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谈《新文学》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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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新文学》之新
梁星钧 蒲仕清

人不会太在意名称,但名称往往有标签和招牌的作用,如著名商标,就是一种成功的身份或标志。《新文学》杂志自亮相以来,就以其特殊的风格彪立于世,正在接受市场和读者的检验。如下我简谈之。
首先是杂志的创意新。
定位于打造平民作者的精品文学刊,并誓与许多的正式刊媲美。不管实效如何,有此气魄和志向我认为就很不错,就令人注目。现在国家刊包括名刊一般都是名人权威的作品,一般作者和新秀休想有机会,有也是凤毛麟角,我说这话是否太片面?客观现实是有的即使写作一辈子,也难入这些刊物的大雅。这原因何在?自然人们会想到质量问题,是质量不够,但我还是要说,大多数人没有这个登堂入室的机会,为数不多的成功者仅靠可怜的机会,不然就没有蓸雪芹,穷困潦倒,举酒欠债,而后来连研究者都发迹象的怪事了。当然从此我们也易想到从文者的悲哀,好像成功显名和有才没必然的联系。
有人会拿《雨花》、《天涯》等名刊来薄新人来说事,说他们响亮地标榜过重名家,提新人,20世纪的最后一位散文家刘亮程也是出道于《天涯》,然而我却要说,刘亮程成名后,出现过他的某老乡也称那样的作品他早有了,甚至都还要好,可是这个现象没引起人注意,更没媒体去核实、考证并报道。所以我想,自然而然的事情,即使他的文章真好,更好,也恐怕难与刘齐名了,因为没有媒体支撑,也没载体给予亮相。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再说名刊推介普通作者和发现文学新人,也仅仅是微小的补充和一个较好的姿态吧。
据文友透露,某省报的副刊每天可收6麻袋自由稿,编辑们忙得根本就顾不及拆开!那他们干什么,编什么?呵呵,他笑我迂,人家还缺少稿子吗,组稿,约稿,名人稿早在手上排成长队,要都要不完,谁还顾得上看你的自由稿。这就是平民作者数投无音讯,无结果的原因之一吧(当然我更相信和希望文质没所用之高是主要的)。我也顺水推舟地笑道,是啊,他们当废纸卖掉够茶水费了。故平民作者在心底呼唤更多民刊的应运而生,也热情渴望这些细嫩的新刊小树苗,日益壮长并强大,直到成为栉风沐雨的大树!
《新文学》为难上国家正式刊的作者提供了一方展示作品的平台。虽然办民刊非首家,但有“比肩”的意识我认为有抱负,当然同时也是生存之必需。所以这就要求了客观上无法速成,急不得,快不得,有些刊物恨不得每周都出一期刊,显然办刊物同样是慢工出细活,根源于文学本身的非速成,速成的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
其次是杂志的风格新。
现在不管什么杂志文质是关键。只有亮丽的外表不顶事,只能遮蔽一些猎奇者的肉眼,难以占据一个人的心灵,文章得到真正的认可需过程,非一蹴而就的事情。这靠主办人员的办刊定位,栏目方向,是否有一支优秀的创编人员队伍等因素。民刊自然有民刊的定位,特色很重要,甚至可以说无特色无以立足,更谈不上发展。
形式上有扩展。《新文学》由原来32K改为大16K,内容作了相应的扩容。从外观给人大气、开放和新潮的视感,使我想到了80年代订阅过的国家大型双月刊《峨眉》,除了份量稍逊色外,外形装帧和内容排版基本上差不多。
内容上为博采。人是综合的,社会是综合的,生活是综合的,文学刊物也可以取综合。所以博采众长就是一个文学刊物的生命线。聂鑫主编既编辑又投稿,纵横游历各类文学杂志,借鉴补长,为巩固和改进自己刊物打牢了基础,既坚定执着又敬业。从13期改刊后发表的作品看,新角度,新意境,新语言的文章比比皆是(与名刊比),触动了人心的软肋和情怀,引发了人生人性人本思想的思考,充分展现了这些平民作品的许多不平凡。
当然我认为民刊就要主选民间的平民作,素的成份自然就要多些,而刊物偏偏定为雅,其高雅的标志是唯美,故刊物的基本特色是唯美,这就界定了作者群是有较为稳定收入的工薪层,小资辈。唯美可否理解为文学的基本美学特征之一?估计不少的作者尤其女性作者会赞同,因为在她们眼里,文学的任务就是挖掘真善美,揭挞假丑恶;但我也认为尚美即意味立足优雅,歌颂崇高,表达纯净,讲求品味。
最后是杂志的运营新。
现在刊物不少,面对千万的作者,民刊怎么运行?《新文学》也许还处在探索中。每本收费30元的方式也有一些作者反感和表示不支持。因为他们习惯了发文挣稿费,或至少挣样刊,不习惯发表文章没稿费,相反还要自己掏包订刊有自己作品的杂志,且费用与同比还略高。现在我手里有《新文学》30元/期,《西南作家文学》20元/期,《海防月刊》5元/期,前者是购买的当期,中者是订阅的全年,后者是邮寄费。它们的相同点是都体现了民刊自办收费(《西》是内部刊号),当然这种收费是完全由作者自愿。有位作者就此打过这样的比方,一个顾客买商品,同质之下肯定看价格,他才不管你是哪造的。当然这是一般的情况,也有人看重牌子的。所以不管民营企业还是国营集体企业,在严酷的市场经济面前,在市场面前是平等的,顾客认的只是结果而非初衷和过程。想想我们的办刊岂不是这样?
