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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商颂·殷武

(2023-03-31 07:55:15)

诗经·商颂·殷武

诗序:《毛诗序》谓:殷武祀高宗也”,谓其为商人祭祀歌颂殷高宗武丁之诗。

商颂·殷武

挞彼殷武,奋伐荆楚。罙入其阻,裒荆之旅。有截其所,汤孙之绪。

维女荆楚,居国南乡。昔有成汤,自彼氐羌,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曰商是常。

天命多辟,设都于禹之绩。岁事来辟,勿予祸适,稼穑匪解。

天命降监,下民有严。不僭不滥,不敢怠遑。命于下国,封建厥福。

商邑翼翼,四方之极。赫赫厥声,濯濯厥灵。寿考且宁,以保我后生。

陟彼景山,松伯丸丸。是断是迁,方斲是虔。松桷有梴,旅楹有闲,寝成孔安。

词句注释

商颂:《诗经》中“颂”部分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商颂是殷商后裔祭祀、追述殷商祖先的颂歌,今存五篇。

殷武:殷商旧有的武威。一说即殷高宗武丁,殷朝的一位中兴之主,曾任用贤人傅说(yuè)为相,并不断对西北的贡方、土方、鬼方、羌、周族等用兵,在位五十九年。

挞(tà):勇武貌。一说奋发、张扬。

伐:讨伐。荆楚:即荆州之楚国。《史记·楚世家》:“吴回生陆终。陆终生子六人,其长曰昆吾;二曰参胡;三曰彭祖;四曰会人;五曰曹姓;六曰季连,芈姓,楚其后也。昆吾氏,夏之时尝为侯伯,桀之时汤灭之。彭祖氏,殷之时尝为侯伯,殷之末世灭彭祖氏。…周文王之时,季连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早)卒。其子曰熊丽。熊丽生熊狂,熊狂生熊绎。熊绎当周成王之时,举文、武勤劳之后嗣,而封熊绎于楚蛮,封以子男之田,姓芈氏,居丹阳。”

罙(shn):同“深”。古深字本作“突”,隶变作“罙”。阻:险隘。

裒(póu):“捊”之别体,通“俘”,俘获。一说即合击,夹击。

有截:整齐的样子。有,形容词词头。

汤孙:指商汤的后代武丁。绪:功业,业绩。

女(r):同“汝”,你。

乡:所,地带,即中原以南地区。一说通“向”。

自:犹“虽”。氐羌:散居在今西北狭西、甘肃、青海一带的边远民族。

享:献贡,奉献。

常:长。“常”是“尚声”字,与“长”字古音同部,故可释为“长”。

多辟(bì):众多诸侯国君。一说多变,指周人克商,天命变化而言。

禹之绩:指大禹所治之地,为华夏人群所居。绩,通“迹”。

来辟:犹言“来王”“来朝”。

祸适:过于指责。祸,通“过”,责备。适,通“谪”,指责。

解(xiè):同“懈”,懈怠。

有严:恭敬庄严的样子。严,同“俨”,敬谨。

僭(jiàn):差失。滥:放纵无度。

怠:懈怠,懒惰。遑:闲散。

命:命令,施教令。下国:属国,指宋。

封:大。建:创造。

商邑:指商朝的国都西亳。《史记·殷本纪》正义:“汤自南亳迁西亳,仲丁迁隞,河亶甲居相,祖乙居耿,盘庚渡河,南居西亳,是五迁也。”殷高宗武丁是盘庚之后的中兴之主,其时建都西亳,在今河南偃师。翼翼:都城盛大貌。

四方:指诸侯国。极:准则,法式。

赫赫:显著的样子。声:周文王的美名。

濯(zhuó)濯:形容威灵光辉鲜明。

寿考:长寿。

后生:犹言后代子孙。一说后指后代,生为句末语助词。

景山:商都附近的山名。陈奂《诗毛氏传疏》:“考今河南偃师县有缑氏城,县南二十里有景山,即此诗之景山也。”一说高大的山。

丸丸:形容松柏条直挺拔。

迁:搬运。

方:是,乃。斲(zhuó):同“斫”,砍。虔: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以为“削”。此指用刀削木。

