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坝上寻色记(桦树篇)
好像很小就知道这种树了,桦树。那是因为它的皮。幼儿园的阿姨说革命者把树皮扒下来用来写字、传递情报,所以桦树给我的印象是革命的树,是好树,它一定是一种很漂亮的树。
看见它的时候我已经7岁了,开始淘气。我想想……那时的我好像丢了、或者根本没有漂亮不漂亮的真实概念,漂亮只是一种虚幻,凡革命的就是漂亮的。我开始在桦树林里疯癫。桦树干上没有黑疤痕的地方滑溜溜的,这就是桦树那时候给我的真实印象。桦树皮有翘起的地方,可以轻轻地撕剥下来,但很难撕出一个较为规矩的32开幅面,我开始更加敬佩革命者,老前辈们就是厉害。大孩子们告诉我要用刀刻,刻出方的痕迹后再撕。我就用铅笔刀刻,使劲撕……有成效。然后用铅笔在上面写字,滑溜溜的真不好写。我不再注意那些桦树。
……
应该说我真正感觉到桦树之美是在几十年后,是在2008年的秋天、是在乌兰布统。比较遗憾的是当时我刚刚开始摄影不久,再赶上天气原因,根本没有把最美的桦树拍回来。我准备2009年的秋天再去,可阴差阳错的我去了正在动荡不安的新疆。今年我又去了,按照以往传说和经验,我于9月25日抵达乌兰布统,可那里的大多数的桦树也是阴差阳错的并没有变成金黄……我们只能在边边角角去寻色。
坝上的桦树长的有密有疏。密的地方密不透风,疏的地方疏可跑马。密的地方的桦树大多都使足了力气往高长,抻着脖子希望够着太阳。疏的地方的桦树则散漫很,伸开四肢八爪的向四周向上张扬着。我是特想拍那种密密的白桦树林,叶子金黄的闪烁着光,树干白白的点缀着墨点,再来一缕缕温暖的阳光,如同上帝的手指一般点亮某个局部……可惜。
因为只有局部的秋黄,我也只能去描述局部。所以这次的片子大多是比较局部的,有些局促感。
……
帖子的末尾,放两张08年秋天拍摄的,拍摄日期应该在9月22日。虽然没有直射光线,但色彩可以和今年做个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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