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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常需年前心理作用我相信 |
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在台灣有機食品推廣會場,認識獲得美國毒理學博士的陳立川先生。他送了我薄薄的一本他的書:《你補了幾顆毒牙?》。我立刻被這個標題吸引住;回到家,很快就把這本書讀完,隨即嚇出一身冷汗。因為我很清楚,我的嘴裡自小就有很多顆用銀粉補過的牙齒;也就是陳博士書中所稱的「汞齊」。
陳博士的書中以事證清楚的說明:早年牙醫師以銀粉為蛀牙患者補的牙齒,其填充材料是由特殊的合金粉末與等量的液態汞混合而成;這種含汞的金屬材質,雖然耐磨耐用,但平時在口中卻持續不斷的釋放出汞蒸氣,並且當吃喝較熱的食物,或較長時間咀嚼摩擦時,會釋放出更多量的汞蒸氣。而眾所周知,汞是劇毒的物質。因此口中如有多顆「汞齊」,持續釋放「微量」汞蒸氣,必然是由自身回收,並囤積在身體各個器官及骨骼內;尤其最靠近牙床的大腦,絕對是汞毒最容易藏身之處。數十年後,當身體中汞毒累積到相當數量後,身體就會出現多種汞中毒征狀與疾病。
依照陳博士書中及其他相關資料介紹:每顆汞牙平均含0.5g的汞在填充物中;5年後,大約50%的汞會蒸發,20年後,蒸發掉約80%。口腔內有汞齊的人,每天會從汞蒸氣吸收到大約3ug到70ug的汞;而美國EPA建議每天汞的吸收量限制為0.1ug/kg;也就是一個體重70公斤的人,每天不得超過7ug。據研究,口中有十顆以上汞齊的人,其唾液汞值比沒有汞齊的人高出十倍以上。汞蒸氣可以輕易通過血液、腦部,累積在腦垂體、丘腦下部及腦皮質;汞會抑制DNA、RNA的合成,改變蛋白質結構、改變鈣的傳輸、抑制葡萄糖的傳輸;汞對賀爾蒙已被證實有影響,包括影響生殖系統、導致精蟲數降低、使精細胞不健全、男性睪丸素降低、女性月經紊亂。此外,還有其他更多、更多對身體不利的資訊。而最重要的是:當一個人長期暴露在縱使低程度的汞當中,也會引發輕微的認知不足、情緒不穩定、疲勞、抗壓力降低等現象;若是暴露在高一點程度的汞環境中,則會造成更嚴重的神經性問題。
讀完部份相關資料,我去陳博士工作室做了一次汞蒸氣檢查,口含檢測管閉口呼吸,12秒後,當場測得我口腔裡的汞蒸汽值為28ppm(1ppm為百萬分之一),或許未超過美國勞工安全標準值範圍。但是,我經常喝熱水與熱湯,且常需要咀嚼食物;而當口腔溫度升高及牙齒摩擦時,汞蒸氣釋放量會倍數增加,所以很容易就超過安全值。但是:不論它是否「微量」?或是目前台灣牙醫師界多數選擇否認此事;我都不願意拿自己的健康冒此風險,更不願容忍自己口腔內長期釋放有毒的汞蒸氣。既然已經認知此事,我選擇面對它、處理它。
由陳博士提供的資料,目前台灣只有極少數願意購買昂貴的除汞防護設備、為人清除汞齊的牙科醫院與診所。我選擇「磐石牙科醫院」拜訪石淦生院長。石院長是台灣國防醫學院退休牙科教授、三軍總醫院前牙科主任、牙科材料學博士;牙醫界許多他的學生都一致讚揚他:是一個教學認真、又有良知、不可多得的好醫生。我開門見山地問石院長:「你是否相信銀粉補牙是有毒的?」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相信!」他接著說:「我教授牙科材料學,很清楚以前所用銀粉補牙是以『合金粉末加上汞』。當時並沒有思考過可能會有危害,甚至經常不戴醫用手套直接用手操作揉合。20年前,再到美國進修,看到部份有關研究文獻,才警覺此一危害的存在。但是因為美國已使用汞合金補牙150多年,美國牙醫學會曾經為『汞齊無毒』背書過;因此他們縱然確認此事,也絕不會公開認錯;否則必然官司、賠償不斷。而牙醫師長期、大量使用汞合金為人補牙,受到的毒害更大、更深。」。石院長還告訴我:「後來知道毒理學陳立川博士在台灣公開演講,呼籲牙醫師公會認知此事後,曾經邀請他到任教的學校演講。但是,台灣大多數牙醫師公會都不願意面對、承認此事。所以自己先購買設備為親朋好友除汞;退休後也加入除汞醫師行列」。聽了石淦生院長的一席話,更加強我對「汞齊有毒」的確信。
從我清除汞齊的前二周開始,直至清除後幾周內(除汞後,體內含汞量會上升,需數周後才會降低),我按照陳博士的建議:每天早、晚餐前服用綠藻粉(錠劑則需嚼碎)5至10克;餐後再服用維他命C,一天合計一千單位;並服用益生菌;目的在説明體內汞毒儘快排出。另外,每天早、晚,用好的食用油(如橄欖油、芝麻油、葵花子油等)及一種液體「高克痢」藥品,各漱口十數分鐘;再以清水漱洗乾淨,以清除脂溶性與水溶性毒物。
正式開始清除口中汞齊時,更是如臨大敵:醫生、護士及我都身穿一次性隔離衣(事後需要拋棄掉);都需要戴上類似防毒面具的口鼻隔離罩;再用塑膠膜隔離口中其他牙齒,只露出待清除的汞牙,並在塑膠膜上置放綠藻粉吸附汞粉末。經由較輕微轉速的鑽磨機,將汞合金鑽開後,立即被真空吸塵器吸走後密封處理。待清除乾淨,再換到另一間未污染的診室,將牙洞用其他無毒材料填補好。而前一個診室則需持續抽取、更換空氣一小時以上,才能再度使用。這一切防護措施,都是為了防止粉末狀的汞毒再次進入口腔或被吸入體內。
非常奇妙,自此以後我的頭腦遲鈍、不適征狀好像消失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但是我更願意相信:「這是因為我口中不再釋放汞蒸氣」。緊接著,我開始安排家人除汞;並遊說更多朋友、牙醫師相信此事。
非常感謝台灣有陳立川博士第一個勇敢地站出來,告訴大家:「以往用銀粉補的牙齒含有汞毒!」也非常感謝台灣有十數字像石淦生醫師這樣勇於承擔的牙醫師,願意添購防護設備,冒著可能中毒的危險為大眾清除汞齊。社會上,第一個發現重大錯誤,願意站出來大聲呼籲的人,往往是遭受最多責難與阻礙的人。但是,當這個錯誤被確認,成為公眾周知的事實時,他的功勞又常常被眾人所忘記,或被好名者所瓢竊;他們經常是先被誤解、後被遺忘的無名英雄。但也因為他們的偉大貢獻,人類社會才能不斷進步。
很希望通過與大家分享我的除汞經歷,讓更多的人認知:您的口腔可能也存在此一危險;希望您也願意選擇相信此事,並作出您的選擇。