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兔罝》大义指引
(2022-04-14 13:22:27)诗经·周南·兔罝
诗序:《毛诗序》:“《兔罝》,后妃之化也。”。易中按:《兔罝》言《關雎》之化行也,即: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闗雎之义也。美后妃之德所以见文王之德也。“文王举闳夭、泰颠于置罔之中”(《墨子·尚贤上》),此乃诗《兔罝》之现场耳。言以罝兔之人(闳夭、泰颠)為西伯昌(文王)干城腹心,是舉微以見著也,此說賢人衆多。《兔罝》比興干城(邦国之扞(捍)也。罝兔之人成為捍卫邦国之勇士也。)。
周南·兔罝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肃肃兔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词句注释
兔罝(j):捕兽的网。兔,野兔。一说同“”,即虎。
肃(su)肃:网绳整饬严密的样子。
椓(zhuó):打击。丁(zhn)丁:击打声。布网捕兽,必先在地上打桩。
赳赳:威武雄健的样子。
公侯:周封列国爵位(公、侯、伯、子、男)之尊者,泛指统制者。干:盾牌。城:城池。干城,比喻捍卫者。
施:设置,施放。中逵(kuí):即逵中,四通八达的路叉口。逵,九达之道曰“逵”。
仇(qiú):通“逑”,匹偶。
林:牧外谓之野,野外谓之林。
腹心:比喻最可信赖而不可缺少之人,即心腹、亲信。
《兔罝》大义指引→
《毛诗序》:“《兔罝》,后妃之化也。關雎之化行,則莫不好德,賢人衆多也。”
朱傳:《兔罝》“莫不好德,賢人衆多也”乃“文王德化之盛因”。
易中按:“文王举闳夭、泰颠于置罔之中”(《墨子·尚贤上》)乃为《兔罝》本诗之现场耳,言以罝兔之人(闳夭、泰颠)为干城腹心,是舉微以見著也,此說賢人衆多,以《關雎》求賢之事,故言《關雎》之化行”。文王纯一之德和后妃之德和合化之盛因也。
《说苑·君道》:孔子曰:“文王似元年,武王似春王,周公似正月,文王以王季为友,以太任为母,以太姒为妃,以武王周公为子,以泰颠闳夭为臣,其本美矣。武王正其身以正其国,正其国以正天下,伐无道,刑有罪,一动天下正,其事正矣。春致其时,万物皆及生,君致其道,万人皆及治,周公戴己而天下顺之,其诚至矣。”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肅肅】毛傳:“肅肅,敬也。”郑箋:“罝兔之人,鄙賤之事,猶能恭敬,則是賢者衆多也”。【兔罝(j)】毛傳:“兔罝,兔罟也”“罟g《说文》:罔也。……《易·繫詞》:结绳而罔罟”。【椓(zhuó)】《說文》擊也。【丁丁(zhn)】毛傳:“丁丁,
椓(zhuó),杙聲也”【赳赳】毛傳:“赳赳,武貌”;《爾雅》云:勇也。”【干】毛傳:“干,扞也”。
易中按:【肅肅】:豳诗“九月肅霜”,毛傳:“肅,縮也。”是也。縮縮:爲兔罝结繩之状,猶赳赳爲武夫勇武之貌也。【干城】:白虎通:“天子曰崇城,諸侯曰干城,言不敢自專,禦於天子也。”是干城乃諸侯城名。“文王举闳夭、泰颠于置罔之中,此罝兔之人,賢者也,有武力,可任為將帥之德,諸侯可任以國,守扞城,其民折衝,禦難於未然。”
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逵(kuí)】毛傳:“逵,九達之道”。陈第卷一:“逵,古音求(qiú)。”
孔疏:“毛以為:赳赳然,有威武之夫(泰颠、闳夭),有文有武,能匹耦於公侯之志,為公侯之好匹。
肃肃兔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中林】毛傳:“中林,林中”。爾雅“牧外謂之野,野外謂之林。”
【腹心】毛傳:“可以制斷,公侯之腹心。”。朱傳:“腹心,同心同德之謂,則又非特好仇而已也。”郑箋:“此罝兔之人,於行攻伐,可用為策謀之臣,使之慮無,亦言賢也。”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西伯曰文王,遵后稷、公刘之业,则古公、公季之法,笃仁,敬老,慈少。礼下贤者,日中不暇食以待士,士以此多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