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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旅游是上车睡觉，下车看庙。欧洲的庙就是教堂，要是没去教堂看一看拜一拜，都不好意思说去过了欧洲。这次去了捷克、德国和奥地利，掐指一算，每天竟都能看到教堂，当——当——的钟声似乎也是萦来绕去的。

我信仰……我应该是无信仰了，不清楚教堂怎么分。有的尖顶，老高，“刺破青天锷未残”；有的洋葱头般顶子，单个、或者几个挤在一起的，挂彩贴金的。有的大，宏伟精湛；有的小，端庄精巧。有的身居闹市，有的静伫乡村。有的依山望远，有的靠水听溪……我也记不住那些教堂的名字，我统一称它们为“圣什么大教堂”。

凡过教堂，只要见到门我就试着开开。有的教堂只开侧门，所以门大门小都要拧一拧那包了浆、厚重的把手，试试有无可能进入。有一次开门进去，看见一堆办公桌，一个修女大眼睛看着我，笑着说这是办公室。那修女的笑着是真好看，那模样一下子印在我的脑子里，所以坚持“开门”不懈。有一次推门而进，见各处摆放着南瓜、土豆、胡萝卜，两位大婶儿盯着我，说教堂从那边的门进，这里是厨房。教堂也有食堂，真开眼。

很多教堂里面很艺术，很精美，很惊艳、很庄重、很神秘、很凉爽、很空旷、很害怕……有的教堂里面人很少，最少的时候就我一个人，非常安静。有的教堂里面人很多，多到上帝都数不过来，也非常安静。

我在一个教堂里走进一个忏悔的小木屋子。原来只在电影上看过，常用于我地下工作者、或者是阶级敌人接头交换情报接受指令等等。摸了摸，那木头真厚重，做工也考究的很；坐了坐，这地方原来这么狭小，有一种压迫感。我想试试，忏悔一下，说说我的罪孽……上帝能听懂汉语，我这么想，因为中国也有教堂。从哪里说起呢——哎，罄竹难书！

放些教堂里面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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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捷克一处修道院内的图书馆（图20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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