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要“吟”出,性要“荡”出
——读苏柳的《飞吻无痕》
上帝创造了爱。上帝创造的是性爱!
爱、男女之爱,感觉应该是从心里萌发、滋生,但实际上大多都要涉及到“性”。说得更狠一点——是落实到“性”。不敢说“爱”是由性而及,但可以肯定的“爱”会因无性而终。只有当上帝赋予的性功能逐渐退化,长期厮守所形成的“情爱”才逐渐远离了“性”源,成为纯粹的心灵相随。大抵如此。
天下写歌词谈情说爱的内容最多,无论是想念,或是失恋,好像在流行歌中“爱”的主题总要占到2/3强。但大多描写在“思”的层面(纯下流小曲不在此列),很少有词作者能将“性爱”融入的艺术中、或者流行中。写到“陪你入梦”、“伴着你睡”就差不多了,绝对是一种“性”缺失的美好。即使“做♀♂爱”大家终于可以说了,但绝对是不能唱的!
也许青海高原上回响的花儿还偶尔涩涩地倾露一点,也许陕晋土楞上飘逸信天游可以质朴地让女娃们羞红了脸,也许东北二人转中花手帕转出的直白让小伙憨憨地笑……
但,不一样。
苏柳在《飞吻无痕》中巧妙地将“性爱”疯狂地插在词中,缠在句子上,浸在字缝里,揉在空格间,滴在标点的位置上!让爱本身的性实质、性体现非常艺术地“吟”出。那词就像秋千一样,苏柳推着你从梦幻中蜜爱的一侧,“荡”到亢奋的“性爱”一边,然后哟……迅速悠回。你不能说,她的词是讲性爱的——当你攀上《飞吻无痕》歌词的踏板,你是站在中间哟。然后是你要“荡”的,如果是你先“荡”到性的一边,那是你的不对!你要向“爱情”一边悠去,悠得越高,你就会知道,你悠回到“性爱”这一边也会越高。

显然,在这里逐词逐句的去评论苏柳的《飞吻无痕》有些困难,这里列几首标题请各位看官去品味原词,并以一首苏柳的词做结尾吧。
“吻你一夜”、“蜻蜓点水”、“跟黑夜一起馋你”、“飞吻在堵车”、“花开有声”、“涂鸦”、“山与水”、“花蕾上的泪珠”、“沉醉”、“在幸福的深处”、“水果的你”、“给我”、“身体的村庄”……
文房三宝
你的宝贝是一杆你常常炫耀的狼毫
我的宝贝早已为他润好春墨一池
我们的身体相约今生要去狂草
你却忽然改变主意
天爷爷的宝贝砚台怎能放过你
地奶奶的宝贝砚台怎么饶过你
飞吻无痕,性爱有痕。就目前来看,尚找不出另一位能将性爱和心爱如此地勾连、驾驭出此等文字的第二人来。苏柳是什么样的人?这是我下一个要琢磨的问题。

和苏柳在坝上(从左至右):大炮筒子,肉头阿咚,行走lalala,
铃铛,苏柳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