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买来了一个女人玩

一截枯死的木头

没有春天的回忆

来自黄昏里的老男人

他对白花花的女人也没记忆

男人在黑夜里解开女人

猫的叫春声刺破了房顶

有一次这个老男人

险些刺破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从人贩子手里

买来玩的

本来他可以玩

他脱掉了女人的裤子

女人在尖叫一声之后

眼睛里忽然黄河决堤

他从未见到过

这么会流眼泪的女人

他说，流完了眼泪

你可以走了

他把这个女人当鸟放了

老男人常望着天空自言自语

鸟是不会飞回来了

或许她是被一张网

网住了。这张网是看不见的

但它就放在老男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