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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谈佛陀、老子、耶稣……

(2010-09-12 11:24:27)
标签:

马哈维亚

老子

佛陀

耶稣

穆罕默德

分类: 社会热点
   (前言:我喜欢读奥修的书。他的书,不时能够启迪灵性。他是一位有争议的思想家。关于他遭到非议的一些说法,我无法调查,也难以判断是非。但他著作的思想的丰富却是确实的。这篇文章谈他对佛陀、老子、耶稣及其他开悟者的感受,感觉至少是有感而发。——许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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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

    我谈论马哈维亚,我把这当作我的责任的一部分----我的心从来不和他在一起。他太数学了。他不是一个神秘家,他没有存在的诗意。他是伟大的,开悟的,但是像一个巨大的沙漠;你在他的里面碰不到一个绿洲。然而因为我生下来就是一个耆那教教徒,所以我必须还一些债。我把谈论他作为我的责任,但是我的心不在那里;我只用头脑说话。当我谈论马哈维亚的时候,我像一个局外人。他不在我的里面,我也不在他的里面。

 

     (许:奥修欣赏的是“神秘家”,追求“存在的诗意”。他坦言自己的“心不在那里”,所以只能够用头脑说话。他同时承认马哈维亚是“伟大的”、“开悟的”,这态度是开放的,甚至难得。)

 

  对于摩西和穆罕默德也是一样的。我不想谈论他们,我没有谈论过他们。如果我不是生为一个耆那教徒的话,我也不会谈论马哈维亚。有很多次,我的回教门徒和犹太教门徒到我这里来说:「你为什么不谈谈穆罕默德和摩西呢」我很难跟他们解释。

  有很多次,看着他们的脸,我决定谈一谈;有很多次,我一遍又一遍地翻阅摩西和穆罕默德的文字,然后我再次延缓了。我的心里没有钟响。那不会是活的-----如果我去谈论他们,那肯定是一件死气沉沉的事情。我甚至不觉得我对他们负有责任,就像我对马哈维亚一样。

  他们都属于同种类型:他们过于算计了,都是极端主义者;他们漏掉了对立面。他们是单一的音符,不是和声,也不是交响乐。单一的音符有它的美---一种简朴的美…但它是单调的。偶尔听一次还可以,时间长了你就会感到乏味;你会想去停止它。马哈维亚、摩西和穆罕默德的人格就像单一的音符-简单,朴素,有时候很美。然而如果我在路上遇到马哈维亚、摩西或者穆罕默德的话,我会表示我的尊敬,然后逃跑。

 

    (许:奥修说“他们是单一的音符,不是和声,也不是交响乐。”生动地体现了他自己的特色。他是丰富的,有色彩的。正如在下面他说:“我谈论克里虚那。他是多重向度的”又,他说“如果我在路上遇到马哈维亚、摩西或者穆罕默德的话,我会表示我的尊敬,然后逃跑。”“表示尊敬”以后,走开即可,用得着“逃跑”吗?这大概是奥修说话生动而带夸张的风格。)

 

  我谈论克里虚那。他是多重向度的,是超人,是不可思议的,但是相对于一个真实的人来说,他显得更像一个神话。他太不寻常了,以至于他不可能待在这个地球上,像那样非凡的人是无法存在的---他们只能作为梦幻存在,神话无非是集体的梦幻。整个人类一直都在梦想着他们……美丽,然而难以置信。我谈论克里虚那,我谈得很高兴,就像一个人在享受一个美丽的故事,以及享受谈论一个美丽的故事,但那不是很有意义,那是一个漫无边际的聊天。

 

    (许:“他太不寻常了,以至于他不可能待在这个地球上”。是的。地球上的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大多数人迷迷登登、混混噩噩,他们则超然入圣,其思想、境界,与芸芸众生差距那么远。有时候我也想,佛陀、耶稣也许是外星人。)

 

  我谈论耶稣基督,我对他有很深的同情。我愿意跟他一起受苦,我愿意在他身边帮他背一会儿十字架。然而我们是平行的,我们不会相遇。他是那么悲伤,那么沉重-------他背负着整个人类的痛苦。他不能笑。如果你跟他一起待得太久了,你就会变得悲伤,你就会失去欢笑。有一种忧郁笼罩着他。我很同情他,但是我不打算像他那样。我可以跟他走一程,分享他的负担,但是以后我们就分开了。我们的路是不一样的。他是好的,但是太好了,几乎好得不像是人。

 

    (许:这里的“同情”,实际上是指的是“通心”,想耶稣之所想。“他是好的,但是太好了,几乎好得不像是人。”说得还不够准确。基督教认为耶稣是人,同时也是神。奥修不想成为神。)

 

  我谈论查拉图斯特拉----谈得很少,但是我爱他,就像一个朋友爱另一个朋友一样。你可以跟他一起笑。他不是一个道德家,也不是一个清教徒;他能享受生命所给予的一切。一个好朋友-----你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然而他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友谊是好的,但还不够。

