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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走了还会来(原创)

(2011-04-26 00: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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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第一口

燕赵晚报

好日子

玫瑰花

情感

  幸福走了还会来(原创)两年前,我离婚了,离婚后有段时间很消极,但过一段后嘱咐自己,从那段泥泞路上爬起来,自己摔倒的要自己爬起来。离婚了,刹那间痛苦就变成了我专用的一份午餐,吃不进去,用泪水和着往下强咽。我对自己说:“不爱自己的人那么重要吗?”好久都没有回答心里的这份痛。我只是说:“离开她吧。”小鸟儿离开了森林就没有家了,我和小鸟儿一样,离开了她就变成原来的一个人了。那时候,母亲还在世,母亲说:“不要想不开。”我说:“我怎么会想不开?”母亲知道我难受,在我面前从来表现的都很坚强,母亲怕自己流泪,会让我这个爱她的儿子愈加痛苦。每次去看望母亲,我都会说:“没事,我还有您呢!我还有孩子呢!”

母亲听我说完这句话,手不由颤抖了一下,母亲那天很激动,她望着我说:“孩子,没有我了,你怎么办?”我笑着安慰母亲说:“那时候,爱我的人应该出现了。”

母亲岁数大了,岁数大了的人都有了一种共同的忧虑,母亲她老人家怕撒手西寰以后,身边又会少一个爱自己的人,孤独里再也发现不了爱自己的花儿。人谁不经历生死?生能看着爱自己的人悄悄地来了,死就是看不到了爱自己的人。但那没有关系,生和死虽不是一个概念,但相同的都是满眼空花,一场虚幻。

母亲虽不识几个字,但心里都是爱。我和她每一次说到母爱,母亲总会说:“我养了个好儿子。”

之后,我在燕赵晚报上发现了一则征婚启事,那征婚者说自己注重文化,喜欢文化人,长得身材苗条,皮肤白皙,因为自己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特知道那种离婚后的痛苦,所以很希望两种伤害合在一起。两种伤害合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呢?

我从电话里问她这个问题。电话里马上传来了一阵莺歌燕语的声音,声音不仅细腻还特甜润,她似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微痛的幸福。”通过电话,我对这女人很感兴趣,于是决定了相见的日期。

那是一个阳光晴朗的好日子,好日子是我自己选的,好日子和我自己选的婚姻不一样,婚姻可以背叛我,但是好日子从来不会这么做。我喜欢阳光罩着我,我自己走进阳光里,就再也走不出阳光暖暖的氛围了。阳光和人不一样,阳光爱所有爱自己的人,人就做不到这一点,也许你深深地爱上一个人,反而会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说,爱情固然美好,但也给你准备了更大的痛苦。

在石家庄一个购物商场的门口,我见到了那个约会的女人,在电话里说好了,她手里要拿一束红色的玫瑰花,所以看到花就不难看到女人,谁知那一天我只发现了花,好久也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直到那女人向我问好,我的眼睛还是一直看着红艳艳的玫瑰花,那女人觉得玫瑰花抢了自己的美丽,气愤的把那束玫瑰花扔到了垃圾桶里。女人领着我来到了一家豪华的餐厅,女人开口就说:“我们刚见面,不能站在门口喝西北风吧?”我笑笑说:“是啊,是啊!那种东西虽然不用花钱,但是吃不饱。”

我看着眼前这女人,胃口觉得很胀,不用吃饭也饱的想吐了。女人在征婚启事里说的苗条,在女人身上根本就是用词错误,应该给她用一个水桶腰才对。她的皮肤虽白了一点,但却是那种苍白,苍白的脸上有很多苍蝇拉下了很多屎。女人似乎对这里很熟,从容地找了座位,示意我坐下。女人喊来了餐厅的服务员,要了菜谱说:“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喜欢打着征婚的幌子骗吃骗喝,我觉得对你有意思,也就是想在吃饭的时候沟通沟通,不主要是为了吃饭。”女人先喝了一大口饮料,灌了灌嗓子接着说:“我们来的这个餐厅,菜谱上订的都是公道价,老少无欺,谁来都是这个价,我不会和他们串通好了来骗你。”

女人自作主张要了一碗八十元的红烧牛肉的大米饭,女人说:“我这人过苦日子过惯了,平常就是这么节俭。”女人张嘴吃第一口饭的时候,嘴巴一张,我发现了的第一个大问题就是:这个女人的嘴巴里结满了蜘蛛网。

看着我一直注视她,女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自己要好了。”

我也不是昆虫,我要蜘蛛网干什么?真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蜘蛛精变的。匆匆忙忙地结了账,甩给这个女人一张名片说:“以后,我们还是电话联系吧。”

冲出餐厅大门的时候,听到那女人在背后骂我:“还文化人呢?真不懂礼貌。”

后来,再看燕赵晚报,再看到有苗条,肤白的女人征婚时,都觉的头痛。看到苗条和肤白几个字就觉得恶心,想吐。

后来的日子里,不想谈女朋友了,怕半路再杀出个妖精来,我手里又没有金箍棒,可不是妖精的对手。但是缘分都是天定的,是你的东西无论丢到哪里,到你应该找到她的时候,她就会不声不响地出现了。你的幸福和欢乐将会有人和你一起分享,你的痛苦和压力也会有人替你分担一半。

有个女孩看了我的一首诗说:“为什么诗歌里的你这么忧郁?”