桷(jué):方形的椽子。梃(chn):木长貌。

旅:当依毛传释为“陈列”。有闲:闲闲,大貌。

寝:此指为殷高宗所建的寝庙。古时的寝庙分两部分,后面停放牌位和先人遗物的地方叫“寝”,前面祭祀的地方叫“庙”。成:落成。孔:很。

商颂·《殷武正义编撰

序:《殷武》,祀高宗也。

 疏【正义曰:《殷武》诗者,祀高宗之乐歌也。高宗前世,殷道中衰,宫室不修,荆楚背叛。高宗有德,中兴殷道,伐荆楚,修宫室。既崩之后,子孙美之。诗人追述其功而歌此诗也。经六章,首章言伐楚之功,二章言责楚之义,三章、四章、五章述其告晓荆楚,卒章言其修治寝庙,皆是高宗生存所行,故於祀而言之,以美高宗也。】

一章:挞彼殷武,奋伐荆楚。罙入其阻,裒荆之旅。有截其所,汤孙之绪。

传:挞,疾意也。殷武,殷王武丁也。荆楚,荆州之楚国也。{罒米},深。裒,聚也。笺云:有锺鼓曰伐。{罒米},冒也。殷道衰而楚人叛,高宗挞然奋扬威武,出兵伐之,冒入其险阻,谓逾方城之隘,克其军率,而俘虏其士众。挞,《韩诗》云:“达也。”{罒米},《说文》作“冞”,从内、米,云:“冒也。”阻,险也。笺云:绪,业也。所,犹处也。高宗所伐之处,国邑皆服其罪,更自敕整截然齐壹,是乃汤孙大甲之等功业。

 疏【毛以为,挞然而疾者,彼殷王之武丁也。又言其疾之意。乃能奋扬其威武,往伐荆楚之国,深入其险阻之内,聚荆国之人众,俘虏而以归也。既伐楚克之,则无往不服。有截然而齐整者,其高宗往伐之处所,是高宗之功,乃汤之为人子孙之业也。美高宗之伐与汤同也。郑以{罒米}为冒,又以汤孙之绪为太甲之等功业,高宗之功与太甲之等同也。馀同。传“挞疾”至“裒聚”。正义曰:挞,疾,是速疾之意。言伐楚之疾也。述高宗而言殷武,故知是殷王武丁也。定本直云“殷武,武丁也”。荆是州名,楚是国名,故云荆州之楚也。周有天下,始封熊绎为楚子。於武丁之世,不知楚君何人也。{罒米}者,深入之意,故为深也。“裒,聚”,《释诂》文。笺“有锺”至“士众”。正义曰:“有锺鼓曰伐”,庄二十九年《左传》文。以其远入险阻,宜为冒突之义,故易传为冒也。僖四年《左传》称,楚大夫屈完对齐桓公曰:“楚国方城以为城,汉水以为池,虽君之众,无所用之。”服虔云:“方城,山也。汉,水名。皆楚之隘塞耳。”今言冒入其阻,故知逾方城之隘。战胜必当俘虏,言聚荆之旅,故知俘虏其士众也。笺“绪业”至“功业”。正义曰:《释诂》云:“业,绪也。”反覆相训,绪得为业。是乃汤孙太甲之等功业,言高宗此功,同於太甲之等殷之诸贤王之功也。太甲以下,皆是汤孙,故言“之等”以包之。传於《那》篇言“汤孙者,汤为人子孙”,则此亦当然,故王肃云:“於所伐截然大治,是汤为人子孙之业,大武丁之伐与汤同。”】

二章:维女荆楚,居国南乡。昔有成汤,自彼氐羌,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曰商是常。

传:乡,所也。笺云:氐羌,夷狄国在西方者也。享,献也。世见曰王。维女楚国,近在荆州之域,居中国之南方,而背叛乎?成汤之时,乃氐羌远夷之国来献来见,曰“商王是吾常君也”。此所用责楚之义,女乃远夷之不如。背音佩。

 疏【正义曰:氐羌之种,汉世仍存,其居在秦陇之西,故知在西方者也。“享,献”,《释诂》文。氐羌远夷,一世而一见於王。以经言来,故解之云“世见曰来王”。《秋官·大行人》云:“九州之外,谓之藩国,世一见。”谓其国父死子继,及嗣王即位,乃来朝,是之谓世见也。言维汝荆楚,则是以言告楚,故知此所用责楚之义,谓未伐之前,先以此言告之。但此诗主美伐功,故上章先言伐事,此章尽五章以来,更本其告责之礼耳。】

三章:天命多辟,设都于禹之绩。岁事来辟,勿予祸适,稼穑匪解。

传:辟,君。適,过也。笺云:多,众也。来辟,犹来王也。天命乃令天下众君诸侯立都於禹所治之功,以岁时来朝觐於我殷王者,勿罪过与之祸適,徒敕以劝民稼穑,非可解倦。时楚不脩诸侯之职,此所用告晓楚之义也。禹平水土,弼成五服,而诸侯之国定,是以云然。

