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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的眼里,丽不是那种活泼开郎的女孩,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是那种混在人群中你再也认不出的女孩,但你跟她交往了她却总会让你心疼你总会牵挂着的女孩、总是忘不掉的女孩。和建在一块,每次高潮到来,她都会啜泣,低低地哭泣,这使建在轻松自如地同时多了一份负疚感,并且有了一份成就感。
俩人都小心翼翼的地交往了半年,用的安全套,都是建在外地卖的,而每次一完事,丽总是小心翼翼地将安全套收拾起来。
尽管两人生怕出什么乱子,然后还是出了事,五月的一天,丽该来的月经没来,紧接着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丽身上一直没来,这时俩人就着了慌,要做掉,俩人又没法一同请假的,这样一直持续到假期时间,俩人才到市里医院做掉了。
这件事后来丽的爸妈就知道了,他们大怒,将女儿扇了两耳光,臭骂了一顿,然后软禁了丽,就开始走上了上访的路。他们写了多份材料,一式多份发给了有关单位,反映建道德败坏,要求严惩,又到法院告建。当时这事在小县城里引起了哄动,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事情的结局是文教局给了建一个处分,工资降了一档,停了半年建的工作,把他调到了一个更远的中学。
第二年,建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再在小城混下去了,就干脆辞了职,到古都西安打工去了。
七年后,建已三十二了,他成了这个报社的副总,年轻有为,事业如日中天,也结了婚,结了婚,有了孩子,俨然成为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了。而丽后来有过一次婚姻的,但是很快就结束了,拉扯着一个孩子至今孤身一人依然在乡下中学教学。
今年八月的一天,建清早起床到公园里去用散步,忽然就碰见了丽,原来丽是来西安上本科函授的,她早晨也到了这儿,俩人都错过身了,但是没走几乎,俩人同时又都驻了脚,扭回头扭望了一眼,彼此都认出了对方。
俩人就在公园里的冰冷的长椅上坐了,建注视着丽,见她依然白皙的皮肤,只是人有些老了,眼睑有些垂了,眼角多了几道细细的皱纹。两人都很拘谨地问了对方的情况,彼此都沉默 了起来,唉,人到中年,七年不往来,各有各的生活,俩人对往事都有频多感触,但都不知该如何说起,终于建打破了沉默,他和背台词一 样地说:“丽,这些年真苦了你了,想起这事我很内疚的,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就在这时,丽忽然象发现了什么似的,“咦,”他惊叹了一声,建顺着丽的目光望过去,见齐齐整整的冬青丛中间零乱地散落着几个安全套,横七竖八的,建就感觉到一阵恶心,他说“那是城市的野鸳鸯留的,他们每晚偷偷在这里聚的。”
丽低下了头,绞着双手,扭捏了半天,才低低地说“当初……每次完了,那些安全套我都舍不得丢的,我把他们一个个洗干净了……一直都收藏着。”她羞涩地说着,脸呈现出一种建久违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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