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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人文思考 |
楼梦》,从而更好地向世界传播《红楼梦》,也就是让世界各国的读者更好的理解曹雪芹的“真性情”,更好的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观,我说过,文化的交流总是温暖和融合的,能够消除误解与偏见,在今天的世界上,敌视和冷酷太多了,不同文明之间,不同民族之间,彼此理解和认同还是不充足。
长在创造性的翻译了《红楼梦》,并且极大推动了红楼梦在西方世界的传播,短处在于发挥过头,没有体现出中国传统文化的特色;杨宪益夫妇的译本长在严谨,中规中矩,短处在于过于琐碎,缺少创造性。我们在评价这两个译本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了这样一个史实,《红楼梦》向西方传播,始于1830年,当时仅仅是片段的翻译,直到1970年代,才有了第一个英文全译本,这期间整整有140多年的时间,而如今,30多年的时间里,一下子出了2个全译本,这本身就是文化的奇迹,所以,我们现在不要着急,也不要苛求,默默地为新的英文全译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我们自己的贡献了,这要求我们有真性情,不怕寂寞,不怕冷清,作出实事来。
花瓶红学还要插满“海棠花”
说就好。我感觉苏芩对王熙凤的解读,要远远胜过对林黛玉的解读,比如批评林黛玉过于骄纵,还给黛玉带了一顶“女首富”的帽子,让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于丹评说《论语》的影子。于丹的失败从反面告诉我们,你可以用通俗个性化的语言解读,但是绝不要进行思想的僭越,对于民族传统的优秀价值观要真实的传承,而不是用自己的一套理论取而代之。黛玉的刻画,体现着曹雪芹女性“海棠花”观念,高度的贞洁、纯粹、美和知性,所以,黛玉才有葬花之举,试问哪个女首富能够作出如此无限旖旎的浪漫行为?
纸媒刊文评价我的红学笔谈
《学者裴钰,除了人文还有娱乐》
裴钰的说法确实很有道理,不要说现在的普通读者能写出漂亮文字的人不多,就是不少从事文字工作的人,写出的文章也常常令人难以卒读。我们平常在看书时,尤其是在阅读翻译作品时,裴钰文中所列举的那种“火车中文”随处可见。如果读者捧在手里的文字面目可憎,毫无美感可言,又怎么能唤起他们的阅读兴趣呢。我们读古典白话小说时,常常会觉得朗朗上口,除了作者的文字功力之外,恐怕还得益于它们曾长期在民间流传。我们现在写完一篇文章之后,有几个人能朗读一次呢,读起来费劲也就在所难免了。记得《凤凰周刊》的执行主编师永刚曾说过,《凤凰周刊》非常重视记者的文字表达能力,新记者都要到港台有影响的大媒体实习一段时间,学习他们的语言表达方法,以形成区别大陆其它媒体的独特行文风格,这恐怕也是很多读者喜欢看这份杂志的原因之一吧。
我个人认为,裴钰的“红楼笔谈”系列博客显然要比马瑞芳的“趣话红楼”有趣的多,也为部分红学家指出了一条新的红学研究之路——红学研究不应该沦为文字游戏,也不应该一股脑钻进故纸堆里自娱自乐,而应该带领读者去领略《红楼梦》和中文的美感,只有这样,红学研究才有现实意义,路子才会越走越宽。对我们这些普通读者而言,阅读《红楼梦》也应该有意识地领略其中的文字之美,学习曹雪芹高超的文字表达艺术,学习其中的为人处世的道理。如果象马未都那样,仅仅把《红楼梦》作为爱情故事来读,这样的阅读其实没多大意义。我们写不出曹雪芹那样的中文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我们失去欣赏那种优美文字的能力。文/关军
http://news.idoican.com.cn/xsb/html/2008-04/22/content_4365114.htm
苏芩炮轰红学界链接:
http://book.sina.com.cn/excerpt/c/2008-04-23/1704234039.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