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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文字:老婆,请饶了我这张俊美的脸

(2008-02-09 13: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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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当年老婆还是如花似玉的姑娘的时候,第一次和她在公园里见面,她就吻了我,这使我这个情窦初开而又未经过风吹雨打的柔嫩花朵,一时间心花怒放。这天夜里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在冰冷的被窝里脸上被她吻过的地方在发烫,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个单纯而又可爱的姑娘。 
    两年后,当我问她为什么初次见面吻我时,她一边给孩子洗尿布一边说:“看见你亲呗”。我想引导她说出更深刻的话来,就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是不是见了每个男的第一面都吻他呀。”她砰地将尿布摔在洗衣盆里,洗衣粉的沫就溅得她满脸,“放你的屁。”
    其实我知道我这张脸庞应该是一张俊秀的脸庞,这是从实践中得到证明的。几年后在一位和我初恋的女友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这样说:“呵,你宽洁的额头,白净的脸庞,动人的眼睛,纯情的神态,都令我沉醉,着迷,令我浮想翩翩。不,令每一位女人着迷,看见这样的面孔,每个女人都忍不住会伸出手去,不,伸出嘴唇……”瞧瞧: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然而,这几年我却为了这张俊美的脸庞受够了罪。
    老婆在工商工作,姑娘时长相还可以的,但结婚以后就不打扮了,有时我请她注意点,她说:“瞧,我又要做饭,又要上班,还要管孩子,你还有脸说!!!”我只好哑口无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躯茁壮成长,看着她身杆壮了,皮肤粗糙了,脾气长了,嗓门大了。这一切多少和我这个文人不班配嘛。你想这夜里读书,本来红袖添香多有意境,可书中的狐狸精还出来呢,她的大嗓门就来了,“关灯睡觉”。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人家看看书还不行嘛。”“灯不关,绕得慌,睡不着。”她说话就这么精炼。“你就不能理解一下人呀?”我说。“理解理解,理解你个头,只见你看呀写呀也没见你当作家。”
   这话就属于揭短了。人总不能没理想吧,就象我现在不是还照样在乱弹混的人模狗样的不是。但是这些话你不能说的,你要说。她就会唠叨着说,“那你挣钱呀,挣个一百二百万的,买栋豪华别墅,老娘就不用受这罪了,省得一家三口挤在二十米的房间。” 
    关了灯,我愤愤地想:娘的,我我我,有上一百二百万我就包两个二奶去。让丫的好好瞧瞧。 
    但她这时已搂着孩子睡去了。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今年春天,来了远方一位同学,一块儿张罗着喝了点酒,同学就要去理发按摩。没想到我们正爬在床上让人踩背呢,老婆就来了。她一把将我提了起来,二话不说,砰地给了我一耳光,“你丫的别看小白脸一张,还怪心眼还蛮多的。”我说,“这这不和同学一块儿嘛。”同学也说:“没事儿,我们马上就走的。”老婆大着嗓门对我的同学说:“我瞅着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戴眼镜呢,假装斯文。”同学一看这架势,也慌了神,连忙将我先推出了门。 
    第二天,我的左脸就肿得和核桃似的,明晃晃的,泛着光,没法子去上班,我只好买了一瓶牙周宁片,见人就解释,说牙龈发炎了,还装模作样的吃上一颗两颗。
    有一天和老婆一块做饭的时候,两人闲拉家常,我就说她:“你说你打人吧,不能总打脸吧,那儿不能打呀,比如说屁股上什么的。”听到这儿,老婆将手中拿的干面仗砰地往案板上一摔,两眼瞪得象铜铃似的,“你丫的那边脸又想肿了不是?”
    到了夏天,市局来检查工作,领导要我这个办公室主任陪,结果晚上他要到夜总会去,我就靡蹭着不肯去,领导说,“小孙,这是任务。”没办法就去吧,酒刚喝得两杯,小姐的手就伸过来了,她的手沾乎乎的,湿淋淋的,有点潮,小拇指在我的手心里微妙地跳动着。小姐的两个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我有点心动了。这时老板就说门外有人找我,我刚出得门,还没站稳脚跟,老婆啪的一耳光就扇过来了,正在门口,二话不说拍的一耳光就打了过来,吸取上一回的教训,我忙躲了一下,不想一个趔趄,没站稳,咚就倒在台阶上了。
    这一跤磕得还不算重,不知怎么弄的把人中这一块磕在台阶的硬楞上了,登时出了血。
    第二天同学结婚,事先安妥我当司仪的,这下倒好,第二天在婚礼仪式上,我穿身风衣,鼻子下边贴了块白花花的及时贴,昨一看蛮像个小日本鬼子,院子里的小朋友见了我直喊:“龟田一郎”。
    其实我一直认为怕老婆不是错,我这个小男人在单位中受了头的气总是采取中庸哲学,自个忍受了事,可有了这样的老婆,谁也不敢惹,有时领导反倒得看我的眼色行事,这都是沾了老婆的光啊。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我有了意外的收获,我先前的女友,如今已为人妻了,忽然一天她发来了短信,后来就常打电话,每次打完电话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在手机中把通话记录删掉,这样在旧情复燃的半年时间内,老婆竟然一点也不知觉。到了阴历十月份的一天,先前的女友就悄悄地来到了我身边,这一晚我们一块吃饭喝了几杯,两人就都有些多了,那一晚上,我就没回家。第二天我就有些后怕,就给单位的同事小王安妥,老婆问起就说我在他家打麻将了。一天都没事,两天都没事,到得第三天,我刚回到家,老婆火也不生,一个人坐着,我心虚地进门,她和坐着弹黄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扯住我;问:“夜里那去了?”  
     “那天夜里?”我故装糊涂。
      你丫的说到是不说?”她站了起来,气势逼人地问。 
     “你不是挺能打么?来啊。”我一副无赖相地伸出脸来。 
      她伸出手来正要打,忽然一下子哇哇大哭了起来。 我耀武扬威地出了门,出得门来,阳光灿烂,有微风在轻轻地吹。 
    到下午时分,我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他劈头盖脸将我骂了一顿,另一个消息更让我吃惊,我的老婆喝药了。我的天,闹下人命这可不是我愿意的,我赶忙扔下手中的材料向医院跑去。
     医院里,老婆正躺在床上,医生刚给洗过胃,她的脸色苍白,搭蒙着眼,围了一大圈的人,大伙儿一个个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我嘟嘟囔囔地说:“这她妈的丽也是的,结了婚了,不好好过自个儿的光景,还整天穷折腾什么呀。” 
   这时老爸砰地一耳光就抡了过来,他说:“你小子结婚了,整天不安分过日子,穷折腾什么呢?还有脸说别人。” 这一耳光算把我打清醒了,我乞蹴在床边,想想自已已三十岁了,错事一桩接一桩,今个这事再添条人命,我的天呀,那可怎么办呢。心中直后悔的要命,想着想着,就忍不住了,拍的一声,我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一耳光。 这时,床边的老婆却伸出了手,她爱抚地一遍遍地抚摸着我已经肿起来的两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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