疏【正义曰:此亦责楚之辞。言上天之命,乃令天下众君诸侯,建设都邑於禹所治功处。谓布在九州也。常以岁时行朝觐之事,来见君王。我殷王勿予之患祸,不责其罪过,唯告之以劝民稼穑之事,非得有解惰而已。王者之待诸侯,其义如此。而汝何得不脩诸侯之职,不来朝见王也?笺“禹平”至“云然”。正义曰:笺以诸侯之立,其来久矣,非由禹治洪水始建都邑,而云“设都於禹之绩”,故作此言以解之。《皋陶谟》云:“禹曰:‘予惟荒度土功,弼成五服,至于五千。’”注云:“荒,奄也。奄大九州四海之土。敷土既毕,广辅五服而成之,至於面各五千里,四面相距为万里。尧制五服,服各五百里,要服之内四千里曰九州,其外荒服曰四海。禹所弼五服之残数,亦每服者合五百里,故有万里之界焉。”又《禹贡》云“五百里甸服”。每言五百里一服者,是尧旧服;每服之外,更言三百里、二百里者,是禹所弼之残数也。尧之五服,服五百里耳。禹平水土之后,每服更以五百里辅之,是五服服别千里,故一面而为差至於五千也。贾逵、马融之说《尚书》云:“甸服之外,每百里为差。所纳总铚秸粟米者,是甸服之外特为此数。其侯服之外,每言三百、二百里者,还就其服之内别为名耳,非是服外更有其地也。”《史记》司马迁说,以为诸小数者,皆是五百里服之别名,大界与尧不殊,四面相距为五千里耳。王肃注《尚书》,总诸义而论之云:“贾、马既失其实,郑玄尤不然矣。禹之功在於平治山川,不在於拓境广土。土地之广,三倍於尧,而《书传》无称焉。则郑之创造,难可据信。汉之孝武,疲弊中国,甘心夷狄,天下户口至减太半,然后仅开缘边之郡而已。禹方忧洪水,三过其门而不入,未暇以征伐为事。且其所以为服之名,轻重颠倒,远近失所,难得而通。先王规方千里以为甸服,其馀均平分之,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寰宇,而使甸服之外诸侯皆入禾藁,非其义也。史迁之旨,盖得之矣。”如肃之难,非无理也。郑不然者,何哉?将以山川带地,土境不移,前圣后圣,义终一揆。禹之所导山川也,西被流沙,东渐沧海,南距衡山之阳,北临碣石之北。经涂所亘,万有馀里。若其所弼五服,唯极五千,而远游夷狄之表,劳功荒服之外,复何为哉!又周公制礼,作为九服,蛮畿之内尚至七千。舜禹之功,不应劣於周世,何由土境蹙促,三倍狭於周世?又《外传》称“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执玉帛者,唯中国耳。若要服之内唯止四千,率以下等计之,正容六千馀国,况诸侯之大,地方百里,三等分土,才至数千,安得有万国之言乎?唐尧之初,协和万国,於时境界盖应广矣。至於洪水滔天,烝民不粒,土地既削,国数亦减,故五服之界,才至五千。洎乎禹治洪水,地平天成,灾害既除,大制疆域,固当复其故地,而至五千,何云不在於拓境广土也?若云大禹之功,不在拓境广土,则武王、周公之功,岂专以境界为事,而能使要服之内有七千里乎?且经称“弼成五服,至於五千”,若五服之广,犹是尧之旧制,何弼成之有乎,而称之以为功也?凡言至於者,皆从此到彼之辞,明是自京师而至於四境为五千耳。若其四面相距为五千,则设文从何而往?而言至於哉?汉之孝武,德非圣人,乘其六世之资,而与夷狄角力,及开缘边之郡,境界逾於万里,何由舜、禹之境才至五千?此乃所以为证,非所以为难也。肃意将谓大禹之德不逮於汉武乎?何其取譬之非类也?先王作法,遭时制宜。甸服之外,去京未远,使入禾藁,复何伤乎?而云非其义也?郑以《尚书》之文,上下相校,禹称“弼成五服”,至於《禹贡》历数服名,正合五千之数。参之以周、汉之域,验之於山川之图,则广万里为得其实,故不从贾、马,别为此说。】

