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声,我认识
——参加许金声教授的工作坊和读《通心》有感
昆明 余廷军
经历了多次感情挫败的我已经超过三十岁,如今依然一个人漂泊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里有些孤独,甚至有点恐惧。2008年的春节,没有回家,我不愿意接受朋友们的“盛情”邀请,第一次一个人陪自己度过一个漫长的节日。十几号昆明下了一场雪,捧着洁白的冰冷雪花,我从心底里感到一种特别的温暖……。之后第三天一大早,接到云南大学大心理研究中心代万华老师的电话,她告诉我著名心理学家许金声教授要来昆明举办工作坊。许金声?谁啊?我的脑海里快速地搜索并整理着所有的信息,有点陌生,不认识,可瞬间又感觉在哪儿见过,两个字,金声,那不是金子般的心灵之声,且容错过?……
工作坊开始了,我终于见到了许教授。他看上去有些疲惫,有些严肃,穿了一件棕黄色的茄克衫。他有些轻微的高原反应。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我觉得他很熟悉,他的目光里充满关爱,他似乎不是大名鼎鼎的许教授,而更像我已经去世十四年的外公。我爱外公,可惜他老人家在六十多岁就病逝了,我因为在外上学,也没能在他临走前陪他一程,这成了我终生的遗憾。许教授的语言很“简单”,他不需要奢华的高深的抽象的词汇去包装他的理论和思想,惜语如金,声声入心。他说“每个人都需要通心,通心会让你快乐,让你自在,在人际交往中,你之所以屡屡挫败,是因为你不懂通心,可是要通心,需要支付通心的成本,什么是通心呢?……”我想如果他真能让我走出十多年的心灵困惑,什么成本我都愿意支付。工作坊采用为学员处理个案去展开,我相信我敏感的直觉会从别人的经历中体悟到自身问题的所在。我很喜欢心理学,我也明白我有问题,。可是要彻底解决自己的问题,当观众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后来工作坊上某个大学教授的个案(请参见我的博客文章《一个大学教授的哭泣》)让我开始明白了所谓的知识或者理性根本无能解决复杂的心理问题。四天四夜(初、中级)的工作坊,我悄悄地走进去,静静地走出来,带走了一些心灵的云彩。
工作坊结束后,我觉得自己还没有掌握好通心的技术,还需要进一步的学习通心。我的心里期待着与许教授的再次相遇,可是许教授远在北京,我手里的工作也忙得不行……只是在博客上以学员的个案为原形写了几篇文章,教授看了后跟我发了短信表示赞扬,希望我有时间再读一读《通心》,并且写一写感受,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个成长的机会,放下所有培训的工作,重新阅读了教授的大作。我终于明白教授其实并没有离开昆明,他还一直与我们通心,正如教授在书中所说,被通心是舒服的,是快乐的。
文如其人,仿佛许教授的身影已经微缩成一个个小卡通人物在这些文字行间奔奔跳跳,这个蛮可爱的老头用他优美的文字与我的眼睛、我的心灵展开了一次深刻的对话。教授有过孤独、压抑不被别人理解的知青生活,有过在北京没有亲人中秋节独自与
“利玛窦和明清传教士之墓”相处的场面,也许是这些特有的孤独体验成就了心理学家许金声。哲学大师尼采是孤独的,俄国诗人莱蒙托夫是孤独的,每个人在内心里都有过对孤独的体验,可是我们大部分人不理解孤独,我们误会孤独,我们忍受孤独的折磨。“别以为在人群中,你就可以逃避孤独”,如何“充实性独处”?如何“通心性交往”?通过《通心》我找到了答案。这是代表教授心理学研究成果的著作之一,没有晦涩的文字,他用诗歌、用大自然般优雅而纯朴的语言,穿越时空隧道,向你讲述与宋代文豪苏东坡、与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笔下的音乐家约翰·克利斯朵夫通心。这两位人物都曾经在我的生命历程中陪伴过我,尤其是后者,在大学时代,我躲在图书馆里没日没夜的与我亲爱的约翰交流,他天才的声音,他的伟大而孤独的抱负,他的浪漫而多情的心灵深深诱惑着我,我甚至觉得自己有时候完全变成了约翰·克利斯朵夫。所以,我一看到教授如此钟情于他,瞬间我便感觉到:许金声,我认识!
感谢教授,感谢《通心》,此时我获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
2008年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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