 

   (许:查拉图斯特拉是古波斯的先知,尼采曾经写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当然,据说尼采的这本书只是借其名,写的主要是他自己的思想,故《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就等于《尼采如是说》。(孙周兴《查拉图斯特拉之谜》)我不能对这个看法作出评价,但我猜想,尼采既然要托其名,恐怕多少有一些思想与他自己相同。至于奥修说他是“好朋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谈论佛陀------我爱他。多少世纪以来,多少世以来,我一直爱他。他非常美,绝美,美极了,但是他不在地球上,他不在地球上行走。他在天上飞,没有留下脚印。你无法跟随他,你从来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像一片云。有时候你会碰到他,但那是偶然的。他是那么精纯,以至于他不可能扎根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存在是为了某种更高的天堂。在这一点上,他是片面的。在他里面,世间和天堂不会相遇;他是天堂的,然而世间的部分失去了;他像一团火焰,美丽,但是没有灯油,没有容器,你可以看见那团火焰,然而它在越升越高,地上没有东西把他拉住。我爱他,我从我的心里谈论他,但是,仍然存在一个距离。这种距离永远保留在爱的现象里-----你们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是再怎么近也有一个距离。那是所有爱人的痛苦。

 

    (许:奥修对佛陀的赞美,使我有一些意外。“他不在地球上,他不在地球上行走。他在天上飞,没有留下脚印。你无法跟随他,你从来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些感觉与我对佛陀的感觉不一样。这些年来,我倒是感觉佛陀越来越亲近,尤其是读了《南传大般涅磐经》之后。这部经记载了佛陀涅磐前的最后的时间,包括他两次拉肚子的经历。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过相当彻底地开发了自己的潜能,开发了自己的神性。奥修的这一评价,怎么使我顿生怀疑,这文章是奥修写的吗?他是读哪些经书产生这样的感觉呢?)

 

    我谈论老子就完全不同了。我和他没有关系,因为即使是关系也需要一个距离。我不爱他,因为你怎么可能爱你自己呢?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就像谈论我自己一样。我的存在跟他完全合而为一。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就像在照镜子一样------照出来的是我自己的脸。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完全跟他在一起。即使说「完全跟他在一起」也不真实-----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许:“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就像在照镜子一样”但是,老子的话是老子说出的,并不是奥修说的。而且他似乎还没有说出有足以与老子五千言媲美的原创性的话。即使有,也没有老子那么多。就这一点说,他们是有区别的。我自己感觉,奥修更像是一位先知、圣哲的诠释家、通心者,他具有犀利、流畅的灵感,常常能够抓住先知、圣哲们的话任意发挥。“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就像在照镜子一样”——在读老子的话就像照镜子,这种感觉很好,但真正能够像老子那样说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话,才真正令人称奇!)

 

    历史学家怀疑他的存在。我不能怀疑他的存在,因为我怎么可能怀疑我自己的存在呢?我一成为可能的时候,他对我就成为真的了。哪怕历史证明他从来没有存在过,对我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差别;他肯定存在过,因为我存在着-----我就是证据。

   (许:“他肯定存在过,因为我存在着-----我就是证据。”这是最闪光,最有力量的话。老子去世了。但他的思想和能量还在。与他的思想通心,就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

   

    接下来几天,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不是在谈论别人。我是在谈论自己---就像老子在说话一样,通过另一个名字,另一个nama-rupa,另一个化身。

  老子不像马哈维亚,他根本不是数学的,但是在他的疯狂里面,他还是非常非常逻辑的。他有一个疯狂的逻辑!当我们透过他的那些话时,你就会感觉到它;它并不那么明显、那么清楚。他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荒谬的逻辑,悖反的逻辑,一个疯子的逻辑。他会当头棒喝。

  即使瞎子也能理解马哈维亚的逻辑,但是要理解老子的逻辑,你必须开慧眼。它是非常微妙的,它不是逻辑学家的普通逻辑---它是一个隐藏的、一个非常微妙的生命逻辑。无论他说什么,在表面上都是荒谬的;然而在深处却活着一个非常伟大的一致性。一个人必须穿透它;一个人必须改变自己的头脑去理解老子。你可以理解马哈维亚,根本不需要改变你的头脑;就像现在这样,你就可以理解马哈维亚。他还在同一条在线。不管在你前面多远,他或许已经达到目标了,他也在同一条在线、同一条轨道上。

 

    (许:我为奥修的这段话而感动!说得太好了!说出了我想的:“它是一个隐藏的、一个非常微妙的生命逻辑。无论他说什么,在表面上都是荒谬的;然而在深处却活着一个非常伟大的一致性。一个人必须穿透它;一个人必须改变自己的头脑去理解老子。“在深处却活着一个非常伟大的一致性”这就是至诚的,与道同在的那颗赤子之心啊!)

