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李洱的《应物兄》
(2022-07-09 14:11:11)分类: 读书 |
八十四万四千字的《应物兄》我是两气读完的,开头感觉好,是一气;大约三四章后,感觉一般,便放下,隔了一两天,捡起一气读完。
关于所谓的“纯”知识分子的书(尤其小说)不好写,(戏剧)演也不好演,哪怕作者就是“纯”知识分子,关于演员的事就不说了。
由李洱我想到李耳,由“应物”我想到“一花一世界”。一种对应关系,“我”就在关系当中,很多时候,人是忘了这个“我”的,忘了“我”的在。
小说说了一个关于所谓的儒学研究院成立的故事,涉及一些所谓的儒学家及其主张活动。事既关乎儒学,就关乎所谓的国学。所谓的国学我不懂,儒学也不懂。不懂也不必装懂,看看也好。读罢,知识上的启发所获甚多;也佩服作者的博学。
“儒”作为所谓百家之一家,是后分出来的东西,滥觞于司马谈,人见于司马迁的笔下。“儒者博而寡要,劳而少功”,指出一些东西。之前也有论及所谓“儒”的,有“君子儒”“小人儒”,“俗儒”“雅儒”“大儒”之说。前后两者似乎有一定的联系,但又不尽相同,大约此儒非彼儒了罢。
儒家认祖于孔丘,我平生于历史上最讨厌三个人,孔丘、王莽、袁世凯,孔丘于其一焉。一言不能蔽之,大约要二言才可尽数,做作和矫情,骂人话是装逼、臭不要脸。以阴阳的两分法,是阴的,阴鸷;人大约性皆阴。有一些东西,我没有想好,人有多少东西可归咎于孔丘,或者他抓住了人的要害。有些时候也觉得他之盛名,并非浪得虚名。不管怎样,“儒”是外求的,从外来又指向外;一种侧视的状态或者结果;将出发点置于外头,也终结于外头;至于自己之“自”,自以为是;总的,是强调一种关系,手段是强加,把人困于关系之上。总之,我不喜欢儒,说出来与不说出来都不喜欢,心里不喜欢,尽管读了《老子》十几年,也不能抹杀。曾经一度以为最好的蔑视就是不提,却也曾经一度不提,可有时还是忍不住,修养的问题。
“儒”的东西不能解决人的问题,只是增加人的问题,它总的趋势是将有关人的东西导向复杂,无论多么简单的东西到它的手里也会变得异常复杂,变得没有头绪,令人无从下手,或者有人可以乱中取胜,那些无耻之人,最后是无耻横行、泛滥,好人难受,稍微好一点的人都难受、抑郁。我搞不清楚的是它是主导还是揭示,就像李洱和《应物兄》是讽刺还是颂扬,或者就是众生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