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贵阳——小吃篇
(2014-10-11 20:5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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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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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小吃?《现代汉语词典》的诠释是:“1、饭馆中分量少而价钱低的菜……2、饮食业中出售的年糕、粽子、元宵、油茶等食品的统称……3、西餐中的冷盘。”撇开二、三点不说,那被列为第一条“分量少而价钱低的菜”的定义,就很有些让人莫名其妙。首先,小吃不一定非得是在“饭馆中”;其次,小吃的不一定就“价钱低”(不信你去吃一餐天津的狗不理包子,轻轻松松掏走你两张“大团结”);其三,小吃不一定就“分量少”(西安的羊肉泡馍即是一例);最后,小吃不一定非得就是“菜”(比如开封的少林寺素饼、上海的三鲜小馄饨、北京的艾窝窝),就拿贵阳的肠旺面来说,那绝对是面食而不是菜,价格嘛自然也绝不能说低了。
相传,贵阳最早卖肠旺面的是一个姓苏的人,人称“苏肠旺”。这并不是说肠旺面就一定是“苏肠旺”的“发明”,他可能是贵阳城最早卖肠旺面的师傅之一,或者规模比别人家的大,味道也比别人家的爽。事实上,贵州农村一直有这样的习俗,即杀猪时后先把猪大肠、猪血旺、槽头肉(猪头)、猪心肺等这样一些“杂碎”,加上苕粉、豆腐等一锅煮了,自己家人吃,也招待杀猪现场的客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杀猪饭”。后来,有人把这“杀猪饭”加工改造,逐步“移植”到了饮食市场上,成了“肠旺面”这个新品种。
随着肠旺面在制作上的逐渐改进和讲究,如特别熬制的“红油”,精心烹制的脆哨,嫩生生的绿豆芽和专门的鸡蛋面等。肠旺面加绿豆芽也些来历:最初,有顾客发现这肠旺面里加上点绿豆芽,特别爽口,便往往让店里的小工帮忙去买点绿豆芽煮了加上。后来,要求加绿豆芽的人多了,一个在铜匠街(今喷水池大同街)卖肠旺面的老板率先把这加绿豆芽的事揽了下来,当成了肠旺面必添加原料之一
随着肠旺面影响的日益扩大,不仅小街陋巷的面馆粉店在卖肠旺面,一些酒楼饭店也陆续把肠旺面作为一道特色食品推出。作为卖点,如今贵阳的好些饭店酒楼,会在饭局的最后,端出一大盆红汤侵染的酸汤面以飨食客,这一做法早在百年前就已经时兴了。
恋爱豆腐果
那时,城外彭家桥附近,一对张姓夫妇有数间茅屋,平日在这里加工豆腐果拿到城里卖。空袭以来,这几间茅屋成了一些人常跑警报的地方。豆腐果烤起来快,吃起来简单,价格便宜,又能充饥,对于那些“跑警报”动辄就数个小时,甚至大半天的人们来说,这热腾腾的豆腐果实在是雪中送炭之物。一些常常在这里“跑警报”青年学生,肚子饿了时就买些豆腐果,在树下蘸着辣椒水,边吃边谈天说地,等候着警报的解除。慢慢地,也有一些青年男女吃着豆腐果说着悄悄话,谈情说爱起来。久而久之,
“丝娃娃”
所以,在贵阳,丝娃娃蘸水、豆花饭蘸水、串串香蘸水、恋爱豆腐果蘸水等,虽同为蘸水,却各不相同,各有配伍。贵阳人对蘸水的要求格外挑剔和讲究,决不随随便便,更不张冠李戴。于是有人总结说:在贵阳吃小吃,实际上就是品蘸水。
糕粑稀饭
“陆糕耙”出名了,甚至被人写了本《陆糕耙传》。《陆糕耙传》是民国初年一位叫王蔬农的文化人写的。王蔬农,民国年间贵州著名学者、教育家、史学家,曾执教于1920年代的省立贵州大学,担任过贵州省文献征辑馆副馆长、专任编审等职,参加过民国《贵州通志》的续修。在那个年代,能有人给一个卖糕粑的小商贩写传,委实不易。
易中天先生就这样说:“一个城市的小吃,最能体现这个城市中市民的活法……可以说,有什么样的市民,就有了什么样的小吃。”贵阳有许多小吃夜市,从入夜开始迎客,凌晨三四点钟依然热热闹闹,人满为患。对那些初到贵阳城,想体验一把这个高原山城的风情的人来说,这些小吃夜市毫无疑问是最接地气的地方。难怪国内那若干的“名嘴”“名星”来到贵阳,一定会放下“身段”钻进热气腾腾、人声鼎沸的夜市摊点,在铮亮的白炽灯和大红伞下,好好地过上一把“嘴瘾”。“吃在贵阳”,这话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