四章:天命降监,下民有严。不僭不滥,不敢怠遑。命于下国,封建厥福。

传:严,敬也。不僣不滥,赏不僣,刑不滥也。封,大也。笺云:降,下。遑,暇也。天命乃下视下民,有严明之君,能明德慎罚,不敢怠惰,自暇於政事者,则命之於小国,以为天子。大立其福,谓命汤使由七十里王天下也。时楚僣号王位,此又所用告晓楚之义。

 疏【正义曰:“严,敬”,《释诂》文。襄二十六年《左传》曰:“善为国者,赏不僣,刑不滥。赏僣惧及淫人,刑滥惧及善人。”彼文又引此诗,故知“不僣不滥”,谓赏不僣差,刑不滥溢也。定四年《左传》曰:“吴为封豕长蛇。”是封为大之义。笺“降下”至“之义”。正义曰:“降,下。遑,暇”,《释言》文。“明德慎罚”,《康诰》文。《中候契握》曰“曰若稽古王汤,既受命,兴由七十里起”。《孟子》所云“汤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案契为上公受封,舜之末年,又益以土地,则当为大国,过百里矣。而成汤之起,止由七十里,盖汤之前世,有君衰弱,土地减削,故至於汤时止有七十里耳。以此经责楚之辞,而说成汤有明德而王天下矣。明是於时楚僣慢王位,故告晓之。】

五章:商邑翼翼,四方之极。赫赫厥声,濯濯厥灵。寿考且宁,以保我后

 

传:商邑,京师也。笺云:极,中也。商邑之礼俗翼翼然可则效,乃四方之中正也。赫赫乎其出政教也,濯濯乎其见尊敬也,王乃寿考且安,以此全守我子孙。此又用商德重告晓楚之义。

 疏【正义曰:此又责楚之辞。言商王之都邑翼翼然皆能礼让恭敬,诚可法则,乃为四方之中正也。赫赫乎显盛者,其出政教之美声也。濯濯乎光明者,其见尊敬如神灵也。故商王得寿考,且又安宁,以保守我后嗣所生子。以我商家之德盛明如此,汝何故敢背叛不从我化乎?以楚不识商之明德,故告晓之。】

六章:陟彼景山,松伯丸丸。是断是迁,方斲是虔。松桷有梴,旅楹有闲,寝成孔安。

传:丸丸,易直也。迁,徙。虔,敬也。梴,长貌。旅,陈也。寝,路寝也。笺云:椹谓之虔。升景山,揄材木,取松柏易直者,断而迁之,正斫於椹上,以为桷与众楹。路寝既成,王居之甚安。谓施政教得其所也。高宗之前王,有废政教不脩寝庙者,高宗复成汤之道,故新路寝焉。

 疏【毛以为,高宗前王,有废於政教,不修寝庙者。高宗既伐荆楚,四方无事,乃使人升彼大山之上,观松柏之木丸丸然易直者,於是斩断之,於是迁徙之,又方正而斫之。於是之时,工匠皆敬其事,不惰慢也。以松为屋之榱桷,有梴然而长;陈列其楹,有闲然而大。及寝室既成,王居之而甚安矣。美其能脩治寝庙,复故法也。郑以榩又为椹,言正斫於椹上。又以旅为众。唯此为异。馀同。传“丸丸”至“路寝”。正义曰:易直者,言其滑易而调直也。徙,谓徙之来归也。“虔,敬。旅,陈”,《释诂》文。桷者,椽也。椽以长为善,故梴为长貌。王之所居路寝,是寝之尊者,故知谓路寝也。笺亦不解闲义。梴为桷之长貌,则闲为楹之大貌。王肃云:“桷楹以松柏为之,言无彫镂也。陈列其楹。有闲,大貌。”笺“椹谓”至“寝焉”。正义曰:“椹谓之榩”,《释宫》文。孙炎曰:“椹,斫材质也。”以其方论斫斫楹桷,不宜言敬,故易传也。《地官·山虞》云:“凡邦工入山抡材不禁。”注云:“抡,犹择也。”此经丸丸之文在斫迁之上,是谓择取易直者,故言“升景山,抡材木也”。言为桷与众楹,则训旅为众也。以其方始斫之,未宜已为陈列,故易传也。居寝所以行政,政不得所,王者不安,故知居之甚安,谓施政教得其所也。今美高宗之能修寝庙,明是前王有废政教、不修寝庙者也。案《殷本纪》“盘庚崩,弟小辛立。崩,弟小乙立。崩,子武丁立”。盘庚始迁於殷,明即为寝庙。其不修者,盖小辛、小乙耳。未知谁世,故不斥言。经止有寝耳。笺并言庙者,君子将营宫室,宗庙为先,明亦修庙,故连言之。经无庙者,诗人之意主美寝也。】

