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的重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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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Courage)是基本上不需要解释的概念。大家都对这个概念有体会。但从能量理论的角度,它具有非常丰富的含义。关于能量的理论有很多。大卫-霍金斯的能量理论具有极大的应用性。
从情绪来看,“勇气”不是一种单纯的情绪,而是复合的情绪。
从人格三要素看,“勇气”是以意志力为“主导人格力”。有了“勇气”之后,人们往往就会有冲破原来的生活舒适区的实际行动。“勇气”是以智慧力、情感力(道德力)为“辅助人格力”。没有它们的支撑,叫“憨胆大”、“匹夫之勇”等。
从心理咨询的角度来看,一般要有勇气的情绪出现(这并不意味着已经到了这个能量级别,也许是暂时的),当事人才能够主动去寻求帮助。在处理当事人的烦恼以及负面情绪之后,做产生勇气之后,一般才会去开始新的生活。霍金斯说:“来到200这个能量级,动力才显端倪。勇气是拓展自我、获得成就、坚忍不拔和果断决策的根基。”
由此来看,勇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分界线和过渡阶段。在这里,比勇气更低的能量级别可以看成是负能量,更高的是正能量。霍金斯说:“在比之更低的能量级,世界看起来是无助的、失望的、挫折的、恐怖的,但是来到勇气能级,生活看起来就是激动人心的,充满挑战的,新鲜有趣的。”这是已经比较稳定的状态了。“低于这个能级的人们则是不断地从社会中汲取能量,丝毫没有回馈。”
处于以上这些能量级别,在与他人交往时,由于能量小,是很难与他人通心的,甚至包括勇气。因为在勇气的级别,人还不能够完全放空。能够做到通心,还需要有较大的能量状态,在一定程度上超越自我,把能量投注在他人身上。处在以上这些能量级别的人,如果有人能够和他们通心,他们的状态会发生变化。
霍金斯还用这个理论把人类作为一个整体进行宏观状况的描述:“人类集体意识能级停留在190达几百年之久,奇怪的是,在最近的10年里突然跃迁到了207。到2006年的测量结果又变成了204。2007年的测量结果为205。”他在这里提出的“人类的集体意识”这一概念是具有启发性的。我们回顾历史,感觉似乎人类的确长期充满了羞愧、内疚、冷淡、悲伤、恐惧、欲望、愤怒、骄傲等负面情绪的状态和心态。我曾经在1987年——1988年提出“普遍人格理论”(参阅《从人格三要素看中国传统文化与人格》,《学习与探索》,1987年第4期。《走向人格新大陆》,工人出版社,1988年。等等。)霍金斯的“人类集体意识”相当于我提出的“普遍人格”的概念。所谓普遍人格是指一个社会中在某一阶段大多数人的人格。以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为参考构架,可以认为当今世界的普遍人格(包括中国)的发展趋势是从归属型转向自尊型。这与大卫·R·霍金斯给出的能量和情绪指数是一致的,大体略高于200。发达国家的普遍人格发展趋势则可以看成是从自尊型转向自我实现型。
回到本书与先知通心的主题。所谓先知,都是能量级别很高的人,一般都达到了开悟的级别。要做到与先知通心,首先需要我们尽量转化以上的负面情绪,让我们的能量状态提升,与他们的差距缩小,这样我们才能够做到清晰自己、换位体验等通心的行为要素。至少根据我自己的经验,并不是自己的负面情绪要全部处理干净才能够与先知通心,而是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这个程度的起点也许可以理解为“勇气”的层次。
为了更好地认识我们自己,我们可以练习一下对自己的觉察力:我关于以上能量状态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可以一个、一个地来觉察,先从第1个能量级别“羞耻”开始。
(注:2020年3月16日略作修改。)
所谓的拓展训练就是体会勇气的。这次当然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