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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的记忆

(2022-10-03 13: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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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翁诗词

分类: 颐翁传
往事的记忆


   旧作
       往事的记忆   萋萋复萋萋             颐翁
      颐翁第一次坐飞机,是他刚到水产局不久的1981年春。任务是去合江地区水产局,查办和落实该局局长孙德文,挪用技术推广经费盖办公楼和职工宿舍的事。坐的是周边有二十几个座位的小飞机。每人发一些软糖。离地面也就五百到一千米之间。十分颠簸。但对下面的景色看得非常清楚。以后再也没坐过那种小飞机。对此,颐翁十分感慨。一是过去没坐过飞机。二是局里好多人都想坐,而没能坐。三是这种小飞机载客搞商业运输的历史并不长。能有机会坐一坐,也还真是一种缘分。
说来颐翁真是幸运。许多事,他都是别人没有机会。他却赶上了,也赶巧了。文革以来,十多年没有招收研究生。人才奇缺。他又是1978年恢复报考研究生时的首批考研。虽然是已经35岁的年龄。但应当还算年富力强。要是换到现在,各高校的研究生在校人数,许多已经超过了本科生。除大多数是在职读研外。许多人找工作都还成了问题。有多少还敢拿把掉腰子的。颐翁所在那年代,本来就缺人才,其中会计本科生毕业,懂会计会管理的就更是稀缺人才。全黑龙江省,要找出是会计本科和研究生毕业的。相当困难。各高校都在开办经济专业。可教会计老师却少的很。到处办班请老师。颐翁每天忙得不可开胶。光水产局系统内的会计培训班,每年至少要办两期。一般合江地区选在佳木斯办。牡丹江和省里办的班,多是在牡丹江。这也就为颐翁平时在那些地方游山玩水创造了许多机会。
颐翁回忆,光宁安县渤海国遗址,就去考察过几次。他平时很爱研究历史,畅想历史的发展,常有多种可能性。譬如那渤海国的历史,曾经盛极一时。如果有一二如努尔哈赤式的人物,一个横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鸭绿江流域的伟大国家,也许会延续至今。可现在这些河流,却都成了界河。江两岸的往来交通,桥梁十分稀少。若属于同一个国家,也许经济发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这河流的命运,也和人的命运一样。其中的变数相当大。颐翁有诗叹曰。
河湖跨国命若人,恰似高山峻岭云。风飘四海无国界,人事艰难佛悟根。
祖居何地谁知晓,水泻源流道日深。千里竟无一桥跨,长天泪洒游子心。

 办班培养人才,应当说是件名利双收的好事。可有若干与颐翁一样参与各种班讲课的老师,却清醒地告诉颐翁。我们是在培养自己的掘墓人。细想起来,果真如此。用极短的时间,少则半月,多则三个月,把大学需要两三年甚或四五年才能获得的学识、学问及其精华,以极低的成本,教授给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同代人。虽然他们都承认是你的学生。可一旦结业证或毕业证等到手,用不了多久,就会在职场上,利用各种关系排挤或打击你。颐翁笑称,那又如何。你不教他,他就不排挤和打击你啦?天下本就是如此的。命运从来就是捉弄人玩的。只要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心安理得就是了。所以,颐翁讲课总是十分认真负责的。考试也都是出那些平时就反复讲过的重点问题。从不刁难学员。当时工作时间内外出讲课,要上交三分之一的讲课费。颐翁从不含糊。他说,时间内还允许你去捞外快。该知足了。上交点讲课费,心里才踏实。颐翁就是这么个人。他做什么事,都讲究个实惠和心安理得。他从不干那种冒险和悬心的事。 
四合作化和大跃进
戏演人生国与家,成由智轉远奢华。脚踏实地寻圆润,琢磨细微玉簪花。
命之八九乾坤定,兀自点睛璞石瑕。八卦阴阳神鬼测,机缘巧合酝天涯。