《人民文学》每期208页价格10元,《西南作家文学》每期108页20元,《新文学》每期150页30元,这么比有人说合不合适?但多数人都认为合适,好比有人把一般作者的拙作拿去与诺奖作品比,也没有什么不合适,因为那是人家的权利,再说这么比也是看得起所比的作者吧,算是对作者的严格要求和希求吧。再说人虽无法逃避不追求伟岸与崇高,但是鲜花不排斥小草,我们世间万物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如果单纯从阅读讲,肯定是《人民文学》划算,该刊庄重,典雅,厚实,从今年热发的麦家《风语》,刘心武《续红楼梦》,还有“非虚构”作品,都是耀眼的亮点。但问题在于,这样的书刊我们只有观,而无法名列其中,只有仰望的份,和我们有距离,看得见摸不着;而后者,我们属零距离,我们的作品就在其中,我们参与了,是我们的刊物,如果我们嫌弃鄙夷之,就等于在弱视我们自己。所以我的正确态度是正视和面对。因此从这角度看,出点费用,也许值,再说比办刊人出的成百上千少多了,但有一点真实的想法,只是不想经常那样出罢了。说这话我绝对考虑了双方的利益。文学虽不是市场,但既然你选择了与正式刊竞技并存就意味承认了市场,既承认并接受了市场,你就脱离不了市场竞争的法则。购商品消费者可不管你是国营或集体,同质同价是他选择的根据。他照顾你也有限。因为作者毕竟要考虑自己的劳动,除了必要的再投入外,也想多少有一点收获,非仅仅的几个小稿费,而是得到一点认可和尊重,哪怕一篇文章值一分钱,也是价值吧。相信这是大多数人的真话。
中国的民刊生存难,也是难产的胎儿,生下来没爹妈的供给,全靠自己在风雨里成长,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新文学》的征订费取之于民用之于刊(民),作者的心底原则上可理解,经营者要吃饭也理解,我们所考虑的,何以能长大成“人”,成参天大树,成为国营与私营并雄的局面,相信为期已不会远,一切只要努力,事在人为。
最后谈点自己不成熟的看法:一是增添栏目。杂志的定位是唯美,美的对应物是丑,为了更好的衬托美,不妨开设个“丑角园”之类的小栏目,这样可以反衬美,当然我的意思是发点另类(比如我的这篇拙评如有必要可登列)。这也意味着特色除唯美外应该还有另外的考虑。二是不妨整合。杂志既为民刊,走与作者合作之路(因没国家经费支持,经费奇缺,不得不向作者作有偿发表),既如此,又何必要办两刊甚至追风改为半月刊呢?当然别提是应作者之呼,满足更大多数作品发表之需云云。再说口头承诺新办的《大文豪》比《新文学》更便宜,而实际操作却高出口头留言承诺的一倍而收取作者的版面费呢?我的观点很简单,与其较为昂贵地收费办两刊,不如浓缩为实实在在地办好一刊足矣。当然我的这个提法非打消办刊人的积极性,而是想让其浓缩,整合并做大,因为这样更体现办刊人的宗旨:非为赚钱,只图热爱纯文学。作者更有融身其中的亲切,再好的名刊也许我们看完即丢开它,而有自己作品的刊物却丢不开!
总之办民刊就如办民营企业,弄好了它必然是国营的补充,处于自生自灭的境地。我祝愿《新文学》的明天更美好。也祝贺打造优质的平民刊成功!(2011,5-7月 清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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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628317
姓名:梁星钧
地址:四川剑阁县委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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