 

  当你试着理解老子的时候,你会发现他在左弯右拐。有时候你看见他朝东走,有时候朝西走,因为他说东就是西,西就是东,它们是一起的,它们是一体的。他相信对立的统一。生命就是这样。

  所以,老子正是一个生命的发言人。如果生命是荒谬的,老子就是荒谬的;如果生命具有一种荒谬的逻辑,老子对它也有同样的逻辑。老子只是反映生命。他不给它增加任何东西,他不在里面选择;不管它是什么,他都只是接受。

 

   (许:“老子只是反映生命。他不给它增加任何东西,他不在里面选择;”这是一句我有疑惑,不敢完全同意的话。生命是需要选择的,即使选择了的生命仍然是生命。生命有可塑性。不增加任何东西,指的是我们的态度要客观、接纳。)

 

  一个佛的灵性很容易看见,非常容易,你不可能错过它,他是那么非凡。然而要看到老子的灵性就困难了。他是那么平凡,就跟你一样。你的悟性必须成长。一个佛从你身边经过---你马上就会认出那是一个超人在经过你。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超人的魅力。你很难错过他,几乎不可能错过他。然而老子……他也许是你的邻居。你也许一直都在错过他,因为他太平凡了,他太不平凡地平凡了。那就是它的美。

 

    (许:我喜欢他这样赞美老子:“因为他太平凡了,他太不平凡地平凡了”。我们也可以这样说:“因为他太不平凡了,他太平凡地不平凡了”!奥修谈佛陀、老子、耶稣……

 

  要变得非凡是很容易的:只要努力,只要提炼,只要培养。那是一种很深的内在训练。你可以变得非常非常地精纯,变成某种完全不属于尘世的东西,然而变得平凡才是真正最不平凡的事情。努力是没有用的---需要不努力。训练是没有用的,方法、手段没有任何用处,只要悟性。要成为一个佛,静心是有用的。要成为一个老子,甚至静心也没有用---只要悟性。只要按照生命本来的样子去领悟它,勇敢地去经验它;不要逃避,不要隐藏,勇敢地面对它,不管它是什么,好的还是坏的,神圣的还是邪恶的,天堂还是地狱。

 

    (许:前面说“努力是没有用的”,后面又说“勇敢地去经验它”,“勇敢地面对它”,看来,勇敢还是必须的。)

 

  成为一个老子或者认出一个老子是非常困难的。其实,如果你能认出一个老子的话,你已经是一个老子了。要认出一个佛,你不必成为一个佛,但是要认出老子,你就必须成为一个老子---否则是不可能的。

 

    (许:要认出佛,不必成佛,要认出老子,必须成为老子。要与佛通心,必须与佛接近。要与老子通心,必须向老子接近。认出老子困难,是因为老子太平凡。与老子通心困难,因为老子太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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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http://hi.baidu.com/lian06542/blog/item/b8495631511dd015ebc4afbb.html

 

    补充,来自百度:

    马哈维亚是一位国王的儿子,他的父亲对印度摔跤艺术有着很浓厚的兴趣,于是栽培马哈维亚去做摔跤手,希望他能成为全国冠军,而他确实有这个条件,因为他生得一副钢筋铁骨。在他成长的过程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只为了一个目的而努力:成为全国的摔跤冠军。他被交给优秀的摔跤手来培训,有专人为他按摩,专业的医师照顾他的健康。他的身体理所当然做了万全的准备,他具备了比例适当的体格,身体每一寸地方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然后,他弃俗了。他没有成为摔跤手,而是成了修行者,在他证悟之后,他丢掉了衣服。之前他只有一块布用来盖住身体,在他成道后,下山的途中遇到了一个乞丐向他乞讨,马哈维亚看了看自己,他只有一件披巾,于是他将披巾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给了乞丐,他自己留下另一半,那一半已经不够用来覆盖身体了。当他走入山谷之后,他的那一半披巾卡在玫瑰花丛的荆棘里,他回头一看时,不禁笑着说:真是过分!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别人任何事,所以你将这一半也拿去吧!反正它对我也没有用处。看来我帮那个乞丐留这一半是不必要的,他拿着那一半能做什么?如何它没办法盖住我的身体,也就不可能盖住他的身体。你可以拿走它了,说不定那个乞丐会经过这条路,就会连这一半也拿去。那就是他之所以不穿衣服的来龙去脉。

  然而,他享受极了清晨的阳光与凉爽的空气,他所在的地方是全印度最炎热的比哈省,但他觉得清爽无比,于是想:为什么需要衣服呢?他不曾向人索求过任何东西。别人向他要什么他都会给与,但他从未对人开口要些什么。

  他一直保持赤裸,但这不是每个成道的人都必须经过的阶段,佛陀没有赤裸,老子没有赤裸,卡比儿也没有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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