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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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咚阿咚的镜头摔跤跟头 |
分类: 指槐夸桑—侃 |
栽个大跟头
你栽过跟头吗?
我说的不是你工作中犯了大错误,吃拿卡要抽天价烟,后来被查出来进了班房,栽了,不是说的这种跟头。
我说的不是你风流倜傥,包了个二奶,后来被老婆发现了,你被娘家人当街揍得鼻青脸肿,在街坊四邻那丢了面,栽了,我也说的不是这种。
我说的也不是你人行道上走呢,窜过来一个70迈的高级车,把你顶到5米来高20米来远,让你摔在地上再没机会爬起来。不是这种,这种齁老贵的,100多万的跟头,咱说的没这高级。
我说的也不是你一高兴了一激动了跑到coco banana酒吧里和朋友们一起嗑药,结果让警察给套上了,我说的也不是这种。
我说的也不是不知道谁欠你钱就是不给,你一急眼跑到广州海珠桥上做“跳桥秀”,实际上是不想跳也还没跳却就被别人推下来,摔得骨头断好多根儿。不是这种。
我说的摔跟头就是在平常生活中,一不留神哪那么一绊,哪那么一滑,哪那么一踏空,摔个大仰吧跤子,大马趴,嘴啃泥,狗吃屎,驴打滚,满地找牙……
我就摔过。这次去河南神垕镇就赶上一回。那路上有个排水沟,本应该盖着水泥板或者石板,但偏偏我踩上去的那块没有了,一脚踏空,我就撂倒在地上。天空和房屋和地面如何旋转的我记不起了,疼痛迅速袭来。大地稳定之后,我横倒在地面上的第一件事是检查了一下相机,它们居然没有落地。第二件事是扭动胳膊扭动腿,它们没有折断。第三件事是告诉赶过了的同伴和从边上屋里出来的人我没事。第四件事是爬起来检查身体,右腿蹭掉两块皮。
我就踏空在那个窟窿里。摔倒后,饭馆里一下子涌出6、7口子人,加上同伴,10来个人围了上来。我真后悔,我应该轻伤重伤都不下火线,也不用起身,拿着相机咔咔拍下来,你可以看看他们的表情!
一个人摔跤并不新鲜,谁都摔过。老话不是常说吗,打那儿摔倒,打那儿爬起来。但,槽糕的是我好像属于“摔倒了就爬起来,爬起来再摔”的那种。同伴说你怎么老摔呀,上次白石山你也摔了吧,上次……你也摔了吧,怎么几次和你出行你都摔。在随后的行程里,每每遇到坡呀坎的,他都在那里嘱咐着,小咚小心呀。
我回家和妻说,妻说是,你怎么老摔呀,上次……,还有那次……,还有那次……。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我真是经常摔跟头,我比别人更容易摔跟头,从小到大,好像一直就没和跟头断过交情。估计一是我脑袋里管平衡的物件少了点什么,二是我一心多用的习惯导致我忽视了脚下的羁绊。
我打小就爱摔跟头。我记得我小时候膝盖胳膊肘子总是伤疤不断,三种颜色交替变化决不休战,红——红药水,紫——紫药水,褐——结痂。如今年逾中年,身上唯二在医院缝的两次针都是因为摔跟头,一次是下巴尖上,一次是下唇和下巴之间。后一次更壮烈些,嘴磕在地面的石头上给磕漏了。
长大了还摔。可圈可点的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在桂林,摔的方式和这次在河南神垕镇如出一辙,也是街道上的下水沟,也是我边看景边走路。我真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两回。不同的是那时我更年轻些,那次摔得更狠些,那次是被人抬着去了医院。要是这次摔那么重,估计阿咚就散了。
摔跟头有时是很痛苦的,有时也是很有趣的。80年代我和三个伙伴去黄山,在屯溪住,我脚下一滑,摔了个大马趴,我还没有爬起来,那三个伙伴围着趴在地上的我拍着手欢呼雀跃。去年年底和糊涂、海水、暖暖去坝上拍雪,我在雪地上奔跑摔了个驴打滚,天空树木雪花还在旋转的当儿,已经听见伙伴们嘁哩喀喳的快门声,等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们都在心满意足地查看相机的显示屏!
人们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得记住:
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
岁数不饶人,不能老摔跤。
摔自己的跟头,让别人乐去吧!
你也别得意:你千万不要以为只有陈佩斯那样秃头小眼的可以当汉奸,浓眉大眼的朱时茂也会叛变革命。你千万不要以为只有谢东那样尖嘴猴腮的会吸毒,阳光明媚的满文军也会嗑药。你千万不要以为只有贪心的阿扁会贪财,正直廉洁的卢武铉也会无奈地坠入山谷。
你不要以为只有肉头会摔,你铮铮铁骨永远屹立着。这年头,可没谱了,加点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