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上学堂[照片13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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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三次的我,坐上牙医的老虎凳,居然有点心慌。
视觉是造成恐惧最大的原因,一把把不锈钢刀具在我面前明晃晃横着,我还是闭上眼睛安全点。
听了牙医的建议,左边上下智齿一起拔,麻药下去,几分钟后半边脸半边嘴唇都麻木了,到家以后,发现耳廓也麻麻的。
麻药针好像在嘴里戳了好一会儿,不是一针结束,而是围绕牙齿周围注射着,我瞄了一眼,针头很长。然后要等一会儿,牙医去招待别的病人,我独自躺着,依然闭着眼。
黑乎乎一团,是条深不见底的巷子,我慢慢,慢慢的似滑又似飘,游走着;巨长巨深没有尽头的小巷,两边是高入天际的墙,一张手就能触及的距离,踏尽天涯,全是黑色,寂寞里我只有一个人。
我知道是麻药起了作用,即使只是打在嘴里,我依然有浑身沌沌的舒坦,我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舒坦,好像以往剖腹伤口剧痛时,吃粒医生开的止痛片,药性发作后的那份坦然、松弛、晕眩。一种疏慵自放,极度的释放。
偶尔很需要的感官麻痹。
来了,钳子伸进我的嘴里,应该是把老虎钳,我猜想。——难怪牙医都是男人,这是力气活。
对准了,一提拎,出来了。上头那颗,倒换了两把工具,但也丝毫没折腾我,一下手就出来的那种。
“手势干净,说明牙医技术好,”事后,Jackie这样解释。的确没有任何疼痛,两颗尖尖的长三角形,我讨了回来,想着带回家给小朋友见识见识,不料我们家三个稚颜皓齿全不待见,“呦”了一声,鄙夷的逃开了。
“牙根不深,应该不会太痛。”临走前,牙医这样说。果真如此,第二天就完全没感觉了。不过,当天下午我还是吃了一粒止痛片,在沙发上斜着,云里雾里,享受享受。
醒来欢意犹浓,照照镜子,脸没肿。这两颗牙齿永远离开我了,原来拔牙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即使扎根在我身上三十多年,说去也就去了。人生,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又有什么,真正摊得上“长长久久”这个名号?我有点挫折的疑惑着。
抱着宝四在花园里散步,指给他看桃树、苹果树、石榴树,他好奇的睁大眼睛,中午的阳光烫得他不得不睁一会儿眼就要眯一会儿。他很享受和我单独散步的机会,小手臂搂着我,紧紧的。观赏的间隙,还不忘转头,冲我甜蜜蜜一笑。
“大姨妈”心地好,见不得我担忧,兜了个圈子还是来了。本来嘛,结扎了还能怀孕,那我真不是人了。纯粹庸人自扰。
Daddy给剃的小平头。
安安,想什么呢?
4个宝陪妈妈买东西。收银员问我,“我希望你篮子里那个是女孩!”
上车一分钟后~~
双宝弟弟第一次上学,好兴奋哦。
校车上坐好,安全带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