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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
(2014-04-29 08:17:51)
王朔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
每个朝代,包括今朝,文人中都有小人与君子之分。纵观古今数千年的文坛,却是以小人居多,这是一个悲剧。然而悲剧不断上演,刹车失灵,不能终止。
在历史上,小人占有一个很大的舞台,官场上有,文坛上也有。大凡国有昏君,就必然小人得宠。小人做的是表面文章,眼前风光,其实这种人的心里根本无光,黑暗是他从事的老本行。
说到文人无行,若仅仅只是行为放浪,言语不检,倒也罢了,若放弃操守,又作用于政治官场,便会把政坛搞得乌烟瘴气,危害不浅。若放于文坛,有小人的文坛,便成一个臭屎坑,产生不了鲜花和掌声,盛产大蛆和苍蝇。
文人,是士人的一部分,都是读书人出身。在古代,读书的唯一出路就是当官。孔子所说“学而优则仕”就是这个意思。古代没有专门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文学家,有学问、有出息的人都在官场里头混。而现在的文人出现在市井中、流氓中、痞子中。文人式流氓或文痞,多出现抽去腰带式的文学,混淆文坛清白,多以马戏团小丑的嘴脸出现。左右逢源,如鱼得水,这种小丑的表演,往往深得民心,倍受欢迎。因此,官场是否清明,便与读书人的操守有了直接的联系。读书人究竟应该如何入世,前人评价甚多。明隆庆年间的进士冯时可在其《雨航杂录》中也说过一段话,如醍醐灌顶,令人茅塞顿开,他是这样说的:
文章,士人之冠冕是也;学问,士人之器具也;节义,士人之门墙也;才术,士人之僮隶也;德行,士人之栋宇也;心地,士人之基础也。
从以上六个方面来评价一个读书人,应该说从学养到品行各方面都兼顾到了。考诸明代官场的士人,若按君子与小人来区别,则是君子少而小人多;若按官员的品行来观察,则是清流多。清流一多,则满官场都是“纪检干部”,缺乏实干精神;小人一多,则官场正气不张,冤案错案就多。若文坛多了小人,更是日夜不宁,大有鸡飞狗跳之虞。
前面说过,明代昏君很多。昏君的第一个特点是宠幸太监,像武宗皇帝之于刘瑾,熹宗之于魏忠贤。后两人都是臭名昭著的大太监,两人有着共同的特点:一是胸无点墨;二是贪财无度。单是两人使坏,朝政也不至于溃败,坏就坏在官场中的小人一味迎合他们,为虎作伥。刘瑾出任司礼监掌印之初,虽然威风八面,但没到“九千岁”的地步。
有一天,他的轿队出来,有一个名叫张彩的大理寺评事,居然当街跪了下来。刘瑾感到好奇,遂下轿盘问,张彩居然伏地不起。明朝有规矩,内官的级别再高,资历再老,外廷官员也不得向他磕头行跪拜大礼。张彩这么做,明明是违反官场制度。刘瑾感到惊讶,问张彩:“你不知道朝廷的规矩吗?怎敢向我磕头?”张彩回答:“我不是以外廷官员的身份对老公公磕头,而是以儿子的身份对老子磕头。如老公公不弃,小人就认你做干爹。”张彩的无耻博得刘瑾的欢心,他真的就认下这干儿子。两年后,区区六品官的张彩就骤升为正二品的吏部尚书,成为天下文官之首。无独有偶,大约一百年后,到了熹宗,魏忠贤篡掌国柄,进士出身的崔呈秀以同样的方式卖身投靠,最终也当上了吏部尚书。
随着刘瑾与魏忠贤的倒台,张彩与崔呈秀也都被判了死罪。这两人,可作为明代读书人中的小人的代表。至于君子的代表,张居正算一个。
青史留名的,毕竟是君子比小人多。但实际上,明朝官场中,君子凤毛麟角,而小人则多如过江之鲫。
现代文人中,王朔敢勇于承认自己是个真小人,似乎对扮演文坛中真小人的角色喜形于色,大概他认为真小人也是真文人的表现。请看,王朔是一个多么有正气的文人啊!他愤世嫉俗,品味高尚,对武侠小说不屑一顾,敢于指责权威。反正钱中书不行,鲁迅不行,余秋雨不行,巴金冰心不行,杀人犯古城不行,金庸当然更不行……全天下的人都排兑完了,唯有他王朔最行。你就是想说这一句,没错吧?
我在这里敢放言说:“王朔,其实你不配做个真小人,顶多算是个伪君子,而且还不如金庸的岳不群来得涤藏不露。你的自传取错了名目:《无知者无畏》?在你,是《无耻者无畏》。当然,疯狗咬人时最无畏。你用批驳一切的手段来凸显自己的高明。只可惜文章实在漏洞百出,不堪一驳,你那种无赖腔只暴露了你幼稚浅薄。我能从你的书里找出无数话来把你批得体无原肤。有句古话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不会没听过吧?”
“王朔,你认为有媒体宠你就了不得了?就骨头发青了?告诉你,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最容易摔死,不信走着瞧。我估计王朔从不照镜子这是有理论根据的。你敢说钱中书目中无人不知好歹,顾作清高沽名钓誉。说什么钱学是中国文学史上最荒唐最无聊的东西。你也不想想钱中书是谁,也需要去“沽名钓誉”啊?别以己度人了。什么时候你折腾出《管锥编》来,准有大学赶着给你开王学,希望王大圣人那时别笑咧了嘴就行了。”
“总之我要说,王朔,你这个伪君子。把爱情说成是你屁眼里放出来的屁就是没天理。”
如今,文坛似乎出现了王朔一族的伪孙子,这是怎么说?文坛上有伪君子,伪文人,怎么到我这里却有了伪孙子这一说,说白了就是,有些人即使甘愿当孙子,也只是个假孙子而已。几个月前,文坛上出现了一个打假英雄,此人的小人嘴脸非同一般,就像是生下来就是小人的材料似的,多次打着大家的旗号,说是在什么什么刊物上发表了什么作品,在国家级别的大赛上夺得了桂冠,一会说要办个杂志,为文学发烧友提供个平台,一会说耗巨资举办个大奖赛,到最后只是狗咬肥皂沫,让人空喜欢一场。更有甚者,此小人还鄙视民刊,妒忌他人的才能,自己不能办之事,也不允许别人办,别人办成功了,就是对他的伤害,他就学一条狗的样子,上蹿下跳,一会上深圳,一会去河南,一会去福建,要把人家打倒法办怎样怎样?
更可笑的是大有荆轲刺秦的勇气,幽默地给子孙后代留下遗书,说死了怎么样怎么样?其实这种人死了就死了,顶多臭肉生成一团苍蝇,或是进火葬场化成一把骨灰,还能流芳百世不成?
君子与小人是不与为伍的,小人得到的只是眼前的空欢喜,到头来给文坛带来清新空气的,必是那些让人们啧啧乐道的真正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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