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读书人的悲哀

  我这里说的读书人，不是指在校求学问求学历的读书人，而是指离开学校后的读书人，是指那些已参加了工作，已在社会任职的读书人或自谋职业的读书人。他们在工作之余还爱读书，埋头读书，读书成了他们的一种嗜好，甚至有时废寝忘食。他们的床上枕边总是经常放有一本或几本常读的书。还放有一盏座灯，供看书用。睡前醒后，总要把书拿来翻一翻。下班之后回到家里或出差在外，无论乘车乘船，搭飞机，都会带上一本书，（现在可能由手机代替了书本。那是另一种情形）书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离身，是经常贴身的侣伴，有空就手不释卷。有的书与职业有关，有的书与职业无关，这些人不论属于哪一种，在精神上都是非常富有的，是工作的尖兵，是业务的俚手。但这种人属书呆子，有点象孔乙已。孔乙已读了不少书，有知识，写得一手好字，懂得“回”字有四种写法，别人不懂的他懂。但不会谋生，穷到要偷书，还说“窃书不算偷”。连喝碗酒，还要店家记账，没有现钱买。象孔乙已这种读书人往往在待遇上、在仕途上，在人际关系上吃亏。他们会失去许多朋友，失去许多晋升的机会，在职评、选先进、模范，许多时候与他们无缘。有得有失，有时得失相当，有时得不偿失。甚至是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得多。老板或领导有公正的，也有不公正的。有的专搞权钱交易。你碰上什么领导或老板，就靠你是否幸运了。你不幸运，你就只有倒霉。贾平凹说好读书就得受穷，好读书就没有好人缘，好读书就别当官……因为光读书是换不来钱的。只有把读到的书变为能力，直接和金钱挂勾，你读书付出的代价才会得到补偿，才能使你富有。好读书就没有好人缘。因为把时间都用在读书上，自然与人的交际就少了，就少人与你来往，就少有好朋友，你可能会变得孤独，没有热闹的欢乐，也得不到众多亲戚、朋友的帮助。没有人缘也是受穷的间接原因。好读书就别做官。读书人受书的影响，一般比较廉洁正直，讲公道和讲良心，至少是想洁身自好，不愿抹着良心办事，不愿同流合污。但你如身处染缸，你能出于污泥而不染吗？所以你可能不适宜做官。你做官是可能做不下去的。升官发财。成为规律。人人都这样说。所以发财离不开做官。你不做官。你爱读书，你的待遇永远不可能与做官的人相比。会有这种可能或这是正常现象，也是现实。这是读书人的悲哀！不能怨天尤人，只能怨自己。识事务者为俊杰，只有紧跟大流才能去掉这种悲哀！众人皆醉，唯我独醒，是不会幸运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望你不要做“沉舟”也不要做“病树”，而要做一个俊杰。密切联系群众，与群众同行！不要做一个悲哀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