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悉伯鸿先生去世,亦有圣刚老师“让人扼腕,让人捶胸,让人顿足”之感受,虽在外地,即托朋友前去吊唁,是夜辗转反侧,彻夜未眠,先生英容笑貌犹在眼前,依然叼着烟,托着壶,品点烟酒茶道,笑谈众生万象,解读古今文化精神,如痴如醉如顽。
伯鸿先生没有教过我课,但我一直尊其为师。我与先生多有交往,最初从修改文章始。先生夫妇文章写得很好,文字清丽,思想深邃,境界高远,负责文学版的编辑不敢修改。当时我还年轻,觉得有两处可以更好,于是在电话中商讨。先生非常激动,当即来编辑部,对我大加赞赏,此后每见必喊我老丁。先生之谦逊可见一斑。
先生博学,精研国学,通古今礼仪。旧日,我父母在东区看大门,先生从不怠慢,每见必叫伯父伯母。后来,知是我父母,更加亲近,多有关照。据说,先生父亲去世后,学生们前去吊唁,先生跪拜答谢,传为美谈。
先生率真,如老顽童,与人交没有“高低上下”,人甚亲近。先生学问做得好,课也讲得好,是知名学者,更是名师,同事多敬重,学生多爱戴。每至外地,遇文学院毕业生,必问及先生,且钦佩有加。
作为师者,先生很有责任感。十多年前,很多人忙着深造和挣钱,不愿任班主任,也不愿多代课,先生主动请求担任班主任,且授课量一直不少。先生热衷教学,喜爱学生,提起自己教的学生,总是充满自豪。
先生精通古文字和韵律,多次对联征集,先生都每请必到。信阳多次春联大赛,都请他作评委。信阳多处文化场所托我请顾问,我都推荐先生。
先生去了,心甚遗憾,从此少了一位良师益友。对于先生的评价,几副挽联说的很好:
申国英才演魏晋遗风
一代名师书汉唐盛世
仙塘垂钓怡然自得明箕山之志
道山遽返怀文抱质续汉魏风流
伯劳此去无迹徒将旧梦忆风采
鸿雁再来有约好留心香待师魂
谨送伯鸿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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