我说:“我很痛苦。”

女孩说:“痛苦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产生的。”

我说:“可我就是一个人。”

女孩沉默了许久说:“想不想现在就变成两个人?”

我说:“两个人会怎样?”

女孩说:“欢乐和幸福都是两个人的时候产生的。”

听着女孩在耳边呢喃,我的眼睛在深夜里忽然亮起来,真想把手伸出去,在五千里地以外的地方拥抱她一下,然后再给她一个吻,让她脚下的泥土幸福的塌陷。此时,我身边仿佛站定了一个人,一个人的生活仿佛从此结束。以后,每次去老家看望母亲的日子,在母亲的耳朵边就多了一个话题,那时候的母亲重病在床,行动不便,靠儿女们一口一口地喂饭,才能勉强地吃几口,母亲虽然病的不轻,但头脑仿佛很清楚,反映一点也不糊涂,母亲平常话语不多,见了我时,她才肯把闷在心里的话语掏出来。母亲话语很微弱,但每一句话却很有力量地碰撞在心窝上,母亲说:“在我走之前,我希望见到未来的儿媳妇。”

我递给母亲几张女友的照片,母亲说:“我要见到她本人,我要和她说几句话。”讲完这句话,母亲的眼睛突然朦胧起来,她的手臂抬起来,仿佛要抚摸我的头,我低下头,她抚摸到了,才满意地笑了。

本来,我要亲自去南方把那个深深爱着自己的女孩子接回来,让两颗孤独的心在南方的天气里小憩一下,但是母亲重病在床,我只能把这样的愿望搁在脑后,我给女孩发邮件说:“不好意思,我母亲重病在床,南下的计划恐怕要泡汤。”最后,我告诉女孩,母亲想在临终时见她一面,亲口叫一声她的名字。女孩沉默了一会,三分钟以后回复我说:“我自己去吧,我要满足老人最后的一个愿望。”

女孩来的那一天,母亲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靠着打点滴维持生命,亲戚朋友们都侯在她身边,谁也想不到,女孩来的那一天,母亲的病情忽然有了转机。领着女孩走进家门的那天,大街上很多人在看我领回家门的这朵花,人们跟在身后,跟着女孩来到了母亲的病房,女孩看到母亲,守在她的身边,用手替她整理散乱的鬓角,女孩轻轻地说:“妈妈,您听得到我在叫您吗?”

也许你不信,生命的奇迹竟然在母亲身上出现了,奄奄一息的母亲听到了女孩呢喃的声音,竟然眨动了一下眼皮,再眨动了一下,竟然睁开了难以睁开的眼睛,母亲的眼睛好像很久都不会打量人了,但这一次她居然把眼前的这个女孩打量的很细心,舍不得合上眼睛,怕合上眼睛就再也不会看到女孩清澈的脸。母亲说不出话,望着女孩只是笑。

女孩望着母亲说:“妈妈,知道我是谁吗?”

母亲的嘴唇上下嚅动了一下,居然发出了一种微弱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是让身边的所有人都听得很真切,母亲微弱地说出了两个字:“秀云。”

母亲居然在撒手人寰的那一刻,竟然把女孩的名字完好地叫了出来。两个字虽然不多,但却是母亲心里满满的爱。

三天以后,母亲在一种满足里去世了,女孩坚持要给母亲披麻戴孝,尽一个儿媳妇应尽的义务。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办理婚姻证明,我们才相聚了几天,身上刚刚有了彼此的一点温度而已。“你神经啦?”我有些哽咽,眼睛一热,一串泪水就流了出来,她的这一句话让我感动了。女孩脸色一红,也哭出了声说:“我在妈妈跟前没有尽到孝道,她走了,我只是想送她一程。”

我问她说:“秀云,你现在还不了解我是谁?”

女孩说:“我知道,你就是我心里幸福的归宿。”

我听了这话,眼泪迸了出来,不敢再说一句违拗的话儿,只是一遍又一遍喃喃的说:“你想想,再想想看。我心里是不是你永久的归宿?”

女孩说:“不用想了,我在你心里已经铺好了床铺,从今以后我就会在你心里长期久住。”此时,我的泪水瀑布也似的流了出来,我们相拥着彼此,泪水替我们说出了每一个有爱的字。

我又一次明白了,爱情的青春虽然短暂,但在每个人心中却是那么的重要,经过了那么多沧桑和磨难,第一次感觉到了,美好的爱情在用她的美丽回报我。一霎那,所有的委屈和不满得到了平衡。

参加完母亲的葬礼,女孩在踏上南行的列车时说:“你要在一个熟悉的地方等我。”

熟悉的地方莫过于心,我就说:“我在心里等你吧。”

匆匆两年间弹指即逝,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宝贝女儿,因为诗歌的原因,南北两方的两颗心相聚在一块天空下,我们给女儿起了一个有诗意的名字——诗恩。

相爱的同时,提醒自己也莫忘感恩生活。

幸福走了还会来,不必留恋一处风景。向前走去,也许你会发现,远方的风景才是你真正的人生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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