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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姆是十年前我最喜欢的作曲家,至今仍旧执迷他的细腻与精美,他的天真背后的感伤和他那片段的、微妙的戏剧感。著名的《鲸之声》,我有乐谱,演奏却是第一回听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折磨演奏家,乐曲的第一段让长笛手一边吹笛一边哼唱。
一整个春季,坐在书桌前,修改以前写的乐曲,并翻找出克拉姆的乐谱重读。我的那些本科时期写的乐曲,几乎都是在拙劣地模仿他,我曾经给乐曲起名《童女之舞》,现在拿出来修改,就好像是费力地在与青春告别。如果青春是一阕音乐,可以不断拿出来修改,又是多么完美而无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