹三回,看你爹怎么在你娘的牝户里快活。”众人听后,爆笑如山倒,有个老太太笑得直不起腰,当街晕倒了。
王婆活了六七十岁,还是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被一个小青年当街羞辱,王婆恼怒之下,劈手夺过郓哥手里的篮子,往地上用力一摔,篮子里的雪梨便被摔了个七零八落,尤不解气,用脚还一顿乱踩。郓哥出手要拦,被王婆用力一掌摔在了脸上,左边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一道青紫色的掌印子。
郓哥不敢还手,怕王婆讹诈他医药费,看见王婆手里提着一只鞋,朝自己脑门上又摔过来,捂着脑袋沿街跑了。郓哥梨没卖成,还生了一肚子气,他向自己的邻居诉苦,邻居听了他的遭遇后给他出主意说:“王婆既然这么待你,你不妨去搅和她的买卖,让她也不容易把一碗饭吃到嘴里。”邻居讲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偷情的事,还给郓哥出了主意去报复王婆。
郓哥得了高人指教,在街上找到了卖烧饼的武大郎,告诉武大郎有人给他戴了不用花钱的绿帽子,武大郎气急了说:“我老婆一不红杏出墙,二不偷汉子,我这绿帽子从哪来的呀?”郓哥讥笑他说:“你算了吧,这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你头上的绿帽子了,只是你看不见这顶绿帽子而已。”郓哥一五一十把听说来的一股脑倒给武大郎听。武大郎听罢,不啻头上响了个惊雷说:“兄弟,我还不瞒你说,我老婆这几天还真是挺反常的,每天都早早到王婆家里去做衣服,回来的时候脸还红,就和办了亏心事似的。今天你既然把话说开了,想必被你说中了,我老婆真给我戴了绿帽子了。我现在就收了摊子去捉他们的奸。”郓哥说:“这个奸要去捉,但也不要着急。如果你贸然而去,肯定捉不着,那王婆也不是傻子,他们肯定商量好了暗号,你上前一闹,把你老婆藏起来,你反倒无理了。再说,那西门庆也不是省油的灯,身上又有武艺,再把你打个好歹出来,你不是白受罪吗?就是不打你,把你扭送官府,告你个诽谤罪,你更是吃亏。”武大郎说:“兄弟,你说的很对,那我该怎么办呢?”郓哥指着脸上那道手印子说:“我为了搜集你老婆和西门庆通奸的证据,损失了两篮子雪梨,脸上还挨了王婆一掌,药费也花了一两银子,这些损失都应该有你出才对。”郓哥故意把一篮子雪梨说成了两篮子,武大郎都一一赔了郓哥的损失,还请郓哥下馆子喝了酒吃了饭。
吃过饭,两人按照商量好的,郓哥提着篮儿,先到王婆的茶坊里来,看见王婆就一顿狠骂说:“你这只老母狗,昨天把我打得好苦,今天我要你赔我的医药费。”王婆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跳起身来骂道:“你这个小鳖孙,你死了与老娘有什么关系,想从我这里敲诈勒索,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郓哥还嘴骂道:“我就骂你这只不值几毛钱的老母狗,全身上下也只有一张狗皮有用,让人千刀万剐了用这张皮做棉袄穿,直到穿烂你为止。”王婆怒而骂道:“你这是强闯民宅,我就是打死你也不会被法院判刑。”揪住郓哥,在他没挨打的那边脸上又来了一耳刮子。这回郓哥被打得白天看见了月亮,地上摸到了两颗牙。
趁着郓哥和王婆撕扯扭打,武大郎这才闯到了王婆的内房内,捉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奸。郓哥在这次捉奸中功不可没,将永垂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