诗缉卷三十六

宋 严粲 撰

商颂

殷武祀髙宗也【疏曰祀髙宗之乐歌也】

挞彼殷武【挞音闼传曰挞疾意也曹氏曰言其兵威神速所谓迅雷不及掩耳也朱氏曰殷武殷王之武也钱氏曰谓殷之有武者莫髙宗若也】奋伐荆楚【传曰荆楚荆州之楚国也疏曰周有天下始封熊绎为楚子于武丁之世不知楚君何人也李氏曰荆楚在商周之时为夷狄之国世乱则先叛世治则后服当汤之时必不敢抗衡中国及商室中微往往为中国患此髙宗所以讨之也】罙入其阻【罙音弥阻音爼传曰罙深也笺曰阻险阻也】裒荆之旅【裒蒲侯反传曰裒聚也】有截其所【曹氏曰王师所在截然无敢犯之者犹常武所谓截彼淮浦王师之所也】汤孙之绪【朱氏曰汤孙谓髙宗也】

挞然而疾者殷王之武也奋伐荆州之楚国深入其险阻之地裒聚其众伐罪而安其民也故所伐之处所截然齐一此汤孙髙宗之功业谓其功足以继汤也

维女荆楚【女音汝】居国南乡昔有成汤自彼氐羗【氐音低笺曰氐羗夷狄国在西方也】莫敢不来享【笺曰享献也】莫敢不来王【笺曰世见曰王疏曰氐羌逺夷一世而一见于王秋官大行人云九州之外谓之蕃国世一见谓其国父死子继及嗣王即位乃来朝是之谓世见也】曰商是常【朱氏曰此商之常礼也】

二章言责楚之义尔荆楚居国南方比之氐羌则近国耳成汤之时自彼氐羌犹莫敢不来献享莫敢不来朝见谓此礼是商之常也况汝荆楚曷敢不至哉

天命多辟【音壁下同传曰辟君也笺曰多众也众君诸侯也】设都于禹之绩【笺曰禹平水土弼成五服而诸侯之国定是以云然】岁事来辟【笺曰来辟犹来王也】勿予祸适【音谪传日适过也】稼穑匪解【音懈】

既伐荆楚诸侯畏服故言天命诸夏之君凡建国于禹功之内者咸以岁事来见于王以祈王之不谴曰予稼穑匪解庶可以免咎矣【王氏曰髙宗能治夷狄故天下无有不服】

天命降监【笺曰降下也】下民有严不僣不滥不敢怠遑命于下国封建厥福【传曰封大也】

上章言天命诸侯朝于天子此章言天命天子以察诸侯天命髙宗降监诸侯之国有严敬其民赏不敢僣刑不敢滥不敢怠遑者则命于下国而封殖之以福也此章从王氏也旧说谓天降监于民命汤由七十里以王天下此诗首章便从髙宗说起言自彼成汤者述髙宗援汤以责楚之辞耳非专述汤事也不当于此章搀入成汤上下章文意皆不贯矣

商邑翼翼【传曰商邑京师也钱氏曰翼翼整治貌翼翼考见采薇】四方之极赫赫厥声【防日赫赫显盛也】濯濯厥灵【疏曰濯濯光明也李氏曰大也】寿考且宁以保我后生

商邑之治翼翼然严整乃四方之中言政敎取正于此也声誉赫赫乎显盛威灵濯濯乎光明髙宗中兴之盛如此宜享寿考康宁之福而且可以安后嗣子孙也

陟彼景山【疏曰景山大山也】松栢丸丸【传曰丸丸直也 钱氏曰圆直也】是断是迁【断音短传曰迁徙也疏曰谓徙之来归也】方斵是防【斵音卓疏曰方正也释文曰斵斫也传曰防敬也钱氏曰防尽力也】松桷有梴【丑连反传曰梴长貌】旅楹有闲【笺曰旅众也疏曰闲大也钱氏曰闲整也】寝成孔安

升彼大山取松栢丸丸然圆直者斩断之迁徙之又方正而斵之工匠之事莫不防敬以松为屋之榱桷梴然而长其众楹柱有闲然而大庙中之寝既成以安高宗之神也此盖庙成始祔而祭之之诗也

殷武六章三章章六句二章章七句一章五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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