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良渚玉璧文字證明墓主人爲夏朝少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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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字研究與歷史考古 |
第七章“良渚文明“就是夏朝文明(二)
魏文成
第一節·良渚玉璧文字證明墓主人爲夏朝少康帝(一)
良渚文明遺址出土了有文字玉璧的確讓整個考古界與歷史學界,乃至古文字學界激動不已,下面是一篇當時的報道,正反映了各界人士的這種激動不已的心理:
中新網杭州12月14日電(記者龔讀法)12月13日,記者從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與余杭博物館聯合考古隊獲悉,杭州市臨平玉架山遺址發現一件刻寫2個符號的刻符大玉璧,其直徑達24.6釐米。這是迄今首次經正式考古發掘出土的良渚文化刻符大玉璧,也是浙江省境內正式考古發掘出土的最大一件玉璧。這一重大發現,對於研究中國史前文字、宗教刻符、良渚文化聚落形態等具有重要意義。
在這件精心打磨得光滑如鏡的大玉璧上,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專家仔細辨識後確認,一個符號刻寫在玉璧正面,另一個刻寫在玉璧內凹邊緣。考古專家初步認爲,這兩個刻符很可能是史前文字符號,相當於後來出現的文字;也可能反映某種宗教信仰,或大型宗教活動場景。這對於研究中國文字的起源、宗教刻符等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以前,這類刻劃符號大多發現在良渚陶器上,經正式考古發掘出土的刻符大玉璧在良渚文化考古史上還是第一件。因此,這一發現的意義非同尋常。出土刻符大玉璧的玉架山遺址16號墓位於杭州市余杭經濟開發區,安置在墓主人左腰腹部;玉璧直徑爲24.6釐米、厚約1.5釐米,屬透閃石-陽起石系列軟玉,厚重,圓大,精美。12月6日下午3點多,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與余杭博物館聯合考古隊總領隊丁品、具體主持玉架山遺址發掘工作的樓航等在清理16號墓時,發掘出土了大玉璧、玉蟬形飾、玉帶鉤、玉端飾和12件石鉞等器物;在這個殘長約2.3米、寬約1.3米的16號墓坑裡,發掘人員還在大玉璧西側發現一件玉琮,這件玉琮高約5.4釐米,射徑約7.5釐米、孔徑約3釐米。考古專家分析認爲,玉架山遺址16號墓是一座良渚文化晚期、規格較高的墓葬,距今約4000多秊。墓主人同時隨葬玉琮、玉璧、石鉞等禮器,象徵其擁有神權、財富和軍事統帥權,說明墓主人生前地位顯赫,在聚落中享有較高的規格等級。
——龔讀法《良渚文化首次發掘出土刻符大玉璧》
可見這件有文字的玉璧,對於揭開良渚文明的神秘面紗的意義,具有多么重大的意義是不言而喻的。這件玉璧上的文字,一定與良渚文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是當代的歷史學家考古學家與文字學家們所期待的,也是他們急於知道幷努力破解其上的文字爲研究與突破的方向的。筆者看到這件玉璧上的文字,也是通過這篇報道的。所不同的是筆者不認爲它只是“刻符”,而是完全能肯定是文字而已。那麼,這件玉璧上的文字究竟是什麽?這兩個字與墓主人的關係如可?是不是就是墓主人的名字。如果是墓主人的名字,則在良渚文明的地位是什麽?下面我們一起來解開這兩個對我們有著如此吸引力的兩個字的表音表調所記錄的語言,看看是否由此而揭開良渚文明的神秘面紗呢?
一、良渚玉璧上的文字::(小+山)(口+二)(音:少康)
公元2008秊12月13日,杭州市臨平玉架山遺址發現一件精心打磨得光滑如鏡的大玉璧,距今約4000秊,其直徑爲24.6cm、厚約1.5cm,屬透閃石陽起石系列軟玉,厚重,圓大,精美。在經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專家仔細辨識後確認,該玉璧上有2處刻符,一處位於玉璧正面,正面雕有精細的“鳥立高臺“紋飾,其實是含有“鳳凰飛來儀圖文寓意畫”,(具體請參閱下文的對此圖解釋)表層刻紋淺到只有用顯微鏡纔能看清楚。另一處在玉璧內凹邊緣。上有:(小+山)(口+二) ,這樣的刻字。考古專家初步認爲:這倆個“字”是“刻符“,筆者則肯定是字了。考古專家初步認爲:“這很可能是史前文字符號,相當於後來出現的文字;也可能反映某種宗教信仰,或大型宗教活動場景。這對於研究中國文字的起源、宗教刻符等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而筆者可以明確的告知讀者,這兩個字就是墓主人的姓名的刻字:“ (小+山)(口+二)(音:少康)”。還是先談談這兩個字的破譯,免得大家會說筆者只是憑空杜撰的想當然。下面具體說明筆者這樣破譯釋讀的理由:
因此,(小+山)(口+二) ,爲墓主人的名字:(小+山)(口+二) ,卽史書上寫爲“少康”,就是夏朝的“少康帝”。也就是說:杭州市臨平玉架山遺址出土有字玉璧的墓主人:,(小+山)(口+二) ,就是歷史上的夏朝時代的“少康中興”中的少康,他生前地位是夏朝的第六位帝王。如果將夏禹也算在夏朝的帝王内,則少康是第七位帝王了。這一身份這正好與其墓葬中出土的其它“隨葬玉琮玉璧、玉戉等禮器,所象徵的其擁有的權利、財富和軍事統帥權”相吻合,這與考古學家們所判斷的“說明墓主人生前地位顯赫,在聚落中享有較高的規格等級”的說法相互印證。由此可知,“良渚文明“就是夏朝文明,也是夏朝文明眞實存在的最有利的實證。而 ,爲墓主人的名字: (小+山)(口+二)(少康)的文字,則不再是什麽“史前文字”了,而是夏朝文字了。而“(小+山)(口+二) (少康)”,就是夏朝早期的“ (小+山)(口+二)(少康)復國”、“(小+山)(口+二) (少康)中興”中的“(小+山)(口+二) (少康)”了。
此外,在上古時代,文字主要是記錄語言的,因此,所用的字同音同調同義而不同形的字也是比比皆是的,典型的就是所謂的“異體字”,其實就是“異形字”,尤爲突出。因此,上古時代的“少康”的寫法也是至少在萅秋戰國時代之時的寫法,幷不能代表在此之前的夏朝的寫法。而歷史的記錄,還有口頭歷史的記錄,必然會導致人名記錄用字的不同。“少康”的寫法是西漢司馬遷在《史記》中最先使用的寫法,筆者剛開始接觸這三個帝王的名字時,還以爲“太康”、“中(仲)康”、“少康”是哥仨呢!因爲三者的名字很像平輩的名字,其實“少康”是他們的孫子。不知夏朝歷史的人也肯定也像筆者一樣,以爲少康是哥仨中的最小的老弟,而不會以爲事前二者的孫子輩的。現在看來是司馬遷寫錯了,應該是“(小+山)(口+二) ”纔是正確的。當然人們已經習慣用“少康”的名字,歷史書籍也都是按照司馬遷《史記·夏本紀》的寫法寫了,筆者也只好順其自然了。好在我們已經解釋了華夏文字也是記錄語言的符號這一難題,否則,的確永遠別想解開這些看上去簡單,破譯起來費時費力的古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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