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之交事多,“景框日志:彼得堡·莫斯科·巴黎”的整理在11月中断,趁现在被关在山里封闭工作,补上。


11年9月6日清晨,在法航班机上看欧洲北海
在戴高乐机场办完行李坐进车里,窗外第一组景观就是坐我后面三排的同机女士与接机男士的长时间激情拥抱。为浪漫之都做了活体广告。

第二个感受是法国边境检查的快捷。也许是刚离开俄罗斯的原因,俄罗斯女边检冷峻的面孔,排长队的盖章过程,与法国男边检仿佛心不在焉、面带微笑的快捷盖章速度,形成鲜明对比。
住在巴黎东部12区塞纳河边,酒店小而舒服。进入房间的走廊里有一种淡淡的特殊香味,大概是酒店风格的一个元素。


离晚饭时间还有距离,驱车去市中心,香舍丽榭大街、凯旋门……






巴黎旧城区没有遭遇过强拆,在香舍丽榭大街和凯旋门广场周边,立刻就会进入狭窄的街道,旧房子、老门、小咖啡馆、小店铺……身处其中,不禁想起自小学起就以神秘而遥远的形象进入自己的知识记忆,并一直伴随学习、年龄、工作而逐步清晰的那些伟大的名词和名字:空想社会主义、巴黎公社、自由·民主·博爱、笛卡尔、路易十四、伏尔泰、卢梭、《忏悔录》、无政府主义、罗伯斯庇尔、巴尔扎克、大仲马、拿破仑、雨果、福楼拜、左拉、罗曼·罗兰……记得读初一时偶然得到一本雨果的小说《九三年》,发黄的书页已经破损到没有了前面7页和后面的半章,但那种怀着行窃般越轨刺激、潜伏般文化正义的偷看禁书的感受,对书中人物身先士卒的贵族气质与人性崇拜,建构了我最初的价值观地平线。1972年秋天在北京得到了一套四卷本的《约翰·克里斯多夫》,躺在积水潭医院院子里的连椅上在清洁工猜疑的目光下一气三天读完,启动了我对个性、艺术、精神自由的向往之心……这些经历与心态,对今天满目良莠不齐的图书;充眼五光十色的影视;到处是补习班和社会批判的高见;交费跟导游转圈的一代人来说,大概是难于认同的。纯趣味的自由阅读,仿佛是一个陈旧的故事。





巴黎街道边的小咖啡馆鳞次栉比,有的只能容纳5-6人,巴黎人坐在街边伴着汽车尾气、行人脚步谈话、吃饭的景象给我深刻印象。也许,那些时尚、思想、社会、爱情、艺术方面的奇思妙想就是在这些陈旧的桌椅间被埋下了种子。





回到饭店已是夜晚。第二日清晨,才有机会看到周围的环境。出酒店登上过街桥就
来到塞纳河边,周围安静、干净。让人想起莫奈、西斯莱的油画。








站在酒店通往塞纳河的过街桥上,可以看到远处的巴黎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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