颐翁对合作化的印象,相当深。他们家的黄牛是由他牵到社里去的。他三叔的大小子是社里的书记兼社长。当时的形势和文革及其他政治运动很相似。从土地革命的理论推断,最终必然是实现合作化和公社化。国家积极出资支持,给社里买了一匹高头大马。颐翁当时为此写的一篇作文,还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可村里并没有出现像小说金光大道里说的情况。而是一大群干部,挨家挨户地坐工作。坐到你家里同意入社为止。否则继续坐。全村只有一户叫丁老四的,顶着不入。但在高级社(即全村为一个社)转公社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时,也还是坐通了工作。其实在初级社甚或高级社初期,农民的劳动积极性还是蛮高的。人人每天都是早早到社里等着分配活,挣工分。晚上还要评工分。
当时各家都有自留地。颐翁上实小在早市上卖的金香炉(一种四方方的很大很香的,老年人喜欢吃的面香瓜)就是他家自留地里种的。他父亲是典型的,有一定远见的农民。从三十年代起,就不置地,不买房子。平时舍得钱买肉买鱼吃。当然,他的种菜技术也是一流的。园子里的收入,总比别人高出一大截。农闲时还做些买卖。按生活水平可能比地主家,吃得也不差,甚至要好些。地主丁庆第的老婆,颐翁当时叫他老太太。经常与母亲一起玩纸牌。老太太非常能干活。他的儿子是共产党的官。但因为房子地被分了,老太太最后心疼死了。颐翁与他孙子东升,(大名叫丁秀深)是同桌。后来被他父亲接走到南京,再没有联系了。所以在颐翁印象中,地主和地主婆是一些很能干活的人。而贫雇农则有许多是懒汉,二流子。当然入社他们是最积极的了。
颐翁家本来按人均地和房产,可以评为贫农。可他父亲非坚持要下中农成份。理由是自己的地多是园子。可实际是他不愿与那些所谓贫雇农为伍,更怕当干部。(不是贫雇农就当不了干部)他家分了八亩地。他父亲坚持要最次的,没有人要的。结果分的多是不长苇子的苇塘。可谁也没想到,这些苇塘到他父亲手里,却成了令全村人羡慕的宝地。经过彻底翻土压草,长出了又密又高大的好苇子。从此他更信命运和机运了。这对颐翁后来的思想影响相当大。比如在毕业分配时,多数人是抢大城市。可颐翁并不在乎这些。他想的是,你只有作出成绩来,才有出头之日。而一分配就在大城市。未必有好事情给你做。除非你是官宦子弟。
事实正是如此。他们谁也没有料到,颐翁竟能从齐齐哈尔到哈尔滨再到北京。混到国家部委。而原来有一位分到北京的人,却一直找不到此人的下落。这真是,金子无论在哪里都一样发光。颐翁从小就养成了与他父亲一样的倔而怪的脾气秉性。就拿他对十字诗的态度来说吧。连我都觉得他太执着了。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精力去搞。可颐翁觉得,未来的文化发展趋势是短信息当家的时代。十字诗必将是一般诗词爱好者所必会的一种形式。别看现在被人瞧不起。一旦有名人出来倡导,将会迅速普及为一种时尚。而格律诗和自由体诗(最好不要按新旧来划分诗词形式)等,虽然也会有所发展。但其前景和发展空间,远不如十字诗。
就象易经八卦里所推算的那样,否定之否定和螺旋式、波浪式进程,是一切事物的普遍规律。在公社化把共产主义理论推向反面以后,即便退回到以小队核算,也没能挽回分田到户的历史命运。1958年,本来是个大丰收的年景。可由于锅太大了。已经看不到锅沿了。老百姓不愿意看到粮食全被拉走。只好让它烂到地里。家里的存粮又都被翻出来,硬是拿到食堂的仓库里。冷丁一看,粮食多的是。可百姓家里却几乎是空空如也。1959年春天还可以吃存粮和到地里捡,烂了又粉了的地瓜和玉米。夏天和秋天就只有啃青了。到1960年春天,就只有靠勒紧裤腰带了。这就是颐翁亲眼所见的现实。
当时颐翁已经在学校住宿。定量虽少。(24·5斤)可总还能吃半饱。家里父母和妹妹们,仅只每人每天2两粮。连草根树皮都吃没了。他们被迫逃亡东北。好在父亲有些远见,五八年秋把颐翁的姐姐嫁到了鸡西。五九年春就又打发大儿子去了鸡西。五九年秋颐翁亲自送嫂子和她的三个孩子去唐山,他们坐火车也去了鸡西。颐翁的父母及妹妹是六零年秋冬分别从北京去的鸡西。唐山的火车,因为逃荒的人多,已经无法买到火车票。在送父亲和老妹妹去北京的途中,颐翁因为个子小,骑的又是二八的大自行车。后边驮两个大行李,又从来没骑过这么远的道。骑到段家岭,就不行了。脚趾头都肿了。走路一瘸一瘸的。父亲叹息说,你呀,真不中用。只好背着行李坐汽车。到白庙桥时,所有人都要下车,打开行李检查。没收了父亲准备到东北种地用的种子和一些家用的铁器。可能是为了首都的安全吧。
说到伤心处,潸然泪湿襟。农家应无恨,留种惜如金。
蚕死丝无断,求生续有根。拳拳为祖业,默默赤子心。
命运安排巧,个小成袖珍。往返关山路,几度遇奇人。
磨难琢缘玉,佛天自酬勤。云云拾数好,苦苦福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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