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抵曼谷
2002年1月25日下午,晴,成都气温12℃
飞机在云上,太阳又红又圆,象一个烧红的铁球,从蔚蓝色的远方将火一样的光射在飞机的右翼上。白云时而像棉花堆垛散乱的铺在辽阔的草原,时而像初融的冰块,分散地漂浮在湖面。低头看又好是像连绵不断的沙幕,其间能见到低矮的沙丘和形似巨盆状的湖泊。窗外的景致不断在发生变化,飞机确像是一动不动的停在空中,我好像是坐在机翼上,机翼的下面是看不见底的一片深蓝。
太阳慢慢从云层边缘处下落,就在太阳落下的地方,又升起一道高高的橙黄色的幕墙,随着幕墙由黄变紫,周围变得暗淡起来。飞机突然有些颠簸,擦机而过的不是云絮,而像是被机翼划碎的冰块,机身外传来被浪子撞击的噼啪声,黑暗开始加速的笼罩过来…..,这时,机舱内传来播音员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20分钟后,飞机将降落在曼谷机场,地面温度32℃,请各位换好夏装。”
晚8:35(泰国7:32),我右手推着重重的大箱子,左臂挂着厚厚的长大衣,手里拿着电话走向机场出口。虽然只穿了薄薄的衬衫,仍然是汗流浃背。来接我是“zhaohai
Hospital”的院长Peter博士、泰藉华人马羚小姐,前者是我以后的老板,后者是我以后的同事。宴请是丰盛的自助餐,主食是稀饭,相当于中国的粥馆。有上几十种菜可选,各种海鲜,鸡鸭鱼肉俱全。味道与中国菜很相近,只是酸辣味比较独特。吃饭时Peter用泰语告诉马羚说,每个医生都应该有个英文名字,并亲自给起了一个英文名:John.
饭后,仍是Peter自驾大奔,将我送到PIYAMIN―一座豪华酒店式的医院。住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冲一个凉水澡。更衣时才发现自己带的一大箱子衣物除两件T恤外,大部分都用不上,更不说我随身带的长大衣,不用穿,看见它我就冒汗。于是便开着冷气,光着上身,洗着衣服,流着汗水,开始享受泰国的“冬天”。
一觉醒来,推窗一看,医院的后面竟然是一望无际的绿地,其间洒落着大片的水草。稀疏的椰树上站着雪白的水鸟,有的正在梳理着羽毛。除了远方些许的云彩,一片蔚蓝,太阳已经探出半个脑袋,好一个艳阳天。
马羚的儿子宵来了,邀我出去玩。交谈中才知道,哦,泰国一年只分三季,全年最低气温都在20℃以上。眼下是一年中气候最爽的凉季!没有冬天!
开业.开光.祭祀—在泰国讲学行医逗留的日子(5)
下期预告:开业.开光.祭(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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