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克什克腾旗的乌兰布统，在羊树背，在山边的的草甸中。有个牛的栏圈。不远处有个很简陋的三角形窝棚，那里住着老刘和他的妻子。

 

 

老刘和牛——乌兰布统的影像之一

 

（2）老刘48了，看上去不太像……

 

（3）坝上的雨雪风霜的磨砺、高海拔阳光的雕刻，把老刘打扮成几近60的模样。

 

 

（4）老刘是个牧牛人……

 

（5）他要做的事情是把各家各户的牛集中起来放牧……

 

（6）老刘自己有摩托车和马，这些都是他放牧和去采购日常用品、去汲水的交通工具……

 

（7）每头牛放牧的费用是一个月30元，一年正常情况是有4个月。如果特殊情况，另外再加。

 

（8）这样牧牛给老刘一家带来的收入大约20000余元。

 

 

（9）窝棚里非常狭窄，我进去了，老刘干脆上炕。老刘说他喜欢牧牛，虽然比牧羊难一点，但这样收入高些。牧羊的费用是一个月一只4元钱。怪不得，我在那片地区看到的羊倌似乎更穷一些。

 

 

 

（10)在围栏圈里，总是看到小公牛亮出宝剑般的生殖器，插入小母牛的体内……

（11）这种事情此起彼伏，可以说几乎每分钟都在发生…… 我问老刘，这样自由的交配也许不能优化品种。老刘说，那不是交配。那是小家伙们在玩呢！我晕！也是！牛才不玩网络游戏呢，要玩就玩牛逼的。

 

（12）牛围栏圈并不围死，牛可以自由出入。没吃饱的牛儿们依然可以到附近的草地上徜徉。

 

 

（13）老刘的儿子回来了。他今年17岁了，在克什克腾旗的首府经棚镇一中上高中。老刘有两个孩子，老大是闺女，已经出嫁了。（地面上晾着新采的蘑菇）

 

（14）累了就谢谢，不累就接着“玩”。

 

（15）好像也有伤过心的……

 

（16）小刘一个学期的学杂费大约要1900元，另外每月还要有400多元的生活费。所以老刘家近一半的收入都要花在儿子身上。好在小刘是个努力学习的孩子……

 

 

（17）牛围栏臭哄哄的，苍蝇、牛蝇嗡嗡地飞着，我一直在围栏边转悠，不时低头躲避一摊摊新鲜的牛粪。一些牛则是警觉地看着我。

 

 

（18）一头小黑公牛，撵着几头小母牛围着围栏转圈圈……

 

（19）从窝棚门口望向牛栏……

 

（20）上了……

 

 

（21）远处同伴们也在拍牛。那些牛也归老刘家管，所以他时不常的就像那边张望……

 

 

（22）一些菜要下山到集市去买，这里种上些小葱，另外就是山上这个季节可吃的蘑菇不少……

 

（23）“吃小灶”的牛儿们依然在亲吻着绿茵茵的草地……

 

（24）简单的食物从不让它们抱怨……

 

 

（25）老刘的老婆回来了……回来就干活！

 

 

 

（26）牛的尾巴用来哄蝇子，后蹄用来挠痒痒。挺费劲的。

 

 

（27）又到了放牧的时间了，老刘和他老婆一起把牛赶出围栏，向远处走去。

 

（28）老刘骑着马，不停地驱赶着因贪吃掉队的牛儿们。

 

 

（29）老刘还不断地要去驱赶走了岔道的牛，他训斥牛儿们的话语很豪放：我操你个妈……你想哪去！？

      牛儿们的嚒嚒裹挟着老刘激扬的直率在山谷里回荡着……

 

（30）很远了，我和他挥挥手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