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悼念著名作家郝伟;上帝也需要和小说家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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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喜阳
图书馆前的圆晕经过阳光的渗透后更加明亮起来
有震惊不经雕琢,彻底的升腾起来
我的眼睛没有任何琢磨,被旌旗上的尘埃打湿
但我不能哭。不能为了扫把脱落的几根翎羽悲伤。
一次次的泅渡如丁香花瓣飘于沙砾
跌落在我远逝的摇车边,支撑驰骋疆场的可能。
时间的外衣很厚重,死去的诗人跑不出唠叨的语系
但,当老马走过稻田的面,迎着绿里的一抹清凉
诗歌没有躺在坟墓。诗人干巴巴的骨粒一任暴雨拍打。
“我怀疑过自己的过去,在别人灰旧的袍子里。
晾晒在墙头上的辫子看不到柳絮的未来。梦,真实。”
眼前,他拈起岁月的针缝补孩子们的纯情笑语。
留声机移动并不动,我起来挖掘并不成熟的空。
一个老者站成江畔的标签。昨夜我梦见一句话:
“成长并不是线板的距离越拉越长,而是
指尖的痕迹越来越深。”其实我应该睡个好觉了。
郝伟
左起:诗人尘轩、作家郝伟、诗人董喜阳、诗人肖千超、吉林市诗人静川
吉林省首届80后诗会。
一个响亮的会议的名字,是一次聚集,年轻诗人的聚集。更像一次誓师,年轻诗人的誓师大会。
我是作为嘉宾出席的。
开始静川邀我参加时我并没想去。我觉得我离诗歌和写诗的年龄已经很远了,尽管我年轻时也写过诗歌,但我最终还是去写了小说。我还是认为,诗歌是年轻人的事情,只有年轻人能写出好诗,比如北岛的《回答》,比如舒婷的《致橡树》比如顾城的《眼睛》,都是他们年轻时的东西。他们后来写了什么,已经很少有人注意。老诗人写到最后就不是诗人了——我说的是,已经少有激情了。
可我还是去了,为了捧场。
一起去的还有,省作协创联部主任张顺富、四平市作协秘书长,诗人、小说家孙学军、四平作协副秘书长、编辑杨海军;松原市文联秘书长刘鸿鸣,我和吉林市作协秘书长张晓民、静川代表吉林市作协与会。
后来,喝酒的时候,几个小伙子围着我说,看见你们这几个老前辈来了,我们心里有底了。
他们是担心邀请发出去了,我们不来。
张顺富、刘鸿鸣、孙学军、张晓民等分别代表省作协和各地作协上台讲话,平时伶牙俐齿的孙学军居然有些语无伦次,他说他太激动了。你说,孩子们开会,你激动个啥?他私下里对我说,面对年轻人我不知道该说啥。其实他是为有这么多年轻人写诗高兴。他说,回去也写几首诗,尽管他已经好久不写诗了。张晓民也是,本来刚才趴在桌子上写了几句话,上台就忘了,说着说着竟然没词了。只说代表谁谁表示祝贺,只说写诗应该愿意怎么写就怎么写,本来是鼓励年轻人的话,说到后来,竟像是他在宣言。
几个发起人都上台发言。年轻人毕竟青春四射,说起话来充满激情。然后是原创诗歌朗诵,他们几乎都不会朗诵,只是在念诗,听上去效果不是很好。倒是这次诗会发起人之一的诗人葛晓波朗诵的《葵花》很有朗诵的味道,再就是那个被称作“舞蹈家”小演员还有些专业,但她写的诗歌实在不敢恭维。
他们的会议其实是成功了,我觉得我没有白来,和年轻人在一起,心也变得年轻起来。
照相的时候,我说了一句话:今天你们可能以我们为荣,明天我们一定是以你们为荣。
他们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这也许是一件划时代的意义,他们现在可能不会想到以后的意义。
这几个发起人的名字是:尘轩/谭广超、董喜阳、肖千超、葛晓波。
请记住他们,他们可能就是未来的诗人,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是,正在是。
我也有些语无伦次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