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南华早报"文章，
 2014－3－11

很多人（特别是美国政府）说，中国的汇率政策是重商主义的，目的是严重地低估人民币，以刺激出口。

这完全不顾事实。2000年前的几十年内，人民币一直是高估的：严重高估。你还记得外汇兑换券吗？你还记得猖獗的外汇黑市吗？1983年我到人行总行时，官方汇率是2元人民币对一美金，黑市呢？5－6元兑换一美金。

我的结论是，中国根本就没有外汇政策。任何外汇政策都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脚踩西瓜皮的外汇政策"：不管现在汇率是多少，尽量维持，即使这个汇率严重高估或者严重低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