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

爱是迷人的旋律，

那在空中飘荡的优美的音符。

爱是什么？

爱是春天的微风，

黄昏时轻盈掠过平静的西子湖。

爱是什么？

爱是沸腾的太平洋，

暴风雨中掀起亿万滔天巨浪！

爱是什么？

爱是西伯利亚的旷野，

静静地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

       （后记：本诗写于1970年，那四个比喻，是力比多受到压抑后产生的意象。爱是永恒的话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它却永远没有终极的答案。如果爱有一个终极的答案，它就没有一个永远的吸引力。人们面对它的纠结，恰恰证明了它的不可穷尽。它的不可穷尽，正是由于它是通过“通心”来实现的，是一个“主体间性”的事情，而不仅仅是“主体性”。如果你爱一个人，只有当这个人真正体验到你的爱，并且感到愉悦的时候，你才算真正爱他（她）。真正的爱是通心，不通心的爱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两个异性之间，即使能够通心，这通心是永远不断的、永远不可穷尽的。因为，两者不仅有不同的性别，而且各自又都是独立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