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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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咚阿咚的镜头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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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摄影
以下为近一段时间以来,阿咚在不同场合与不同摄友聊天、交流过程中一些涉及摄影方面的信口雌黄。
短的景深不单只是为了背景的虚化,有时是为了无限延伸纵向的视野与想象。
摄影大师和咱们的区别不单单体现在作品上,也经常会体现在行为上。比如啊,拍摄时,大师拍10幅片子能出7幅片子,咱们拍10幅片子只能出1幅片子。回家上电脑一看,大师确信自己只拍出了1幅好片。咱们一看,靠,居然有7幅好片,上网发片,组图……
摄影如果是拷贝景象倒是简单了。可惜,不全是。就算是,你也得把景致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放正了、放平了。这“三放”才是关键。
我还是那句老话,摄影人的心胸的宽容度要比相机宽才好。摄影的种类很多、摄影人摄影的目的很多,你老贬人家干什么?人家喜欢拍风光拍糖水人家就拍好了,人家喜欢拍花拍鸟拍就好了,人家就拍旅游片拍就好了,人家喜欢拍美女拍就好了,人家形式主义就形式主义好了。关咱屁事。你喜欢拍啥?嗯!你清楚你要拍啥并拍出啥就好!心越窄,相机的宽容度越窄、画面越窄。
我喜欢?我喜欢拍有点思想的,你别贬我装逼。
“看到”或者“体会到”,当然是最重要的。我说的是那种“看到”,由心的。
我个人现在是越来越有信心,只要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拍出较好照片。同时,我的信心也不断地遭受沉重打击,我拍到的与我想要的似乎距离有些远,而且其他拍的好的人多如牛毛。
一定要注意边边角角,那有时也会成为成败的关键。不能指望后期裁了它们,因为可能它们的存在片子的内涵才存在。
(构图的)突破是一种程式上的突破,突破以后依然会遵循美的规律才能成为突破。毕加索能把人画得歪七扭八,可他是能把人画得惟妙惟肖的。咱不能因为画不出惟妙惟肖,就一天到晚地突破。那“突”不出来,只有制造“破”,破烂。
盲拍,大师们脑海里有图,不算盲拍。我是盲着忙拍,俗称瞎忙活。
刚学会构图曝光后期能拍片了,就好像幼儿刚学牙牙学语,唠唠叨叨,说不清道不明。孩子嘛会逐渐长大,话语越来越清晰,这是自然规律。可摄影的技艺与思想的成长却没有这种自然规律推动。有人在摄影方面就那样了,永远唠叨着。所以,刚学会摄影是个很危险的阶段。
为什么如今糖水片多?因为喜欢看糖水片的人多!很多人就是看了糖水片才拿起相机的。要知道糖水片给人民大众带来了多少快乐,给政府带去了多少和谐。所以不要再挖苦糖水片。遗憾的是,咱们有的片子真的糖度不够,不能称为糖水片,只能叫“水片”。
两年前吧,父亲那会儿问我,摄影方面有什么设想。我说花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让一些人管我叫老师。我努力地去拍照、琢磨、讲课。一年,这设想实现了。可环顾四周,演电影的唱戏的拍电视剧的唱歌的都称老师了。阿宝大衣哥也称老师了。那个在中国吃电视剧饭的日本演员矢野浩二在采访节目中也被称为浩二老师。一年多的努力我没白费,一下子进了演艺圈。
“原创”?我真不知道摄影怎么原创法。大自然是原创,生活是原创,我只是一种看法的表述,眼睛里的,心里的,相机提供的。
“实拍”,我不会,我大多数情况下能拍实,有时一不留神会拍虚。
“白平衡”?我争取给你我看到的、或者我想到的、或者我电脑能调出的颜色。这也许和真实有差距,就跟我和你在辨别色彩方面存在在生理差异一样。我喜欢控制色彩,控制不住,黑白。
事件,“拍着”是第一法则。先咔嚓几张,再追求完美。别等着构完图,人家完事了。
要想办法使我们手里的相机变轻。我说的不是重量方面,是给目标的压力方面。
我喜欢拍风光片。风光片的确真是太难了。拍风光片你最好有一双画家的眼睛,有着诗人般的浪漫或焦虑、散文家的情怀,还要有农民工般的韧性,钓鱼者的耐心,然后像农民一样期待着一个好天气。难吧!?其实呢难到这个份上就不难了,无所谓了,无所畏了。所以,我喜欢拍风光片,尽管经常拍成旅游片。
现在各旅游大风光地能拍大片的地方都搭建了观景台。去看吧,全是架子,每人五条腿,每人好几个头。你要是赶上了那个时辰、那个光线、拿个云雾、那个模特(或人或牛或什么),咔嚓,回来一看,大片。所以要出大片,得先当大仙儿,掐着手指的算算什么时间去。话说回来了,大片也大不到哪里去,过去人家过年早就吃红烧肉了,咱们现在端出来的最多是芹菜炒肉丝,肉多肉少还两说着呢。现在的大片怎么着也得到龙虾鲍鱼档次才行吧?要不怎么叫视觉盛宴呢?我这也是剩宴,“剩下”的“剩”,芹菜炒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